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行活期存款
銀行通過存款支持企業和銀行的商業活動。以日升昌銀行清江浦支行鹹豐兩年(1852)為例,貸款給商行:
裕豐銀500兩個月付7%利息。
風行電銀在2000年支付了兩年7%的利息。
裕泰電銀1000月利率6%
德信堂銀行在2000年2月支付了8%的利息。
山西銀行與銀行的關系是壹種商業往來,銀行之間主要是貨幣交換。起初,銀行資本薄弱,不得不向銀行借款。銀行願意支持銀行容納來自全國各地的公共資金;銀行家以銀行號為後盾,可以獲得民間信用,方便業務。銀行與銀行的性質、組織、業務範圍不同,可以互補。銀行性質是匯兌,銀行號是匯兌;錢莊的經營範圍僅限於當地,其他地方沒有分支機構,票號分布在全國各大商埠;銀行的存款主要是官辦資金,貸款只借給銀行、官員和小康商行,而銀行的存款針對的是普通商人;銀行貼現、匯兌、金銀買賣、匯票等。,且票號不都是;銀行交給官員,發行紙幣。錢講究社會信用,不發紙幣。這就是銀行和銀行之間既有分野又有聯系的地方。銀行集中精力處理異地往來,逐漸將本地業務割讓給銀行。有的地方實行總戶數銀行分離,委托周邊小康銀行代理。
提供貸款
到65438+2009的80年代後期,山西銀行不僅向民營銀行發放商業貸款,還開始向現代工商業發放貸款。雖然數量不多,但無疑是積極的。光緒十三年(1887),以李鴻章為背景的中國鐵路公司向山西銀行求助修建津沽鐵路。20世紀初,山西票號為全國光復路礦的鬥爭做出了巨大貢獻。如在山西成立礦業公司從英國富公司手中贖回山西采礦權的過程中,山西銀行曾支付1.5萬元白銀用於贖回,是礦業公司的主要股東。貫穿山西省的同蒲鐵路建設期間,從山西銀行獲得貸款57.2萬元,占貸款總額72.2萬元的70%。川漢鐵路股份365,438+10萬兩,其中65,438+0,060,000兩由山西三晉元、謝同慶、天成亨、侯偉昌、衛福侯、信泰侯銀行存放,說明山西銀行與商業鐵路之間存在融資關系。山西票號也代表現代企業接收股份和發行股份。光緒三十年(1904),大德通銀行曾在開封、上海、漢口、北京等地為河南均瑤磁業公司配股。光緒三十二年(1906),日升昌等行曾為河南廣益紡紗公司收儲股份。
匯款至北京銀行
鹹豐年間,太平軍與清軍進入決戰階段。八年(1858),太平軍在長江以北破營,十年(1860),在長江以南破營,占領蘇州。兩軍在湖北、江西、安徽、浙江激戰,撚軍活躍在江蘇、安徽、湖北、湖南、山東、山西、河北等省。在這種情況下,各省海關已無法按老的做法送北京報銷。比如鹹豐十壹年(1861),各省本應交付荊襄700萬兩,實際只交付了1萬兩。不得已,清政府於同治元年(1862)十二月向準戶部作了奏折,讓各省督撫設法從北京兌換這筆錢。同治二年(1863),湖南將北京餉銀5.2萬元交由山西商人在省城開辦的衛太後、新太後錢莊兌換。那壹年,四川的四萬兩白銀工程,因為“陜西賊寇猖獗”,交給了山西商人元豐九票作為交換。當年6月,湖北省向江漢海關籌集3.2萬元,用於征收外稅。“因直隸路不通,仍由漢鎮衛太後行代付”。當年八月,地丁、鹽、土稅、關稅等十余萬兩。,被“分別匯入韓震的魏太後、元豐酒等銀行”。同治四年(1865),各鐵路局提鹽4.2萬元,鹽稅1.2萬元,白銀1.2萬元,* * *白銀6.2萬元,於同治二年撥付。“委員們將前段所述的白銀全部換成謝同慶、偉峰、元豐九、天成恒。(山西票號史料,山西人民出版社,1990版)同治五年(1866),浙江將三萬兩銀子交給浙江海關,交由山西票號袁匯款。光緒二十六年(1900),西太後隨光緒皇帝經山西西逃,入住祁縣大德通銀行,該行借給清廷40.2萬元。清廷因為道路崎嶇,西方商人的票號大多在山西省,於是下令各省將北京俸祿改為山西省票號總數。如湖南巡撫俞連三籌得112000元,轉山西日升昌、天成恒、百川通、新泰後、衛福華、衛升昌、協通慶、幹成恒等九家銀行,匯往山西平遙。光緒二十七年(1901),江西向山西銀行魏長厚、新泰厚惠借銀3300兩,匯往江海官道衙門。以下為同治元年(1862)至光緒十九年(1893)山西票號兌換京、湘、銀的統計資料:(山西票號史料,山西人民出版社,1990)
同治元年(1862),為65438+二百萬。
同治h年(1863)1392000。
同治三年(1864)56.2萬。
同治四年(1865)1282000。
票號單
同治五年(1866)235.2萬。
同治六年(1867)4132000。
同治八年(1869)277萬。
同治九年(1870)37.2萬
同治十年(1871)152000。
同治十壹年(1872)283.2萬。
同治十二年(1873) 1.552萬。
同治十三年(1874)65438+二百萬。
光緒元年(1875)453萬元。
光緒二年(1876)384萬。
光緒三年(1877)233.2萬。
光緒四年(1878)2.2萬
光緒五年(1879)179萬。
光緒六年(1880)296萬。
光緒七年(1881)240萬兩。
光緒八年(1882) 1432萬。
