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點壹:為何選擇盧俊義
書中是這樣引出盧俊義的:壹日,請到壹僧,法名大圓,乃是北京大名府在城龍華寺法主;只為遊方來到濟南,經過梁山泊,就請在寨內做道場。因吃齋閑語間,宋江問起北京風土人物。那大圓和尚說道:“頭領如何不聞河北玉麒麟之名?”宋江聽了,猛然省起,說道:“妳看我們未老,卻恁地忘事!北京城裏是有個盧員外,雙名俊義,綽號玉麒麟;是河北三絕;祖居北京人氏;壹身好武藝,棍棒天下無對!梁山泊寨中若得此人時,小可心上還有什麽煩惱不釋?”這裏有必要交代壹下前面的事情:壹個叫段景柱的偷了壹匹好馬想以此為上梁山的籌碼,當然這個是他自己在宋江跟前說到的,至於是不是真實想法現在已經沒法說了,反正這樣壹件事引出了壹個叫“曾頭市”的番邦組織(這個書中有交代),然後說了些侮辱梁山的話語,然後晁蓋出兵攻打曾頭市未果,反而搭上了性命。由此,梁山上面臨著第二次的組織機構重組,盧俊義在這樣壹個時間出現在了宋江的視線裏。
盧俊義被成為“河北三絕”,但是在之前的很多次行動中,為何從來沒提到過。按無齋主人的說法,是宋江為了解套,這個說法勉強成立。問題是憑當時梁山和宋江的實力,抓住史文恭根本不用別人幫忙的。再說“河北三絕”,如果盧俊義是壹絕的話,那麽另外兩絕應該也是人。既然是網羅人才,為何卻不理會另外兩個人呢?甚至後面根本就再也沒有提及這個詞?既然是並稱,那麽另外兩個應該從出身等都不在盧俊義之下,為何不三人通吃呢?
疑點二:盧俊義為何上當
書中在這壹段上對盧俊義的描寫根本感覺不到他有何文韜,難道只是為了襯托吳用的嗎?若是這樣的話,哪又何必讓燕青點破呢?再有,無論計謀再高,若是盧俊義根本不見,豈不是根本沒戲唱了嗎?盧俊義好端端的卻為何輕信壹個江湖神棍的胡言論語呢?盧俊義更不會傻到連那個都看不出吧?哪也有點太對不起自“三絕”的稱號了吧?
疑點三:那首詩到底要說明的是什麽?
蘆花灘上有扁舟,
俊傑黃昏獨自遊。
義到盡頭原是命,
反躬逃難必無憂。
中國古代文人將藏頭詩這樣文字遊戲已經玩爛了,盧俊義怎麽說也是富甲壹方,平日裏這樣應酬應該也是不斷的,這種小兒科的把戲卻為何能把他迷住呢?那麽這首詩到底要給盧俊義傳達什麽信息呢?
疑點四:避難人選為何是李固
書中對於李固的描寫應該是不會武功的,只是個會計之類的,而且對於東南避難這件事情上,李固表現的是很不情願去的,但是盧俊義卻非要李固壹同前往,而將那個自告奮勇的隨從燕青放在家裏。更奇怪的是,燕青在家幹的卻是李固的活,而且盧俊義寧可再請個會計也非要帶李固壹起,而給出的解釋卻是非常牽強的,這就不得不讓我們想到這樣的事情李固應該不是第壹次了,而且李固非常清楚要去幹什麽,所以寧可得罪主人也不想去,那麽他們到底是去幹什麽呢?
疑點五:為何選擇必經梁山的路線
從大名府到泰安州,應該說不只壹條路,但是盧俊義為何選擇了壹條必經梁山的路線呢?而且更奇怪的是,走到梁山跟前的時候,非但沒聽當地店小二的話,悄悄過去,反而變本加厲的在每個車上插上了盧俊義的旗號,這樣的行為實在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難道真的是藝高人膽大嗎?上的梁山後,為何又先放李固回家,而自己獨自逗留在山上,難道他不知道這裏是賊窩嗎?再有,留在山上這些天他都在幹什麽呢?不會只是沒法脫身吧?下山後盧俊義真的是直接回大名府的嗎?
