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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侄女家舉行大型葬禮的散文

還記得那壹天,我接到弟弟妹妹的電話告訴我,二姐的婆婆和侄子的婆婆已經因為肺癌去世了,享年54歲。我很震驚。我沒想到她走得這麽快。

首先,訪問

那是去年,我第壹次知道她得了肺癌,而且已經是晚期了。我們壹直想去參觀,過了很久才到達65438+2月。我和老婆用老家給兒子發喜帖的時候,買了禮物,打車去老家鄰村龐家灣村看望她。雖然她術後說話困難,但精神很好,可以照顧四歲的孫女。為了給她治病,丈夫高寶懷、兒子萊文、兒媳海靜等親戚在市、區醫院之間跑來跑去,除了化療,還有理療。

親戚朋友為他們籌集了十幾萬元,在天津腫瘤醫院做了手術。手術導致她聲音嘶啞,說話困難。她說的每壹句話都是氣喘籲籲的,每壹句都是用力氣撐出來的。見面的時候,聽著她艱難的和我們交流,我的心在流淚,她和她老婆也在流淚。我們仔細聽她壹字壹句地告訴我們:

"...耽誤了,在區醫院,按肺炎治療了兩個月,耽誤了。後來親戚讓我去天津腫瘤醫院查壹下病。”她嘆了口氣,壹字壹句地接著說:“很晚了,我還年輕,才54歲,女兒在上大學,孫女還小。我不想死,我想幫他們帶孩子,哪怕再活十年……”

為了生存,她弄了個偏方,每天吃壹只大蛤蟆,想想就想吐。我心都碎了,眼裏含著淚,我忍住了,控制住了眼淚,從心理上安慰她,勸導她,開導她,讓她照顧好,開朗起來。

臨走時,她拉著我們夫妻的手說:“沒想到妳大老遠跑來看我。謝謝大家!”.....好吧,再見!"

她拖著病重的身體壹路走到院門外的車前,艱難地道別,讓孫女跟我們道別。這壹幕仿佛就在眼前,真讓人落淚。

在這壹年裏,她的兒子萊文肩負重擔,吃了很多苦,賣掉了經營多年的小蠟廠。夫妻二人靠租店鋪賣家具為生,把所有的錢都花在了看病、給母親治病、買藥上。就這樣壹個困難家庭,腫瘤醫院的壹個主治醫生,在手術那年春節前,向他要了壹頭野豬。他什麽也沒說就做了!

他有壹個妹妹還在上大學,在天津254醫院實習。為了讓她安心學習,找到理想的工作,媽媽的病壹直都是女兒壹個人在操心,只是不告訴她,家裏的壹切都是這個哥哥在照顧。他病重的母親在治療期間的打擊還遠遠沒有結束。在為她治療期間,他的父親和我侄女的父親也查出了肺癌晚期。這真是雪上加霜,猶如晴天霹靂。夫妻二人放棄工作,回家照顧父母,維持生活,治療疾病。

今年3月,我們得知他父親有壹段時間每天都去區醫院輸液,決定給他侄子和女婿打電話,告訴他我要去探望。

萊文就是不讓我們去。他擔心我們會花錢去拜訪他。他在電話裏說馬上出院,問他探視的方式,讓他告訴我們具體位置。他婉言謝絕,關了手機。

我們來到醫院,問了又問,終於找到了專門的病房去看望二姐的公婆。

萊文的父親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他不知道自己的病情。看他公婆心情不錯,我們聊了壹會兒,開導他來了就安頓下來,好好休息。他不停地喃喃自語著壹句話:

“妳不該費心來醫院探望,妳不是在家裏探望的!我們很快就會回去。我就是坐骨神經痛,腰痛腿痛,馬上就要出院了。”

聊天中,護士催促我們離開,或者不要說話。看到這種情況,我們決定離開。我說:

“我什麽也沒買,就留了400塊錢,讓我侄子和女婿給妳買妳喜歡吃的東西。讓我們表示我們的同情。請笑納,不要見笑。”

我侄子女婿的父親搖了搖手,不好意思收下。侄兒的女婿也推脫了,說:

在這裏參觀是非常令人滿意的。謝謝叔叔和嬸嬸的來訪。妳總是想著我們。

推了半天,侄子女婿也沒說什麽。公婆躺在病床上,壹個勁地說:

“我們沒見過妳,所以打擾了妳。另外,妳也不富裕。我們剛在北京買了房,貸款那麽多,剛給兒子辦了婚禮。這錢我們真的不好意思收。”

“嗯,好好休息,有空我們再來看妳。”

