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能源與國際政治問題的關系
要了解國際能源與國際政治問題的關系,首先要了解世界能源形勢。
能源消費持續強勁增長,能源供需關系總體緊張;世界上大部分能源資源被西方國家控制;化石能源在世界能源消費總量中占據重要地位。目前其他能源特別是新能源發展很快,但要取得實質性進展還需要時間。
能源是主要的生產要素。世界能源儲量的分布和消耗不僅不壹致,而且差異很大,能源的跨國流動和貿易非常普遍。它不僅僅是壹種普通的商品或生產要素。正如保羅·羅貝茨(Paul Ro-berts)所指出的,在當今世界,“能源已經成為政治和經濟權力的貨幣,成為國家之間權力等級的決定性因素,甚至成為成功和物質進步的新籌碼。獲得能源已成為21世紀壓倒壹切的優先事項”。KennethLieberthal和Devidson指出,“能源安全不再是壹個低政治性的國內經濟政策問題,而是成為壹個關系到國家安全的高政治性問題”。
能源代表壹個國家的資源。從某種意義上說,壹個國家能否順利崛起,取決於其國家安全能否得到維護,戰略利益能否得到拓展。壹國國際戰略的基本布局應以維護和擴大國家利益為核心,在新安全觀的指導下,創建和發展國際利益共同體,進壹步推動國家融入國際社會,成為國際社會負責任、建設性和可預見的積極建設者,確保戰略通道暢通,積極拓展戰略通道。
隨著全球化的不斷發展,安全問題的跨國性和綜合性日益突出。安全的範圍不再局限於傳統的軍事、政治、經濟安全,越來越多地涉及社會、環境、文化等非傳統安全領域。全球化不僅使國家經濟安全利益越來越重要,也使科技安全、信息安全和生態安全成為安全利益的新內容。有鑒於此,合作安全成為維護國際安全的有效方式。各國需要通過加強各領域合作擴大共同利益,提高應對威脅和挑戰的能力和效率。和平只能建立在互利共贏的安全利益基礎上,而* * *和安全才是維護國際安全的最終目的。
在全球化背景下,世界各國都更加重視戰略渠道。經濟全球化和網絡化的發展必然導致物質流量的巨大增加,這必須依靠戰略渠道。壹些國家在戰略通道上的讓步是基於確保國家領土安全和戰略通道暢通的考慮。比如,美國在保證運河在美國的利益不會受到任何損害的前提下,提前歸還了巴拿馬運河的主權。
從國際政治的角度來看,石油壹直是重要的外交手段。近年來,國際市場油價不斷上漲後,靠石油發家致富的產油國外交政策逐漸強硬。自1998以來,伊朗每年的石油外匯收入翻了兩番。依靠這壹優勢,伊朗在核問題上對美國越來越強硬,與歐洲的談判也陷入僵局。新上任的總統內賈德根本無視美國和歐洲要求放棄鈾濃縮的要求。他反而想報復在最近的國際原子能機構理事會投票中追隨美歐的印度,甚至揚言要“把以色列從世界地圖上抹去”。近年來,俄羅斯的石油產量連年以兩位數的百分比增長,成為油價飆升的最大受益者。它準備超越沙特阿拉伯,成為世界上最大的石油生產國。俄羅斯在伊拉克戰爭問題上,或要求美國從中亞撤軍,或拒絕美國向伊朗施壓的要求,或最近在西伯利亞輸油管道建設問題上,態度相當強硬。委內瑞拉每天向美國提供654.38+0.5萬桶原油,是美國第二大原油進口來源,極大地支持了查韋斯對美國的強硬外交政策,也是國際原子能機構理事會投票中唯壹反對向伊朗施壓的國家。對古巴,每天以優惠價格供應5.3萬噸原油;對於利比亞,它警告說,美國實施的封鎖將受到切斷石油供應的懲罰。
美國依靠其強大的軍事實力和資本優勢,通過發動戰爭、武器和資本輸出,壹方面推行其全球戰略,主導世界潮流,另壹方面在保證國內汽油穩定低價供應的基礎上,利用國際原油資本市場牟取暴利。
事實上,全球化背景下的安全概念可謂包羅萬象,各國維護國家安全的手段也變得多樣化,當然其難度無疑在增加。當然,能源起到了很好的象征作用。我們的日常生活離不開能源。有了能源,我們就有了戰爭所需的“糧食”,讓能源強國不會輕易餓死。
因此,壹個能源豐富的國家肯定會引起國際關註,其能源將被爭奪。如果是強國,就會更強。如果是弱國,經濟好轉是必然的,同時也會引起其他強國的羨慕,並可能引發戰爭。國際能源往往與國際政治聯系在壹起,是國際政治的壹部分。只有解決了能源問題,才能更好地解決國際政治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