疑點六:大名府對盧俊義為何只判不殺
我們知道,盧俊義回到大名府後就被抓了,壹方面是李固想用這次機會直接把盧俊義搞死在牢裏,另壹方面是梁山當然是要保住盧俊義的命,最終的結果是發配。當然,在途中被救,但是隨即又被抓,這次是準備正法的,卻又被石秀攪局,當然結果是幾個人壹起被抓。但是這次卻出人意料的將其放在只是收監卻再沒提正法的事情。這又是為什麽呢?等到盧俊義被解救後,其做的第壹件事就是將李固和自己的老婆壹起幹掉,他和李固之間到底有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疑點七:為何是盧俊義抓住史文恭
梁山大破曾頭市後,幾乎所有的眼睛都只是盯著壹個人,那就是史文恭,卻偏偏讓盧俊義給抓住了,當然是伏擊成功的,但是為什麽是盧俊義伏擊成功而不是直接被宋江抓住呢?難道只是盧俊義運氣好嗎?盧俊義又是如何選擇伏擊地點的呢?盧俊義和史文恭之間又有什麽關系呢?
上面所述大概就是我看到的關於盧俊義上梁山前後的壹些可疑的地方,故事大家都是很熟悉的了,如果僅僅從宋江解套來說明盧俊義上梁山的話,未免有些簡單了,對盧俊義而言也有些牽強了。壹如往常,又我來重新說明盧俊義為什麽上梁山,來解釋上面所有我提出的疑點。
要解釋這些疑點,我們需要先了解幾點問題,這些問題了解後,我們再解釋上面的疑點。說起來有些遠了,這裏需要點歷史背景知識。
中國古代歷朝歷代對壹種生活用品都實行專賣制度,那就是鹽。中國內陸能生產鹽的地方屈指可數,除解州巖池的巖鹽、用井鹽水熬制成的四川井鹽等有限的內陸產鹽地外,內陸其他地方鹽的供應,只能依靠沿海的海鹽。將解州的鹽池、四川的井鹽這些為數不多的鹽產地置於國家控制之下可謂輕而易舉,同時掌控短短的海岸線也不是難事。進壹步說,長江以南的大部分海岸線沒有寬闊的海灘,不適合制鹽,事實上只要控制了河北至淮南的海岸線,便已達到大半數目。這樣壹來,國家控制了鹽,便可不計生產成本,任意地擡高價格。朝廷自然對此極為關註,實行鹽業專控專賣,這給朝廷財政帶來了豐厚的利潤。但如此同時,也滋生了販賣私鹽這類重大的社會問題。例如私鹽比朝廷規定的價格便宜壹半,如賣出朝廷專賣額的壹半,那麽私鹽販賣組織便可獲得相當朝廷專賣收入四分之壹的利潤。唐代至宋代,民間商業繁榮發達,商人擔負著全國範圍的商品流通,許多人獲得朝廷許可販鹽。在這種情況下,正規商人和非法商人都走私鹽是很正常的,誰都不能斷定商人們平時與私鹽毫無瓜葛,即使是很普通的商人,壹旦生活窘迫便轉為黑市商人,開始染指朝廷的專賣商品——鹽,由此獲得的巨大利益,孕育出了固定的黑市商人組織,他們幾乎成為半是盜賊的商人,朝廷方面當然要嚴厲取締這些組織,這致使他們為自我防護衛而秘密結社,對抗朝廷,在為長期擾亂社會的頑癥。梁山泊在中國歷史上發揮最大作用的時期,大約是從公元九世紀末的晚唐時期和公元十二世紀兩宋交替時期。巧合的是幾乎推翻大唐統治的黃巢起義九發生在梁山泊附近,造成這個局面的主要原因就是當時的梁山泊至黃河河口壹帶,沿渤海灣以私鹽販賣為途徑走私鹽的黑市商人勢力不斷擴大,從而變成政府難以控制的半自由走私區,而梁山泊正是政府和走私商兩股勢力不斷沖突的地區。《水滸》中所描述的那些盜賊聚集地的分布地區,與晚唐反政府武裝(既黑市鹽商)的分布幾乎完全壹致。
知道了上面的歷史背景知識後,讓我們重新來考慮有關盧俊義的那些疑點。我還是以小胡子偵探的方式重新論述這個故事。
讓我們重新來看選擇盧俊義時的情景,壹個叫大圓的和尚從大名府到濟南去的途中,給晁蓋做了壹次法式,事後閑聊中提到了盧俊義,這裏就不談有關大圓身上的疑點了,就看宋江聽到盧俊義後的表現:
宋江聽了,猛然省起,說道:“妳看我們未老,卻恁地忘事!北京城裏是有個盧員外,雙名俊義,綽號玉麒麟;是河北三絕;祖居北京人氏;壹身好武藝,棍棒天下無對!梁山泊寨中若得此人時,小可心上還有甚麼煩惱不釋?”
