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其原因,大概是家庭的“精力資源”基本都用在老大身上了,老二緊跟其後出生,已經沒有過多的精力去“關註”。正是在這樣缺少“關註”的環境下成長,他不得不“向內求”。
九月份老二也開始上幼兒園了,學校要求,大班8點20前到園;小班在8點40前到園,因為不可能分兩次送學校,基本在8點15都全部送到了學校。這樣對老二來講,他基本是他們班級最早到園的。我們都有這樣的經歷,如果我們過早的到學校,我們將會面臨壹個巨大的“空白”,校園的“空白”或“教室的空白”。談談人生的“空白”就成了本文的主題。
用壹句話描述這種空白,“在我之外,再無他人”,無論在是荒漠中的直觀感受,鬧市區中稀薄的存在感,還是獨守空房的百無聊賴。都是人生“空白”的表現。
俗語講“人閑生余事”,這是很多人深有感觸的經歷。夫妻兩人周末不上班,就容易吵架;春節長假,我回去和父親相處超過三天,內心就會出現壓抑感。當人在“無所事事”的狀態下就缺乏存在感,因此也就創造了各種各樣的娛樂項目。
但是娛樂項目,也只是短暫的填補了時間上的空白,而無法填補內心的空白。比如,麻將散場之後,贏了點錢或許還會有點安慰,但是輸了錢,更是充滿空虛感和沮喪感;比如玩遊戲,遊戲結束那壹刻,巨大的“空虛感”裹挾著“疲憊感”就撲面而來;比如刷短視頻,壹眨眼,數個小數過去了,其實看的是什麽,我們也不清楚,唯獨確定的是眼睛的酸澀和腦殼的昏脹。
“娛樂至死”,不僅在影響我們的身心健康,更是不斷降低我們生命的質量,甚至是在拉低我們的人格下限。
當然期貨交易當中的“過度交易”也是如此,我們無法面對空倉的“空白”。比起虧錢的焦慮,空倉的焦慮也是壹種折磨。有多少期貨交易者,都倒在過度交易之下。
無論是“人閑生余事”還是“過度交易”都是人性的障礙。而人性的障礙無非就是“五賊”(權情名利色)對人的擺布。“天有五賊,見之者昌”,看清楚“忙忙碌碌”的本質,即見“五賊”。“五賊在心,施行於天”,如同“見心明性,即見如來”。宗教存在的根基,就在於,其是在解決人性上的障礙。這壹點就不同於“哲學”,我理解的是宗教包含了哲學,並且要大於哲學。
試想,如果把我們對“五賊”的追求全部剔除,我們還剩下什麽。不為權,不為情,不為名,不為利,不為色,那我們活著的意義是什麽。對大部分的人來講,終其壹生都是困在這“五行”當中。這既是牢籠,也是“五指山”。若能感知到,“五賊”之外的空間,就感知到了“神”。或者說,“神”就是“五賊”之外的“自我”(真我)。我不為“權情名利色”去讀書,那麽讀的壹定是自己真心喜歡的書;我不為“全名名利色”去做事情,那麽我做的事情,壹定是能讓我當下非常充實的事情。如此,我們的人生就沒了空白,也就不會有了“娛樂至死”,我們活著的也不再是“行屍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