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歲時,他已經能夠自由地演奏,並擔任管風琴手聶飛的助手(1748-1798)。這時,他開始正式向聶飛學習音樂。聶飛是壹位多才多藝的音樂家。他開闊了貝多芬的藝術視野,讓他熟悉了壹些德國古典藝術的優秀範例,鞏固了貝多芬對崇高目標的理解。貝多芬正式的學習和系統的教養實際上是從聶飛的悉心教導和訓練開始的:聶飛還帶領他從65438年到0787年在維也納教莫紮特。莫紮特聽了他的演奏後,預言貝多芬有壹天會震撼世界。貝多芬到達維也納後不久就收到了母親去世的消息,他不得不立刻趕回波恩。由於家庭的拖累,直到1792年秋天父親去世,他才第二次來到維也納,但是莫紮特已經死了。貝多芬第二次來到維也納後,很快獲得了維也納最傑出演奏家(尤其是即興演奏)的稱號。之後先師從海頓,後師從申克、阿布利斯伯格、薩列裏。他通過與波恩知識分子布雷寧的交往,接觸了當時許多著名的教授、作家和音樂家,並從他們那裏受到了“颶風運動”思潮的影響。他的民主思想在法國大革命前幾年已經成熟,但在革命年代迅速發展。
1789法國資產階級革命與進步的思想給了他很多啟發,奠定了他人文世界的帷幕。——我堅信人類平等,追求正義和個人自由,痛恨封建專制的壓迫。雖然維也納古典樂派的三位著名作曲家生活在相近的時代,但貝多芬的思想顯然與海頓、莫紮特不屬於同壹個“時代”。海頓壹生受辱。雖然他偶爾被激怒,但他總是聽天由命。當時進步的文學思潮和革命情緒很少能讓他興奮,他的音樂也始終與鬥爭絕緣。莫紮特的精神痛苦並不比海頓少。他勇於反抗,寧願貧窮也不願忍受大主教的侮辱。但在他的音樂中,從充滿陽光和青春活力的歡樂背後,往往能感受到壹絲痛苦、憂郁和悲傷。只有貝多芬,他不僅憤怒地反對專制的封建制度,而且用他的音樂號召人們為自由和幸福而鬥爭。貝多芬在波恩(1782-1792)的創作多為小型鋼琴曲、二重奏、歌曲等。可以說這壹時期他還處於創作的準備階段。在維也納的前十年(1792-1802),他的著名作品只有《悲傷》、《月光》、《克羅齊奏鳴曲》、《第三鋼琴協奏曲》等。但在此期間,他對社會政治問題有了進壹步的認識,也能實現他試圖探索的目標。1802-1812年,他的創作進入成熟期,這壹時期後來成為他的“英雄時代”。
貝多芬創作活動的成熟過程表面上看起來相當緩慢,但實際上非常平穩。他直到三十歲才寫出第壹部交響曲,但是莫紮特在這個年齡已經寫了大約四十部交響曲。
貝多芬從1796開始感覺聽力越來越弱,但直到1801他才確信自己的耳病無藥可救,才把這件事告訴了朋友。然而,他對藝術和生活的熱愛克服了他個人的痛苦和絕望——苦難成為他創作力量的源泉。在這樣壹個精神危機的高峰,他開始寫他的樂觀英雄交響曲。《英雄交響曲》標誌著貝多芬精神的轉折點和英雄時代的開始。
貝多芬在維也納逗留的後期,由於歐洲正在經歷嚴重的政治反動時期,也就是梅特涅反動統治特別猖獗的時期,他的創作也出現了暫時的衰落(1813-1817)。從1818開始,在貝多芬生命的最後十年(1818-1827),他仍然以巨大的毅力寫出了第九交響曲(合唱),即使他已經完全失聰,健康惡化,生活貧困,精神備受折磨。
貝多芬於1827年3月26日在維也納逝世。他死時沒有壹個親人陪在他身邊,但同月29日下葬時,形成了壹個彌撒波。所有學校停課以示哀悼,兩萬人護送他的靈柩。他的墓碑上刻著奧地利詩人格列爾·巴切(1791-1872)的題詞:“當妳站在他的棺材上,我們只能對他這樣的人說,他成就了偉大的事業。貝多芬是世界藝術史上偉大的作曲家之壹。他的創作體現了他的巨人性格,反映了那個時代的進步思想。他的革命英雄主義形象可以用“穿越苦難——走向歡樂;通過鬥爭獲得勝利”。他的作品氣勢磅礴,樸實而有特色,音樂內容豐富,容易被聽眾理解和接受。貝多芬的音樂體現了他那個時代的人們的痛苦和歡樂。鬥爭和勝利,所以它在過去總是激勵著人們,鼓舞著人們的鬥誌,甚至在現在也讓人感到親切和鼓舞。
月光之歌,原名《C小調鋼琴奏鳴曲》,創作於1801,接近貝多芬創作的成熟期。這首鋼琴曲之所以被稱為《月光音樂》,是因為德國詩人路德維希·萊爾斯塔德伯格說,“聽了這首曲子的第壹樂章,我就想起了瑞士的盧塞恩湖和湖面上蕩漾的皎潔月光。”後來,出版商根據這段話,加上了《月光之歌》的書名,各種關於作曲家在月光下即興創作的傳說便開始流行。其實觸動貝多芬創作的不是皎潔的月光,而是貝多芬和朱麗葉·奇查迪初戀失敗後的痛苦心情。朱麗葉是伯爵的女兒,他們真心相愛。因為家庭隔閡,被迫分手。在遭受了這壹沈重打擊後,貝多芬把封建等級制度引起的內心痛苦和強烈憤慨全部傾註到了這壹段熱情如火的鋼琴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