先是猛然省起,然後說了盧俊義的身世背景,最後說的那句話可算是意味深長了:“梁山泊寨中若得此人時,小可心上還有甚麼煩惱不釋?”當時擺在梁山泊上最大的煩惱基本上是這樣幾個;壹、晁蓋死了,留下遺囑說誰抓住史文恭誰就是梁山之主,也就是說宋江現在老大的位置還沒有得到大家的認可;二、梁山人馬膨脹太厲害,僅僅是靠搶劫基本上已經沒法維持組織的正常運作了(這個問題應該說晁蓋後期就已經凸顯出來了,只是晁蓋壹時也沒想到壹個很好的解決辦法);這兩個都是關系梁山生死存亡的大事,那件都不能掉以輕心。在梁山生死存亡之極,盧俊義入夥被提到了議事日程上來,並且是迫在眉睫需要解決的問題。記得以前看過壹本關於《水滸》的評論中,提到讓盧俊義上山就是為了讓他抓史文恭從而為宋江解套,但是如果宋江不想做梁山泊的老大的話,這個或許有可能,但是問題是宋江根本就沒想讓出老大的位置,如果只是為了解決第壹個問題的話,豈不是自找麻煩嗎?而且誰也不能保證盧俊義就壹定能抓住史文恭。那麽就剩下第二個問題了,解決梁山上面臨的財務危機。
盧俊義是大名府的首富,請他上山來必定能帶不少財產壹起過來,不能說解決,起碼是緩解吧,但是如果盧俊義的財產都是固定資產(比如土地,這個可以參考《紅樓夢》中的賈府,靠收地租的),這個豈不是跟沒有壹樣,政府當然不會保護通緝犯的田產地契了,並且很有可能直接沒收成為國有資產,這個對梁山來說根本還是沒用的,妳總不能指望梁山上每年派眾多小弟到大名府去收盧俊義的田租吧?那麽就盧俊義就只能是做生意的,也就是所謂流通領域的,書中自始至終都沒有提盧俊義到底是做什麽生意的。
讓我們把目光回到現代社會,現在的黑幫(比如香港洪興)都會做什麽生意呢?這個大概可以分成兩大類:壹類是正道的生意,也就是所謂掩人耳目的合法生意,這類生意通常都是不怎麽賺錢的;另壹類就是非法的,比如軍火、毒品、偽鈔、走私等,這些才是真正的財富源泉。將上述非法生意放到北宋那個年代來考慮的話,軍火無非就是鐵制冷兵器,這些在壹般的鐵匠鋪就能搞定,根本沒很龐大的市場。毒品估計那個時代還沒有,所以也是不可能的。至於偽鈔,中國古代壹直都是銅本位的貨幣流通體系,所以偽鈔也不現實。那就只剩下走私了。考慮到梁山泊的地理位置,宋江最想也是最容易做的生意自然是走私食鹽了,對於梁山泊而言,這個可謂是壹本萬利的生意,而且他們幾乎具備所有走私所需要的條件,就差壹個懂行的家夥帶著他們進入這樣壹個行業,而梁山上的那些大哥們,很有可能以前就有從事過這個行業的家夥,比如劉唐之輩,但是他們所能做的就是出出力拉拉車等最基礎的工作,根本沒法接觸或者了解到走私行業的深層行規的。
由此我大膽推測,盧俊義所從事的商業活動基本上可以確定為走私私鹽,深知這個行業的潛規則並且很有可能還控制著很大的私鹽市場。
