小時候隔壁住著壹個老刑警,由於年輕時候牽涉個人生活作風問題80年代初就提前退休了,他告訴我的壹些事情據他說在上海市公安局檔案裏面都找不到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後來和壹些那個年代的老人詢問,有些事情竟然是真實存在的。老刑警告訴我有壹個案子壹直非常奇特,而且延續了很多年。整件事情要從1956年武寧路滅門血案說起。
1956年的武寧路還是農田和壹些沿街面的農宅以及壹些工廠的倉庫,老刑警說那裏那個時候屬於人煙稀少,晚上基本很少有人活動,那個時候那裏剛剛屬於普陀區,區政府剛搬到普雄路沒有多少時間,他作為壹個剛從警校畢業的民警被分配到了刑警,就在離公安局不遠的地方有個小住宅區,當然那個時候住宅區就是些茅草房的村落而已。壹天晚上他值班,半夜的時候電話響了。
電話裏面開始是喘息聲,然後有壹個不男不女的聲音說自己殺了人,是來投案自首的,那個聲音非常奇怪,而且電話裏面雜聲很大。那個年代私人電話很少,壹般都是廠裏面或者公用電話,但是公用電話這個時候基本也打不到了。當時刑警就問電話裏面那個人在哪裏,他說就在公安局隔三條街的壹個住宅區。刑警感到情況很嚴重,就馬上報告了值班的局長,同時通報了當地的派出所。於是局裏面能馬上調動來的幾個刑警都出動了。那時的路面很坑窪,他們是坐著三輪摩托去的。
來到那個住宅區,此時黑漆漆壹片也聽不到什麽聲音,壹個老刑警就問那個接電話的刑警是哪家,刑警說是林家宅37號。打著手電筒找到37號,只見是座本地房子還是磚墻的。推開外面的木板門有壹個小院子,那個刑警回憶說剛進院子,就看到壹個個小旋風卷起地上的落葉,氣氛十分古怪,刑警大聲問屋子裏面有人伐。但是沒有人回答,屋子裏面也沒有亮燈。推門發現木門被從裏面頂住了。這個時候派出所的民警也來了。他們照例了解了下情況。原來住這個屋子的主人解放前逃到臺灣去了,現在屋子的主人是從河北調到上海來工作的壹個男人姓葉,家裏四口人,姓葉的老婆是個瘸子,兩個小孩壹男壹女。這個時候老刑警說要找東西來頂開門。小刑警說不如敲玻璃窗進去。老刑警說要註意安全。於是他們敲開玻璃窗,然後小刑警就跳了進去。那個小刑警就是接電話以及後來轉述這件事情的人。他當時帶著個手電,但是剛跳進房屋的時候沒有打開。
進去以後發現站的腳下濕漉漉的,房間裏面都是血腥味,又很黑小刑警非常害怕。跟著老刑警進來了,但是落地的時候沒有站穩,滑倒在地上,老刑警也覺得地上不對勁,於是站起來打開手電壹看自己身上全是鮮血,小刑警更荒了,於是兩個人摸索到電燈開關,打開燈頓時驚呆了。這是間客堂間大概四個平方大小,只有張飯桌和壹部童車,只見地上都是暗紅色的液體,已經沒到腳裸。小刑警說這些是什麽。老刑警還算沈穩,低聲說這是人血。小刑警用發抖的聲音說怎麽會有這麽多人血。
木門被打開後,派出所的同誌回去打電話繼續向市刑偵總隊報告,留下老刑警和小刑警還有兩個警察勘察現場。小刑警後來回憶說當時情況十分詭異,這棟兩層樓的建築他們上上下下找了壹個人都沒有,但是地上的人血到底是誰的,主人又去哪裏了。據法醫說這些血起碼是六個人的。但是這家卻只有四個人,鄰居說這家人幾個月前女的就帶兩個小孩回娘家了,男主人也好幾天不見了。那麽半夜報案的那個人又是誰。
大概事發後壹個月左右,有壹天派出所民警得到居委會的人報告,說幾個小孩下課的時候鬧著玩發現林家宅37號的門是開著的。大家都知道壹般這種現場都帖著封條的。而且那家的男主人經過調查也確定失蹤了。調查組還去過那個女主人的老家,也都說根本沒有回來過,所以除非是主人回來要麽就是小偷進去過了。鄰居也都知道那裏發生奇怪的事情所以是不會進去的。專案組就派了小刑警和當地派出所的同誌壹起前去查看。
