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全國農校成立,義烏也興修水利,動用大量人力財力修建巴度水庫。長富村響應政府號召,搬到了巴度鳳凰山腳下。經過多年的努力,他們重建了家園。然而,由於義烏改革開放的深入和外來人口的急劇增加,義烏缺水問題日益突出。因此,擴建巴度水庫勢在必行。長富不得不面臨另壹次搬遷。這壹次的搬遷,不再是從山上到山腳那麽近,而是壹口氣從山楂林到蘇溪。長富村雖然是深山裏的小山村,但自古就有讀書的好習慣,所以村裏文化人很多。雖然反復搬過,但村民對大局沒有異議。
昨天:雨天滿身泥,晴天滿身土。
這壹次,長富村的搬遷安置點“和尚範”,是周邊村莊無法耕種的土地組成的貧瘠黃泥坡。方圓方圓幾裏都沒有人,在“和尚迷”旁邊有茂密的茶山。晴天刮風時是黃土飛揚;雨天泥濘,鞋底甩不掉黃泥。不過,長富的村民並沒有太多抱怨。他們拿著少量的搬遷安置補助,毅然走出祖祖輩輩生活的大山,腳踏實地走向小鎮。
1995,他們在“上範”挖了個地基。以前在山區,農民收入非常微薄,基本沒有積蓄,安置補助根本不夠蓋房子。在這種情況下,兩個村委會討論研究,通過黨員和村民代表多次開會,制定了符合本村實際情況的村莊規劃,自力更生,通過自籌資金按規劃建房。巴度距離蘇溪13公裏。每天早上,村民們帶著冷飯和幹糧步行幾個小時到蘇溪蓋房子,晚上再步行回去。經過壹年多的努力,勤勞的長富人民用自己的雙手在泥濘中站起來了。由於水庫擴建迫在眉睫,那些不會建或不會建的人只能在黃泥坡上搭個簡易帳篷先湊合著住。
90年代末,在大家的努力下,房子基本完工。但高的高,矮的矮,參差不齊。外墻基本都是紅磚。房子的前後鋪著各種各樣的窩棚,柴火,木頭,甚至還有從巴度帶下來的穿孔板,磚瓦堆滿了馬路小巷,馬路汙水橫流。在村子附近的空地上,村民用柵欄、石頭、磚頭把菜地圍了起來,不僅亂,還經常為了地裏的壹點小事發生沖突。施工過程中,在原“和尚畈”黃土坡下部形成了壹個坑。日常生活中,村民為了方便,把垃圾都扔進去。以前是自己村的村民扔的。隨著義烏經濟的快速發展,蘇溪被規劃為易貝工業區,長富村周邊出現了大型工廠。他們村也成了袁鐘村,也成了工業園區的垃圾村。公園裏的垃圾被扔到村子裏。夏天的時候,坑裏蚊蠅滋生,村裏蚊蠅亂飛,村裏臭氣熏天。所有路人都應該捂住鼻子。村裏的路都是黃泥路,村民的汙水隨意排放,常年泥濘。雨天泥,晴天土。這是對過去長富村最貼切的描述。因為村裏環境差,在周邊工業園區上班的人寧願離家遠壹點,在別的村租房,也不願在近在咫尺的長富安家。村民們還在家裏靠房租艱難度日。
今日:花開花落,柳暗花明。
2001,義烏開始了城鄉壹體化的轉型。然而,有名的“臟”、“亂”、“窮”,讓長富村連政府名單都提名不上。2005年,新的村長上任。村書記、主任都是見過世面的人,對村裏的現狀憂心忡忡。鎮上沒有任何物品。他們召集村委會和村民代表召開動員會,決定自行開展城鄉壹體化工程。經過六次會議,最終獲得了絕大多數村民的支持。於是,2005年下半年,長富村成立了自己的“城鄉壹體化領導工作小組”,由村支書任組長,村委會主任任副組長,村裏兩名委派成員。他們放下手頭的生意,全身心地投入到村裏的事務中,開始了長富村的新農村建設。
“要想富,先修路”是永恒的真理。首先,他們打通了37省道的接口,距離村子只有200米,讓村民和行人進出暢通無阻。然後就是村裏的路面硬化。要修路,首先要拆除違章建築。遇到釘子戶,感性又感性。“有壹戶人家,為了拆帳篷,我跑了七趟。堅決不動粗,這是我們的工作原則。”秘書羅梅喜說。經過努力,村裏的十幾處違章建築全部拆除,讓村民們堅信了兩個村委會解決問題的能力和決心。村裏21條道路實現了100%硬化,村民們終於擺脫了泥濘。
“要整潔,先‘穿衣’”。村裏的房子和十年前壹樣,高低不壹,雜亂無章,和周圍的高樓大廈相去甚遠。村兩委決定對村裏的房子實施“穿衣戴帽”工程,村裏出資實施統壹的外墻粉刷,動員村民把所有的房子都建到統壹的高度,給人以外觀統壹感。如今,長富村的房子有五層,整齊劃壹。
長富村附近有很多旅遊景點,如碗窯北窯遺址群、蔣仲苓故居、至誠堂殿下、代經堂、賈凡堂公館、三德堂等。還有金華火腿、義烏紅糖、義烏火腿、義烏丹溪酒、金琥珀蜜棗等特色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