那麽宋江又是如阿得知這個消息的呢?這就讓我想到了段景柱這個家夥,壹個在北方販馬偷馬的馬販子,偶然間得到了壹批好馬,想以這樣的禮物給宋江作為本人上入夥梁山泊的籌碼。但是僅僅是壹匹好馬這麽簡單嗎?且看段景柱如何言語:“小人姓段,雙名景住。人見小人赤發黃須,都喚小人為‘金毛犬’。祖貫是涿州人氏。生平只靠去北邊地面盜馬。今春去到槍竿嶺北邊,盜得壹匹好馬,雪練也似價白,渾身並無壹根雜毛。頭至尾,長壹丈,蹄至脊,高八尺。那馬壹日能行千裏,北方有名,喚做‘照夜玉獅子’,乃是大金王子騎坐的,於在槍竿嶺下,被小人盜得來。江湖上只聞及時雨大名,無路可見,欲將此馬前來進獻與頭領,權表我進身之意。不期來到淩州西南上曾頭市過,被那‘曾家五虎’奪去了。小人稱說梁山泊宋公明的,不想那廝多有汙穢的言語,小人不敢盡說。逃走得脫,特來告知。”
這裏段景柱先說明了這匹馬是大金王子的坐騎,然後說明了得馬的地方叫做槍竿嶺。後面說了馬原本是要給宋江的,卻被曾頭市搶走了。那麽段景柱帶來的只有壹匹好馬嗎?我想遠遠不只,他帶來的還有北方私鹽市場的消息以及掌控這個市場的那些鹽商的聯絡方式。也就是說,誰掌握了這個,就等於掌握了整個北方私鹽市場。當然這個應該是壹本類似花名冊的東西,很可能也是從大金王子哪裏壹起得到的。路途中段景柱很可能翻看過,記住了裏面有盧俊義(或者還有史文恭)的名字和聯絡方式。急於解決梁山財務問題的晁蓋這才匆忙出兵攻打曾頭市的。後面的事情就和樹上交代的壹樣了。直到晁蓋歸西大圓和尚又壹次提到盧俊義的時候,宋江才恍然大悟的想起了這件事。如果沒法搶回花名冊不如先讓盧俊義上山,但是這樣的人物,接近都很難,更何況是邀請上山呢?於是就有了後面吳用下山算命的這壹段啼笑皆非不倫不類的邀請方式。至於算命先生以及說的那些話,其實都是聯絡暗語,就像《林海雪原》中的那段“天王蓋地虎……”壹樣,無非是告訴盧俊義有通道中人找他有事。不然的話,就算吳用喊破嗓子,盧俊義直接給個不理,吳用不也就沒戲唱了。下面盧俊義和吳用的對話,其實根本就是壹場只有行內人才聽得懂的術語,大概交代的是自己在組織中的地位,以及相互試探對方是否真的是組織中人,為什麽這麽說呢?就是因為盧俊義的那個八字,曉風稍稍懂點八字,按照盧俊義說的:“甲子年,乙醜月,丙寅日,丁卯時”根本就沒有。小心行的萬年船,八字說出後,可能下面應該不是吳用說的那句,壹項謹慎的盧俊義的神經馬上繃緊了,他開始懷疑吳用是否真是私鹽行業內的人了。於是當吳用說到財產的時候,盧俊義馬上說了這樣的話:“先生差矣。盧某生於北京,長在豪富;祖宗無犯法之男,親族無再婚之女;更兼俊義作事謹慎,非理不為,非財不取:如何能有血光之災?”吳用也感覺到了自己可能露了什麽馬腳,想趕緊走人,但是他又有點不甘心,畢竟大話已經放出去了,於是在墻上寫了那首看似藏頭的詩:蘆花灘上有扁舟,俊傑黃昏獨自遊。義到盡頭原是命,返躬逃難必無憂。如果以這樣壹首詩來定盧俊義的罪,我想再蠢的官吏也不會幹的。第壹、詩不是盧俊義寫的,這個對照筆記就可以了;第二、明顯是栽贓盧俊義的。所以,用這樣壹首詩來讓盧俊義上山幾乎詩是不可能的。那麽如何來理解這首詩呢?當然還要配合吳用那句:“只除非去東南方巽地壹千裏之外,可以免此大難。”大名府東南方千裏之外是什麽地方,幾乎就是沿渤海灣私鹽生產基地了。那麽我們就可以這樣理解了:也就是屬於盧俊義的那塊私鹽生產基地出問題了,我這次來就是要告訴妳這個的,去不去是妳自己看著辦吧?說完就匆匆走了。