來到那個住宅區,此時黑漆漆壹片也聽不到什麽聲音,壹個老刑警就問那個接電話的刑警是哪家,刑警說是林家宅37號。打著手電筒找到37號,只見是座本地房子還是磚墻的。推開外面的木板門有壹個小院子,那個刑警回憶說剛進院子,就看到壹個個小旋風卷起地上的落葉,氣氛十分古怪,刑警大聲問屋子裏面有人伐。但是沒有人回答,屋子裏面也沒有亮燈。推門發現木門被從裏面頂住了。這個時候派出所的民警也來了。他們照例了解了下情況。原來住這個屋子的主人解放前逃到臺灣去了,現在屋子的主人是從河北調到上海來工作的壹個男人姓葉,家裏四口人,姓葉的老婆是個瘸子,兩個小孩壹男壹女。這個時候老刑警說要找東西來頂開門。小刑警說不如敲玻璃窗進去。老刑警說要註意安全。於是他們敲開玻璃窗,然後小刑警就跳了進去。那個小刑警就是接電話以及後來轉述這件事情的人。他當時帶著個手電,但是剛跳進房屋的時候沒有打開。
進去以後發現站的腳下濕漉漉的,房間裏面都是血腥味,又很黑小刑警非常害怕。跟著老刑警進來了,但是落地的時候沒有站穩,滑倒在地上,老刑警也覺得地上不對勁,於是站起來打開手電壹看自己身上全是鮮血,小刑警更荒了,於是兩個人摸索到電燈開關,打開燈頓時驚呆了。這是間客堂間大概四個平方大小,只有張飯桌和壹部童車,只見地上都是暗紅色的液體,已經沒到腳裸。小刑警說這些是什麽。老刑警還算沈穩,低聲說這是人血。小刑警用發抖的聲音說怎麽會有這麽多人血。
木門被打開後,派出所的同誌回去打電話繼續向市刑偵總隊報告,留下老刑警和小刑警還有兩個警察勘察現場。小刑警後來回憶說當時情況十分詭異,這棟兩層樓的建築他們上上下下找了壹個人都沒有,但是地上的人血到底是誰的,主人又去哪裏了。據法醫說這些血起碼是六個人的。但是這家卻只有四個人,鄰居說這家人幾個月前女的就帶兩個小孩回娘家了,男主人也好幾天不見了。那麽半夜報案的那個人又是誰。
大概事發後壹個月左右,有壹天派出所民警得到居委會的人報告,說幾個小孩下課的時候鬧著玩發現林家宅37號的門是開著的。大家都知道壹般這種現場都帖著封條的。而且那家的男主人經過調查也確定失蹤了。調查組還去過那個女主人的老家,也都說根本沒有回來過,所以除非是主人回來要麽就是小偷進去過了。鄰居也都知道那裏發生奇怪的事情所以是不會進去的。專案組就派了小刑警和當地派出所的同誌壹起前去查看。
當小刑警後來回憶燈火滅了之後到外面的人闖進來中間那個時刻他覺得有壹個紅影子在眼前壹晃而過,而那個失蹤的刑警也慘叫了壹聲,後來人進來手電筒照亮的時候他只看見在他前面的那個刑警和他卻是躺在客堂間裏面。那個時候分局和市裏面的刑偵專家還有華東軍分區和公安部的專家都秘密來這裏進行勘察,但是整座房屋並無奇怪的地方甚至連什麽暗道和夾墻之類的都不存在,所以特務是排除了。那麽那個報案的是誰,當時技術沒有現在發達所以也無法查證電話是從哪裏打來的。那個失蹤的刑警後來就通報為因公犧牲作罷,但是這件案子作為懸案壹直放著,因為實在太詭異所以當事人也紛紛調離醒隊,之後幾年只有小刑警還留在刑隊,另外壹個老刑警經過那次的事情後精神壹直不太穩定也提早病退了。局領導要求對外嚴禁說出那晚的事情。林家宅37號之後壹直無人居住,白天甚至都沒有人趕接近那裏。但是事情還沒有結束。
1958年冬天,群眾舉報了壹個反革命分子。這個人姓許,平時是個皮匠。經過查實這個許皮匠是個壹貫道分子,所謂壹貫道是壹個反動封建道門組織,雖然在政治上屬於反動組織,但是在江浙壹帶卻有不小市場,所以危害很大。當時上海壹貫道分子還是屬於比較稀少,據說壹貫道類似東漢末年的五鬥米道,其中有不少擁有奇術的人。會以符咒治病,當然那個年代破除四舊很少有人相信他們這套鬼話。在這個姓許交代的壹貫道上海組織人員名單裏面卻出現林家宅37號男主人的名字,當時就引起了重視,時隔兩年後林家宅37號的事件再次浮出水面。
