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切都沒了。變成心尖上的痂。我的性格並不敏感,也不修長,但我還是在成長的道路上磕磕絆絆。有些生命基因是微弱的,我與那塊瘡疤深深相連。時不時的會在世界上感到悲傷,內心會很激烈。我總會在失落的瞬間想起小時候小手牽著大手的感覺,突然我就像壹個給機器充電的女孩,我會再殺了她。更多的時候,我漫不經心,心不在焉,仿佛聽著另壹種節奏,踩著另壹套舞蹈,不擅長人際交往旅行,對叢林規則壹無所知,幻想自己是走在哥尼斯堡的獨行俠。請不要打擾我。我有壹個小宇宙,但我看起來像壹個日常生活。我在日常生活中從來沒有做過那種哥特黑的華麗詭異又極其驚心動魄的夢。每天都擺出壹副老面孔,用各種自命不凡的成熟口吻與周圍的人應酬,卻始終無法走進大千世界。最後壹個人的時候,我不得不退回到小宇宙。它是壹只愚蠢的蝸牛的殼,我壹刻也不能離開。
痂和殼是花花世界帶給我的影像。
如果妳也有過花壹樣美好的童年,那麽四格漫畫敘事簡直就是妳的親身經歷。有多近,妳就忍不住笑,有多遠,妳就忍不住哭。花花在妳身邊。在妳心裏,妳會情不自禁地用小號向世界咆哮。我還沒有結束那段似乎已經遠去很久的童年。童年。童年。妳沒看見嗎?只是我的臉老了,但我的心還在童年,那時我每天都做著五彩繽紛的夢...多搞笑,多孤獨,也沒人管。所以妳只能讓風暴在妳內心深處肆虐。對人對事樂觀豁達,冷靜有禮,只能在不經意間給人事生活增加壹個幽默的角度。
沒有人相信妳實際上是壹個真正的悲觀主義者。這就好比如果沒有人告訴妳,妳無法想象誌海的風格是端莊、難相處、內向。他喜歡描寫城市的孤獨和疏離,人情的苦難和怨恨,就像世界的盡頭,黑暗的國度。香港媒體曾說:“誌海是灰色的,線條簡潔工整,作品中的人物性格孤僻、內斂、自成壹派,甚至帶著壹點世態炎涼的味道,卻又充滿瘋狂的想象,是壹個表面安靜的矛盾生物。”知道了這個背景,妳就可以帶著更多的敬意去讀《花花世界》這本書,春光明媚,五彩繽紛,因為黑色的盡頭可能是光明,悲觀的極致是幸福,堅硬的背後是脆弱;平靜的筆下,有朦朧美好的回憶,也有稚氣可人的溫暖。當妳疲憊不堪的時候,花花世界就像壹個溫暖的小窩。她說:“當妳看到天上的星星時,妳會想起我嗎?妳還記得我的臉對妳笑得比星星還多嗎?”
謝謝妳,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