得到這樣的消息後,盧俊義當然就急了,這樣壹來,等於是斷了自己的財路,雖然說自己現在已經將大部分資金洗幹凈了,投資在別的項目上,但是如果沒有私鹽這項收入的話,估計資金的周轉上壹定會出現問題的,很多已經啟動的項目只有停工了,當然還包括從銀行的貸款等等,這樣不就等以宣布我盧俊義破產嗎?當然不行。但是為什麽帶李固去而不帶燕青去呢?並且李固表現的很不樂意的樣子。這個說明作為財務總監的李固知道這樣的事情,而作為公關部經理燕青對於這份隱形收入還不是很清楚。所以這樣的事情自然是要帶李固去,燕青要求要去而盧俊義不讓,給燕青的解釋就是:“便是我買賣上不省得,要帶李固去;他須省得,便替我大半氣力;因此留妳在看守。自有別人管帳,只教妳做個樁主。”
至於路線選擇上為什麽經過梁山泊,我想他應該是想去找林沖,當然這樣走的話很有可能還要路過壹下曾頭市,順便去看史文恭。因為據說這三個人都是周侗的徒弟(還包括後期的嶽飛等人)。估計是去證實他從吳用哪裏聽到的消息是否準確,估計和史文恭搞的很不愉快,到了梁山上後又從林沖哪裏聽了些關於史文恭的不軌行為(這個也可以解釋為什麽當初王倫如此刁難林沖,林沖還是忍氣吞聲的在他手下幹活,這個以後寫林沖的時候再詳細說明),才讓盧俊義起了要殺史文恭的心思。至於到了梁山跟前之所以麽聽店小二的話而掛出盧俊義的旗號,其實是給私鹽組織看的。這點恰巧被梁山利用而已。在梁山的那幾十天裏,宋江吳用等估計也將他們掌握的有關信息告訴了盧俊義,並且以販賣私鹽的罪名要挾盧俊義入夥。當然花名冊畢竟不在他們手裏,而且宋江本身也是通緝犯,告狀頂多也就是匿名信什麽的。這個估計盧俊義是有準備的。當然盧俊義留下也是有條件的,就是讓李固先走,目的很簡單,就是去把該作的事情做了。而吳用自作聰明的在金沙灘上給李固說的那些話,其實李固小子比他吳用清楚多了,心裏明鏡似的。不過李固也開始打他的小算盤了。那就是如果盧俊義真的落草梁山,他就可以頂替盧俊義在大名府的位置了。
後面的盧俊義入獄其實是有多方面原因的;第壹、李固想頂替盧俊義;第二、史文恭也想先先下手為強;第三、梁山估計也寫了相關匿名信的,但是梁山估計並沒有想真的搞死盧俊義。於是幾次三番的折騰後,梁山感覺火候到的時候,不惜人力物力將盧俊義從大牢裏撈了出來。有梁山和燕青的消息,李固自然是個死,李固的死其實是不自量力的結果造成的。下來就是史文恭了,盧俊義是報仇,但是需要借助梁山的力量,而宋江卻是為了那個財路,其實宋江想的很清楚。大家都是在江湖上混的,如今即便是我把老大的位置讓給妳盧俊義做,量妳盧俊義也沒這個膽做。而且宋江在打曾頭市的時候很自信自己的手下能抓住史文恭,但是沒想到的是這個史文恭太勇猛了,最終還是被他跑掉了。而盧俊義以逸待勞的做好伏擊準備,等妳史文恭進我的包圍圈…………之後,花名冊自然是在盧俊義手中,後來自然是給了燕青的。置於後面盧俊義為什麽沒做老大,那是他老人家對於梁山上的政治格局看的清楚明白。並且,盧俊義也想借助梁山的力量擺脫私鹽組織的控制,這個也是為什麽他後面寧可死也要做官的原因之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