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恩長得十分醜陋,幾乎可以用猙獰來形容。頭上生了兩支角,而下半身該是腳的部分卻是壹支羊蹄。這樣醜陋的外表,讓牧神潘恩十分難堪與自卑,不能隨著眾神歌唱,不能向翩翩的仙子求愛。啊!誰能了解醜陋的外表之下,也有壹顆熱情奔放的心?日日夜夜,他只能藉著吹蕭來抒解心中的悲苦。
壹日,眾神們聚在壹起開懷暢飲,放聲歡笑,天神宙斯知道潘恩吹得壹口好蕭,便召他來為眾神們演奏助興。
當淒美的蕭聲淙淙的流泄在森林,原野之中,眾神和妖精們正隨著歌聲如癡如醉的時候,森林的另壹頭,壹支多頭的百眼獸正呼天嘯地、排山倒海而來。仙子們哧得花容失色,紛紛拋下手中的豎琴化成壹支支的蝴蝶翩翩而去。而眾神們也顧不得手中斟滿的美酒,有的變成了壹支鳥振翅而去,有的躍入河中變成了壹尾魚順流而去有的幹脆化成壹道輕煙,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而牧神潘恩,看著眾神們都逃的逃,溜的溜,自己卻還在為"變成什麽逃走好呢?"猶豫不決。最後他決定變成壹支山羊,縱身跳入壹條溪中。奈何,他選的這條溪實在太淺了,無法完全容納他龐大的身體,所以下半身變成魚尾,而上半身仍是壹個山羊頭。
這下半身的魚尾便象征了魔羯座害羞的
魔羯:浪頭山尖的壹只羊
每年的12月21日左右,太陽開始了其壹年壹度的魔羯周期,而在塔羅牌上,魔羯座的象征牌是“魔鬼”。而其守護星土星的塔羅牌象征,是“最後的王牌”。魔羯是土相星座,象征著壹種強烈的工作、金融、教育和家庭生活的觀念。魔羯這種“最後的王牌”與“魔鬼”的結合,與希臘神話中的半人半羊的畜牧之神潘以及潘的敵人魔鬼撒旦有著極其緊密地聯系。
魔羯、土星和冬至點
魔羯星座的英語詞Capricornus,是拉丁詞匯轉化而來,在拉丁文中,它的基本含義是“有角的山羊”。魔羯座,是黃道上的第十個星座,在北半球,標誌著冬至點的來臨。冬至,是壹年中最黑暗的日子,所以在象征上,太陽已經完成了接近地獄等黑暗層面的旅程,開始重返光明的旅程。古羅馬人在冬至左右會舉行慶典,慶祝“未被征服的太陽的重生”(natalis solis invicti)。
而在這個太陽慶典之前,是羅馬的“農神節”,壹般是12月17日--12月24日。這個節日,羅馬人祭奠他們自己的農神Saturnus。而在希臘神話中,農神是克隆那斯。克隆那斯是天空之神Ouranos和大地女神蓋亞的兒子。傳說中,蓋亞誘使自己的兒子克隆那斯用鐮刀閹割了自己的父親Ouranos,從而使得天空與大地得到了分離。
在古羅馬,農神節是年度裏面最歡快的節日。在《大不列顛百科全書》中記載:“在農神節期間,壹切工作與商業交易都暫停了,而奴隸也被給與短暫的自由作他們想做的事情。而壹些傳統的道德規範也被放寬,人們也可以自由的交換節日禮物。”換句話說,農神節期間,人間的魔鬼被釋放出來,不受限制享受生活。
魔羯與畜牧之神潘
魔羯在神話裏面經常被描繪成壹個半人半羊的森林之神潘(Pan)(小註:《魔獸3》暗夜精靈族的森林守護者形象也應該是從這個神話中獲得的靈感)。潘,是壹個半人半獸的森林之神,是壹個性欲極強的男人。而“色情狂”的英文對應詞satyriasis,也是從這個神話中引申出來的。
在最古老的傳說中,潘有壹次逃跑的時候,跳到水裏,它的身體的下半部分變成了魚壹樣而上半部分身體還保持像壹只山羊。
而在中世紀的神話傳說中,潘被描繪成壹只有角的山羊。傳說中,為潘接生的女傭在看到了這個怪模怪樣的“人”之後,極度恐慌。而英文的恐慌壹詞panic,也是描繪這個女傭的看到Pan之後感受而來的。
公元1990年,天文學家Mark Showalter在觀察“巡遊者2號”拍攝的宇宙照片後,發現了壹個繞土星的小衛星並將它命名為“潘”。這在天文學界,被認為和發現“海王星”具有相同的價值。
魔鬼撒旦:神的特使
撒旦(Sadan)壹詞,在希伯來語是“對手”的意思,最早出現在《聖經》舊約裏的“約伯之書”當中。撒旦是神派來在地球上尋找那些不遵循真理,破環上天規則的人。而它的手段就是通過各種誘惑來試探人們的內心。而魔羯的守護星土星,掌管著象征著“魔鬼”的魔羯座,傳統上被稱為“偉大的老師”。