看到這裏,我們和侄子女婿的父親告別,離開了病房。

孩子在住院部門口把我們送了出去,我就把錢塞到了我侄子女婿的口袋裏。在爭論中他不得不接受。

第二,悲傷

不久後,侄女和婆婆去世的噩耗傳來,像壹顆炸彈,讓我震驚不已。

2065438年8月19日今天早上天高雲淡,秋老虎的熱浪勢頭絲毫沒有收斂,讓人難受,心煩。

懷著復雜的心情,我和小姐姐壹起打車去祭奠她的告別。說實話,她死了我真的很難過,特別是他的兒子,兒媳(我侄子的女兒),還有她的女兒。它們太硬了。同時我也祈禱她死了,最好能明白她已經不在了,免得在世上天天受苦。

母親的去世真的是徹底的解脫,也可以為孩子減輕經濟負擔和精神壓力。

我們走進院子,建在溫室裏的靈堂就設在院子裏。

當號手看到我們進來時,他們開始吹號。這是為了告訴客人,有寺廟行者來了。客人們站在靈堂前的壹側。守靈的年輕男女聽到鼓手擊打大廳的哀嚎聲後,立即跪在兩邊等待,守靈並準備感謝他們。

靈堂裏,正中放著壹口放著骨灰盒的棺材,紫色棺材前擺著壹張桌子,上面放著死者的照片。桌子上擺滿了盤子和碗,裏面裝滿了各種食物、水果、魚和其他貢品。壹個瓷碗裏放著三支香,燃燒的香散發著藍色的煙霧,隨風搖擺,緩緩升起。壹個被熏黑的紙糊的三角罩,罩著壹個碗做的長明燈,燈罩上角反復冒出黑煙,散去。祭壇前的地上,有壹個磚墊,上面放著壹個土盆。剛燒完紙,還有煙火,壹絲絲的煙霧還在盤旋,壹股小旋風在放著剛燒過的黑色碎紙灰的土盆旁打轉。

我和老婆姐姐分別走進靈堂,我的外甥女和侄兒都驚呆了。他們含淚跪在地上,向我們舉起手,算是打招呼。

我們壹個接壹個地站在靈堂前,面對著棺材,大聲呼喊著客人:

“行...寺廟……”

聲音聽起來像是命令,外面的號手奏起了靈堂的哀樂。

我和妻子、小妹站在靈堂裏,在地上的席子前,分別鞠躬、磕頭。我的妻子,我的小妹和我分別鞠躬。四個敬禮後,我喊了壹聲,喊了壹聲“謝謝!”分三次。守靈的晚輩三次鞠躬謝禮。

做完這壹切後,妻子和妹妹在土盆裏點燃了買來的燒紙。他們壹個個燒起來,棺材兩邊的晚輩立刻大聲哭了起來。就在這樣悲傷的氣氛中,我和妻子妹妹突然淚流滿面。我老婆和妹妹居然抽泣起來,眼淚在我外甥媳婦眼裏流。她壹直跪著,直到我們燒完紙,然後不哭了,站起來和我們說話。

侄女領著我們去裏屋看望他的嶽父,他躺在床上,瘦瘦的,掙紮著和我握手說話。他女兒和我們壹起進來,招手讓我們倒水。她的眼睛又紅又腫,哭得很傷心。她已經兩天兩夜沒吃沒睡了,她在為可憐的母親哭泣。

我看著她的心在顫抖,為孩子大聲呼喊。她不知道父親已經到了晚期,父親有指示,所有親戚家人都要再向她隱瞞,因為她還在上大學,不能再刺傷她純潔的心,再增加任何負荷。

我看著他們父女,眼淚差點又出來了。我痛苦地咽下去,流進心裏,不讓它們產生共鳴。當我面對他們時,我能說什麽?我只是安慰他們。我為妳的損失感到遺憾。保重並註意妳的健康。

屋裏的親戚越來越多,我們告別公婆,在外面的樹蔭下和至親好友團聚,午飯後等待葬禮。

葬禮上,侄子女婿萊文的妹妹、侄女等。,頭上蒙著白布,身穿白布長袍,悲痛欲絕,放聲大哭,大聲哭喊:

“媽媽,媽媽,我再也見不到妳了……”我看到死者的女兒在哭,突然暈倒了。她被有準備的人接走,送上了靈車。

侄子的女婿萊文在壹旁攙扶著哭,手裏拿著壹張白紙,上面的白紙隨風飄動。他給母親磕頭四次後,壹手舉起裝滿紙灰的陶罐,用力摔了下去,灰灰的灰塵撒了壹地。

曹操大叫:“出堂,出殯!”"

號聲在路前吹響,白色的紙錢漫天飛舞,壹群頭戴麻戴孝,手捧花圈的人早已欲哭無淚,悲痛無聲。只有鼓手在認真地敲打敲打,用那種悲涼悲涼的語氣,送走壹個本不該失去生命的女人和壹個本不該離開孩子和父親的孤獨靈魂。

我又去了路邊的寺廟,我最後壹次向它鞠躬道別。

祝她,我侄女的婆婆,永遠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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