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每個對中國近代史稍有了解的人都對這個國家和它的人民有壹種特殊的感情。這種情緒可能會隨著時代的變化而變化,會隨著戰爭離我們越來越遠而變化,但中日之間永遠會有剪不斷理還亂的微妙關系。作為壹個土生土長的中國人,從小看了很多抗日片,上了壹堂歷史課,同時也在日常生活中使用日貨,享受日貨帶來的便利。所以我對日本也有矛盾心理。所以我也希望通過更多的了解日本和日本人,找到更適合自己的態度。所以我決定選這本書。
如《菊與刀》題目所述,日本人呈現給世人的是極其矛盾的行為。《菊花與刀》都是這幅畫的壹部分。日本民族既好鬥又善良,既尚武又美麗,既傲慢又優雅,既刻板又適應力強,既順從又不甘人後,既忠誠又奸詐,既勇敢又果敢,既保守又善於接受新事物,所有這些矛盾的氣質都在最高程序中表現出來。"
作者從日本人的日常行為入手,從中得到憤怒,這種憤怒隱藏在外在行為的背後,深植於日本社會的等級制度,以及與自卑相關的日本人的仁義觀念。最後,作者得出結論,日本文化是壹種不同於西方“負罪文化”的“羞恥文化”。
為了解釋日本人的心理特征,民族特征不能忽視社會壓力對成年人的抑制作用。但是,筆者並沒有忽視對日本個體成長過程中培養模式的關註。這就涉及到社會化對人格塑造的作用。
美國社會學家帕森斯認為,“人格也是壹個系統。社會通過社會化機制將文化機器——價值觀、信仰、語言及其符號內化為壹個人格系統,從而使人格系統得以結構化。通過這個過程,演員願意把激勵的能量投入到角色中,也就是願意遵守規範,從而使人格體系與社會體系的制度相壹致。”
壹個好的社會科學研究者應該有敏銳的洞察力。這種洞察力不僅體現在對研究對象的理解上,還體現在對事件發展趨勢的準確預見上。在這本書的最後壹章《投降以來的日本人》中,作者提到日本的國家被非軍事化,把精力投入到經濟發展中,並預言:“如果日本不把軍事化列入預算,她用不了多少年就能為自己的繁榮打下基礎,成為東方貿易中不可或缺的國家,如果她願意的話。”歷史證明,日本的非軍事化確實為其經濟騰飛創造了良好的條件。60年代越戰期間,日本從美國獲得大量武器訂單,賺取大量外匯,經濟發展迅速。
當然,在指出日本人性格善變的壹面後,作者並不確定日本軍國主義不會卷土重來。“如果我們理解日本人是如何對這種行為的改變懷恨在心的,我們就很容易想象日本人是如何滿足於與他們以前的同誌組成壹個政黨,以恢復他們將日本的名譽托付給士兵的過去時代。”壹直以來,日本右翼團體確實毫不掩飾地表現出這種趨勢。本尼迪克特的預言又壹次應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