姓許還交代壹個重要線索就是林家宅37號事件發生後壹個月許皮匠曾經和37號的主人見過面。那晚提審室空氣異常凝重。參與審訊的人從半夜壹直問到第二天中午,出來的時候還很氣憤的說這個死硬的反革命分子簡直胡說八道。
小刑警當時是沒有參加審訊,但是多年後他曾經調閱了當時的筆錄。審訊員問“妳當時在哪裏看到葉先國的(37號的男主人)妳們是怎麽認識的。許皮匠說:我小時候就認識葉先國,那個時候是民國13年。審訊員說胡說葉先國身份證上是1933年出生的怎麽可能那個時候妳們就認識。許皮匠說發誓是那個時候在河南伏牛山他的家鄉看到葉先國的。最近看見葉先國是在1956年的11月在玉佛寺。審訊員又問,他都跟妳說了什麽,他在妳們裏面屬於什麽身份。許皮匠說葉大護法早就退出壹貫道組織了,我只是打了個招呼,他竟然壹點都不老而且比我認識他的時候更年青,但是他臉上有個痣所以我壹看就知道是他。
許皮匠的留下的記述就這些,那個葉先國竟然是護法級的人物,那麽葉先國到底是什麽時候出生的,許皮匠到底說的是否真實,這件事情在壹個月後許皮匠在看守所突然暴斃之後又蒙上了層層疑雲。
許皮匠的暴斃也十分奇怪,當時同屋的三個人異口同聲說許皮匠那天晚上壹個人對著墻壁說了很多莫名奇妙的話好像在爭論後來又好像在哀求什麽人,他們都當許皮匠發神經病了,第二天醒過來卻發現許皮匠還是面對墻壁坐著,卻已經斷氣了。身上沒有任何傷痕,最奇怪的是許皮匠的臉色異常的紅潤。看守所後來做了法醫鑒定,也沒有發現任何中毒之類的跡象。但是許皮匠面對的那個墻壁上後來卻發現壹行奇怪的文字,但是壹會就消失了,據同屋犯人說那像壹行符咒壹樣的東西具體寫什麽也根本不清楚。許皮匠的死無疑給林家宅37號的事件畫了壹個終止符號。
壹個奇怪事件壹個奇異的死亡,這種事情根本沒有結論。專案組調閱了葉先國的所有檔案發現葉先國的父親也叫葉先國但是這個老葉先國也沒有死亡記錄,那麽許皮匠是否認識的是葉先國的父親,按照許皮匠的描述他認識葉先國的時候應該已經是差不多40歲的人了,到1956年這個老葉先國應該是70多的老頭,而絕對不可能是30十多歲的葉先國。疑問越來越多。於是專案組決定做最後的努力,壹方面在上海秘密通緝葉先國,另外壹方面派專門小組去許皮匠的老家伏牛山調查取證。
伏牛山是當年李自成出沒的地方,據說有龍氣,解放之前也是盜匪出沒,傳說伏牛山中有很多盜賊留下的洞窟,當年壹貫道在伏牛山地區也是非常猖獗,山中也有壹貫道設下的法壇之類的遺跡。解放之後隨著人民民主專政的加強以及解放軍的多次剿滅,伏牛山恢復了少有的平靜,許皮匠那個村莊就位於伏牛山外圍壹個叫許家口的地方,這個村子裏面只有10來戶人家,所以調查範圍不大。
小刑警也參加了這次取證。來到許家屯很多人都已經不知道有許皮匠這個人的存在了,因為許皮匠的家裏已經沒有人了。但是村裏老人說許皮匠家裏祖上原來是從河北霸州遷到這裏來的,聽說也是大戶人家,後來許皮匠的爺爺迷戀道術,突然就遷到伏牛山這個小村落來定居。調查組問了壹些關於葉先國這個人的事情,有壹個老人說他記得這個人,不過當時這個葉先國據說是風水先生和許皮匠的爺爺是老相識還是同鄉。葉先國的祖籍的確是河北霸州。臨走的時候老人說妳們應該去許皮匠家裏去看看。許皮匠的家裏位於壹個小山崗之上,由於多年無人居住,遠看還看得出這是這個小村莊比較華麗的建築物,遠看像個堡壘,專案組進入許家,房屋多數已經殘垣斷壁,壹個細心的女同誌突然在遠裏的水井圈上看到雕刻著壹些奇怪的符號。專案組並沒有宗教方面的專家,於是拍攝下來,等回上海再做結論。專案組和上海通了電話決定還是去壹次河北霸州。看看葉先國和許家到底是何種淵源。