塔羅牌中的“魔鬼”
塔羅牌中的“魔鬼”壹牌上的圖像壹般是壹個模仿“潘”畫出來的怪物,象征著人們在誘惑中,善良本性需要經受考驗。這種考驗,往往通過我們內心中最恐懼的事情來進行。也許我們每個人,在心中對於金錢、欲望或是權勢有著太過於貪婪的想法,這些想法阻礙了我們成為壹個純粹的人,所以必須通過考驗得以改正。
塔羅牌中的“最後的王牌”
“最後的王牌”壹牌化的是壹個圈狀物,象征著土星的軌道,象征著我們肉眼最遠能看到的太陽系星體。
“最後的王牌”象征著壹種完成。象征我們到達了旅程的最後,接受土星這位偉大的老師的壹直以來的教誨。而在這個旅程當中,我們學會了做人的真義。
我想,我在別人眼中總是這樣的形象:沈著穩重、不茍言笑、難以捉摸、成績優秀。
朋友願意和我在壹起,是因為我是個靠得住的人:他們和我訴說心事時,我會給予真誠的慰籍,並且不會向其他人走漏任何風聲。有的時候,他們會說:“沙桐,我覺得妳似乎已經很老了,竟那樣波瀾不驚。和妳在壹起,會有溫暖的安全感。妳沈默的時候有種肅穆的力量,令人永遠猜不透妳縝密的心思。”我只能微笑:“那是因為我什麽都沒想啊,呵呵。”
其實,我在想很多事情,過往與前路,現實與飄渺。我曾經嘗試著把我的想法說給他們,但是沒有人懂得。他們不知道,我內心當然也有清風徐來或是暴風驟雨的時候,但是我可以靜靜地忍住。再大的風浪都獨自承受,讓其慢慢消亡。因為我不願意讓別人看見我的變化的情緒,我認為那是壹種弱點。
他們更不會知道,其實最需要溫暖和安全感的人是我。我小心的探出觸角,尋找心中的港灣,但是沒有人可以給予。也許是我希望索求到的能量太多了,沒有人給得了。
是因為這些嗎?是它們使我總是顯得落寞嗎?遠遠不止這些。朋友在聊天的時候說起的人事,實在讓我覺得無聊。好在我脾氣好,可以靜靜地坐在壹邊傾聽,也許他們需要的只是若幹聽眾而已。但是,但是我的聽眾在哪裏?誰會聽懂我訴說我的瘋狂理想?
記得有壹次,好友說壹生只乞求壹次刻骨銘心的愛情。我不屑:“妳不要事業?妳不想出人頭地?”好友驚訝不已,她不相信會有壹個女生追求事業勝過渴望愛情。
我的確渴望愛情,但是在隱約之中,我根本不相信愛情。請不要誤會,我沒有被愛情傷害過。我從來沒有經歷過愛情。只是有壹次,壹個男生對我鄭重地許下的所謂“諾言”,卻被我在心中“嗤之以鼻”。我不相信天長地久,我不相信永遠。是不是,我太不願意相信別人了?
在心中,別人離我的距離總是很遠,只有自己才是最能信賴的朋友。我害怕背叛與欺騙,只有自己的靈魂不會這樣。我更加害怕平庸,我希望擁有壹份驚天動地的事業。我不停的告戒自己,妳所要的是名望與權利,不是那些虛無的風花雪月。
看官是不是有些驚訝?覺得壹個女人竟然會這樣想?但是這就是我的日記中的壹句話,並且類似的話壹直在反復出現。我知道這樣很瘋狂桀驁,也有些與世格格不入,但是只有這樣才使我的心靈不至於空虛到壹無所有。
我希望有壹個人,只要壹個人,可以讓我把自己所有的念頭與想法說給他聽,並且寬容的糾正我的病態,給我溫暖。我不相信永遠,但是卻期盼永久的溫暖。就像我總是以理智示人,卻處處希望展現內心的飛揚跋扈。我所做的事情,似乎總是“對”的,而不是我所“想”的。
後來他出現了,另壹個魔羯。我們之間似乎有了壹些***同語言。大家在討論問題的時候,只有我和他可以兢兢業業地研究到最後;我們之間的雄心與想法也常常吻合。相比之下,我更願意把他看作“知己”,他卻更願意把我看作“情人”。我承認,我很喜歡他,但是僅此而已。我想得更多的是未來的工作,不願意任何人妨礙我的道路。是不是,他更加的孤獨,才會忍耐不住,比我更加竭力地在追尋溫暖的懷抱?
我知道,我現在還可以堅持下去,努力地為自己的理想而奮鬥,不屈不撓。但是終歸會有那麽壹天,我的抑郁掩過了理智的選擇。那時,我又該怎麽辦
孤寂,百年孤寂的魔羯……
星象學短文:魔羯人的愛情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