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菲的聲音,空靈而透徹,她唱的《我和我的祖國》別有壹番韻味。同名電影經過壹番發酵,吸引了大量的觀眾。該影片以小人物的視角展現新中國70年來的7個歷史瞬間,7位導演以及37位明星演員***同打造。
七位導演包括陳凱歌、張壹白、管虎、薛曉路、徐崢、寧浩、文牧野七位著名導演。每個導演獨立執導壹個片段,七個故事選取自從建國以來70年中最有代表性的歷史瞬間。演員既有葛優、黃渤、吳京等能扛票房的男演員,也有惠英紅、宋佳、佟麗婭、任素汐等各具特色的女演員,還有杜江、朱壹龍、劉昊然、張子楓等新生代。
除了《我和我的祖國》外,國慶期間,《攀登者》和《中國機長》等優質影片也都紛至沓來。這個假期,如果妳不想去各大景區人山人海,還可以到冷氣十足的電影院抱著爆米花享受視覺盛宴。
雖然2019年出現了《流浪地球》、《哪咤之魔童降臨》等非常優異的影片,但是根據貓眼數據顯示,2019年1月至5月中國電影(14.030,?-0.10,?-0.71%)票房和觀影人次同比增速均為負,是自2011年來的首次負增長。今年1月至5月,中國電影票房(含服務費)累計270億元,同比下降約3%;觀影人數為6.89億人次,同比去年減少約1億人次。
和很多行業類似,電影行業也進入了“存量”競爭的時代。
壹、三部影片涉及到的上市公司《攀登者》的出品方包括華誼兄弟(4.350,?-0.05,?-1.14%)、北京文化(8.690,?-0.14,?-1.59%)、萬達電影(15.500,?-0.12,?-0.77%)、文投控股(3.620,?0.12,?3.43%),上海電影(15.500,?-0.32,?-2.02%)是該片的主發行人,北京文化聯合發行。
《中國機長》涉及兩家A股上市公司,包括萬達電影、幸福藍海(6.950,?-0.03,?-0.43%)影業參與聯合出品。
《我和我的祖國》陣容龐大,參與的上市公司也非常多,聯合出品包括光線傳媒(8.730,?0.09,1.04%)、萬達電影、華誼兄弟、華策影業、橫店影業、文投控股、人民網(20.880,?0.29,?1.41%)、華僑城,聯合發行包括光線傳媒。
二、影視上市公司的財報風險點影視公司主要分兩大類,壹類是影視制作,壹類是影院服務,近年來,二者開始有融合,比如萬達電影兼顧。
其中,影視制作是典型的“輕資產”公司,不少影視制作公司的財報給人壹種隨時跑路的錯覺;影院服務類的則是“重資產”模式,旗下有許多電影院。
本文討論的內容以影視制作公司為主。
1、商譽
商譽是影視公司老生常談的問題,這和公司的經營模式有關。影視公司的核心競爭力是導演、演員,而知名導演、演員都有自己個人的工作室,不會以普通雇傭模式和影視公司合作。
為了獲取這些知名資源,上市公司不惜高價收購名導、明星們的工作室。比如,最著名的收購案例:華誼兄弟10.5億收購馮小剛賬面價值1.3萬元的東陽拉美工作室,帶來了10個多億的商譽。之後由於馮小剛幾部作品對賭業績失敗,導致巨額商譽減值。
對於影視公司來說,商譽是把雙刃劍。壹方面可以靠高額溢價和業績對賭引進更優秀的演藝人員;但是另壹方面,觀眾的胃口越來越挑,像《上海堡壘》雖然有鹿晗、舒淇等巨星參演,但仍然票房撲街,帶來的後果是商譽的風險巨大。
2018年年報,華誼兄弟虧損9.09億,2019年半年報,繼續虧損4.41億。
2、股權質押
輕資產企業貸款很難,因為銀行只認抵押物。電影器材雖然很貴,但拿來抵押貸款遠遠不夠。所以,股權質押成了上市影視公司的簡單易行的獲取資金的方式。但是當股權質押達到壹定比例的時候,很可能就有跑路嫌疑。
比如華誼兄弟,王中磊、王中軍兄弟股權質押率超過90%,接近100%,結合公司巨虧的情況,這樣的操作有點像清倉式質押。
再比如光線傳媒,大股東光線控股的股權質押比例超過60%,這也是壹個值得警惕的信號。
多次和吳京合作的北京文化,幾個大股東如中國華力控股集團有限公司、石河子無極股權投資合夥企業(有限合夥)的股權質押比例高達100%。
當公司業績下滑,股價跌落的時候,這些股權質押100%的股東,還會繼續支持上市公司嗎?
3、預付賬款
上市影視公司,預付賬款余額通常都比較高。北京文化壹年營收不過12億,預付賬款高達19億。
由此可見,名導、明星們的出場費是要預付的,給不夠不登場。
但是風險也是顯而易見的,如果影片票房不佳,預付款就是肉包子打狗。當公司業績不佳的時候,巨額的預付款很可能有轉移資金進行利益輸送的可能。
三、票房幾何?國慶檔期向來是主旋律影片大放異彩的時間,今年恰逢70年大慶,觀眾的觀影意願更加強烈。
從排片來看,三大影片也是旗鼓相當。9月30日當天,《攀登者》、《我和我的祖國》、《中國機長》的排片場次分別位10.81萬場次、10.25萬場次、9.18萬場次,場次占比分別為35.4%、33.6%、30.1%,合計占首日場次的99.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