專案組來到河北霸州,根據檔案館的資料,專案組發現葉先國的父親的確叫葉先國,但是葉先國的爺爺確也叫葉先國,而且葉家不是什麽大富之家,卻是歷代在壹個叫玉皇廟的地方做廟祝的。檔案其他資料都是葉家族譜中的壹些記載,卻對於葉先國這個人記述不多,也沒有發現壹貫道和葉家有什麽聯系,小刑警說她當時壹起幫助查詢資料所以閑著無事也就對於其他人不註意的壹些檔案記述多看了幾眼。原來葉先國的祖上從明朝末年就來到霸州承繼了玉皇廟的廟祝這個職位,玉皇廟廟祝這個職位在明代卻也有從四品這樣壹個法銜。玉皇廟開山祖師據說是北方道教修仙派劉誌明的壹個弟子。而這個劉誌明卻是明朝中葉壹個大大有名的人物據說他得到過三卷九天妙法,根據這個妙法人可以修仙得道並有呼風喚雨的能力。當地地方誌就有葉先國先人在霸州祈雨得雨的記載。當然小刑警對於這些記述只是當民間傳說看待。專案組在霸州的調查沒有很大結果,反而給葉先國這個人的身世更籠罩了壹層迷壹樣的色彩。這個時候上海指揮中心來電話,據說最近有人在江西龍虎山附近看到國葉先國,而上海林家宅37號據說最近又有壹些怪事發生。於是專案組兵分兩路壹路去江西龍虎山,壹路回上海繼續跟蹤林家宅37號的進展。
小刑警隨隊趕回上海,才了解到,原來當時林家宅附近開始興建工人新村,工人在拆遷林家宅37號的時候在地下3米處挖掘出壹個大缸,缸裏面竟然是失蹤的葉先國的妻子和兩個孩子。市刑隊在時隔兩年後終於將林家宅37號事件定性為重大刑事案件,看來葉先國殺妻滅門罪名完全成立,於是向全國發出A級通緝令。小刑警去再次去事發現場,只見林家宅37號已經夷為平地,而那個挖掘出大缸的地方竟然就是原先的客堂間的位置,但是林家宅37號很多的謎團還是沒有解開失蹤的刑警去哪裏了,原先房屋中種種奇異現象到底是怎麽形成的。這些只有等葉先國抓捕歸案後才能壹壹解開。
兩個星期後江西小隊在江西公安部門的配合下成功的在江西龍虎山壹個破敗的道觀遺址附近將葉先國抓獲並解送回上海。由於葉先國案件的特殊性,他被關在提籃橋壹間特殊的單人囚室中。由公安部派出的審訊專家對其進行審訊。法醫鑒定組的老陳卻告訴小刑警壹個在解剖葉先國妻兒中發現的問題,解剖時他發現葉先國妻子和兒女竟然毫無腐敗現象他當時說簡直就像活人,但是卻毫無生命跡象。根本不像死了兩年多的。屍體要等葉先國審結後再送火葬場。葉先國被押回上海後審訊中也出現問題,葉先國整個人象得了某種精神疾病,也根本不說話,問他什麽他只是眼神呆滯看著天花板,並且他回上海後壹直沒有進過食。甚至連水都沒有喝過。壹個月後專案組和公安部專家毫無頭緒。這個案子畢竟已經進行了快三年,葉先國先後被進行了三次不同層級的精神鑒定,在壹次照x光中,當時在場的人差點都嚇個半死,因為葉先國竟然沒有腦組織。壹個沒有腦組織的人根本就不是人的概念,葉先國到底是什麽東西。
我問他這個案子就這樣終結了麽。刑警說後面的事情就是秘密了。但是知道的人基本就剩我了。那是最後壹次帶葉先國去指認現場,那是1959年的4月的壹個晚上,他記得第二天就是清明節,他們回到林家宅37號舊址,那晚上海風力不小,甚至有點迷眼,來到已經成為廢墟的37號時。突然葉先國哈哈大笑起來,那種笑非常詭異。當時突然整個進入舊址的人發現周圍竟然泛起壹層迷霧,在四周負責警戒的武警戰士也發現根本無法看清37號廢墟中的刑警和葉先國等人。小刑警說那晚他也在外圍,看到這個情況他就想走進迷霧那端去看看情況當他走進去的時候發現迷霧中竟然有若幹金光,虛浮在迷霧中而且很多,他告訴我那些就是符咒,妳根本無法靠近這些符咒。迷霧散去後,葉先國不見了,進去的三個刑警中都已經昏迷,後來據昏迷的刑警回憶,他們看到迷霧起來後,用槍頂住葉先國,然後他們看到令人恐怖的景象,已經拆掉的37號竟然又出現了,他們竟然還是在那個客堂間裏,而且二樓又傳來孩子的笑聲,當時他們看到葉先國仿佛飄走壹樣竟然走入了墻裏面就不見了,當時他們馬上向墻裏射擊,但是墻裏竟然出現壹股很大的力量將他們瞬間擊昏。這些口述刑警說根本不會有人相信。所以葉先國最後被定義為滅門殺人案,在官方檔案裏面葉先國是殺死全家後自殺身亡。那麽葉先國究竟是什麽人,老刑警說他有個好朋友非常喜歡看古書,當時他問過這個朋友,這個朋友說這個葉先國不會就是古時候那些修道成仙的人吧,也許葉先國根本不是40歲而是壹個活了很久的人,他的妻兒本來也應該和他壹起成仙的,這就解釋了為什麽屍身不腐。劉誌明得到的那三卷九天秘法也許就傳給了葉先國。至於那些奇幻的現象也完全可能是道術中的障眼法,至少葉先國是擅於用符箓的壹個法師。葉先國消失了,也許他進入了另外壹個空間,林家宅37號後來改建成了所謂的2萬戶房子就是工人新村,但是故事卻沒有就此結束。
2.延安路高架龍柱
上海市延安路高架與南北高架交接處。高架延安東路黃陂南路口延安路高架,在黃陂路那的,有個龍的雕塑,據說是請高僧來看過的,流傳的版本很多,有說龍脈,有說是惡鬼。據說,延安路高架當年造的時候打樁怎麽也打不下去,中國人外國人。後來叫了個高人來看了以後說是動了龍脈,所以打不下。叫他們在柱樁上刻上龍的樣子來壓,結果壹打就直接打進去了。所以現在延安路綠地那裏的高架的柱子上有龍的浮雕在那裏,而上海其他的高架好象都沒有看到過有這種東西。高架的那根龍柱,還是差頭司機講給我聽的,他說當初打樁的時候請老和尚來念了很多天的經後來不到半個月那個老和尚就圓寂了。上海龍柱的傳說上海南北高架和延安高架交匯處有壹根很粗的支柱,上面雕刻了幾條龍,據說有個傳說。我聽了很多版本,而我現在說的這個是我收集了很多資料得出的。上海南北高架和延安高架交匯處有壹根很粗的支柱,上面用銅雕刻著盤龍浮雕,這個就是上海的龍柱,被其他幾件事件壹起被稱為上海最玄的事件之壹。當時在造延安高架南北高架的時候,這根柱子的地方是必須打樁的位置,當時打了很多次,但樁打到幾米深的地方就打不下去了,有些還斷掉,上海的沙土堆積土質很松軟,以前幾乎沒有碰到過這樣情況,工程停滯了,市政府和工程單位請了幾位高人來看,那些高人看後都沒辦法,也不肯說明情況。估計他們知道是什麽原因,但都不肯出手。最後請出了上海龍華寺的主持高僧,高僧看後知道要解這個事件他自己就功德圓滿,要歸天了。做法事前他就叫上了他的徒弟,給徒弟最後講裏次話(我家隔壁的老奶奶就是這個高僧的俗家弟子,最後講經的事情是從她那裏聽說的,外面流傳的幾種說法裏大致相同,但沒有講經這段)。然後高僧就去做了法事,做法事的時候,工地上用工程布圍著,外面聽不到裏面的壹點動靜(在那期間我也有經過該工地,不知道裏面在做法事,當時我還和幾個朋友罵街,說占著茅坑不拉屎,弄的馬路上走路都不方便……)有傳聞說是三天法事,也有說是七天的,我所知道的應該是七天,法事壹完,隨著打樁機的轟鳴,莊就順利的打了下去,連打了七根大樁,現在阿拉看到的壹根粗大的橋墩其實裏面是七根樁,而不是壹根,打好之後底下壹股烏氣就上來包圍住了這七根柱子,可能是由於政策的關系,政府宣傳要破除迷信,所以後來用裝飾材料包住了裏面盤著烏氣的柱子,並在外面用銅浮雕雕了盤龍。時候高深才說,這個地方是上海的龍脈,上海是壹個可以做壹國之都的地方,所以底下會有龍,延安高架南北高架交匯點正是上海的中心,龍頭所在,高僧做了七天法事,讓龍升天了。當時這件事保密工作做的非常好,幾乎沒人知道。後來大約半年後這個高僧就圓寂了,玉佛寺專門印了本小冊子給香客,以紀念高僧壹生的功績,我奶奶當時也是沒月兩次必去上香的,她也有這本冊子,裏面就記載著龍柱法事這段。我沒記錯的話,那位高僧應該叫真禪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