光緒九年(1883)2212000。
光緒十年(1884)24.2萬。
光緒十壹年(1885),283萬元。
光緒十年(1886)280萬元。
光緒十三年(1887)65438+兩百萬。
光緒十四年(1888)12000。
光緒十五年(1889) 1.52萬。
光緒十六年(1890)329萬。
光緒十七年(1891),290萬元。
光緒十八年(1892),313.2萬元。
光緒十九年(1893),266萬元。
以上31年,北京的票號匯率為5860萬兩,平均每年1.89萬兩。
海防經費的匯出
與此同時,清政府洋務派發動的洋務運動全面展開,籌劃海防,購置戰船。海防經費多靠各省援助,由山西票號匯出。光緒元年(1875),江西在厘金下提出5.2萬元作為海防經費,交給南昌的錢濟生、三晉元銀行匯往天津。三年(1877)又從理金轉了12000元到三金元銀行匯給北洋,12000元到新泰厚行匯給福建。光緒十四年(1888),福州將軍從洋藥厘金籌得12萬兩白銀,交給山西票商新泰侯,送海軍衙門驗收。光緒十九年(1893),閩浙總督征收地方藥稅6439兩白銀,交由山西票商魏長厚匯付海軍衙門。光緒十二年(1886),四川將65438+萬兩白銀交給百川通、日升昌等九家銀行,匯到海軍衙門結算。光緒十八年(1892),湖南征集捐災款19802,交給山西票號謝同慶,作為接管海軍衙門指揮權的等號。光緒元年(1875),江西交錢吉盛、三晉元銀行各向天津北洋海防直隸大臣李鴻章繳納白銀2.5萬兩。光緒三年(1877),他從厘金到三晉院匯壹萬兩銀子給天津北洋直隸大臣李鴻章,從新泰後匯壹萬兩銀子給福建陳輔衙門。光緒十五年(1889),廣東向山西票號百川通借了五萬兩,電匯北洋大臣衙門。
交換鐵路資金
光緒年間的鐵路建設是洋務運動的重要組成部分。清廷對俄國修建遠東鐵路有所警惕,於是決定修建關東鐵路,並規定各省每年撥款5.2萬元,16省* * * 80.2萬元用於修建鐵路。光緒十六年(1890),兩廣總督李將鐵路款5.2萬元匯往山西票號百川通、日升昌、衛太侯、衛盛昌、新泰侯匯往北京。光緒十六年(1890),四川於九日將五萬兩銀子交給日升昌等匯兌公司。光緒十八年(1892),湖南交協同慶22000,百川通15000,衛太後15000匯至直隸總督衙門。當年湖廣要關東鐵路款3.2萬,送山西票號百川通惠、北洋大臣。還有安徽要出的鐵路資金。總的來說,光緒十六至十九年(1890—1893),山西銀行的鐵路匯兌資金在20.2萬元以上。
匯款和報銷
北京報賬由山西票號匯出後,報賬也由山西票號匯出。例如,至帝四年(1865),山西河東道應在甘肅蘭州三次繳納八萬兩千元,均由山西平遙票商匯出。同年給了他兩萬兩千塊錢的報賬,交給山西票號元豐九匯給陜西番庫。同治四年(1865),四川撥2.2萬元到陜西匯款。光緒十七年(1891),浙江交日常升尹吾兩地匯寄廣西番庫。光緒十六年(1890),湖廣向廣東匯款1.2萬元。光緒四年(1878),江西交委昌厚為伊犁撥款1.2萬元。六年(1880),江西向包頭局繳納圍場厚銀12000元,用於轉賬。光緒年間,廣東海關上交直、協成甘匯烏市謝祥9615兩,光緒年間(1879),廣東交元豐91.2萬兩匯山西桂穗路至烏力雅泰。同年,廣東交趾程心票號。12500匯至察哈爾圖雅門,轉科布多。光緒十二年(1886),江西將奉天徐兵年薪1.2萬元支付給魏長侯,匯至盛京戶部衙門。光緒十九年(1893),江西向京師繳納15000元。據不完全統計,從光緒元年到十九年(1875-1893),山西票號* * *的匯兌為1023萬,平均每年54.2萬兩。
河道工程資金匯出
清代河道工程資金量很大,由山西票號負責匯兌,使山西票號受益匪淺。如至正十二年(1873),廣東河道工程款1.2萬元,由山西票號協成幹、、至誠信匯交。光緒十三年(1887),兩廣三次匯銀219000兩,交山西票號、直、謝承幹匯款,並送天津分行轉河南河工程申請書。
救濟金
光緒十八年(1892),山西發生旱災,江蘇籌得1.2萬元匯往山西巡撫衙門賑濟。光緒十二年(1886),直隸水災,廣東從百川到天津調運22209,壹手山西票號,運往災區。光緒十壹年(1885)山東災荒,由上海發往山東的山西新泰後票5000號,元豐九票3000號。
借席教學
早在19的20世紀40年代,廣東地方金融機構就與山西銀行有借貸關系。“自道光二十年(1842)辦理洋務以來,...弗朗西斯科和Ku供應不足...並向西方商家借款”,但這種借款是“循環貸款和循環歸還,沒有記錄”。(粵東地區與封建地區倉儲研究(卷12)引自張國輝《19世紀下半葉中國銀行業發展歷史研究》(二期)1985)。上世紀50年代,由於太平天國農民軍起義,廣東財政處於非常尷尬的境地,從此劃撥北京,向銀行借款。如至正三年(1864),廣東海關向山西協成幹借銀5.2萬兩,向至誠信借銀5萬余兩,以稅促還。光緒三十年(1904),兩廣總督岑春煊上書:先付銀行228135兩,已借山西票商,由直、謝承幹匯京。同治年間,陜甘總督左西征提薪,廣東在厘金工程下籌銀六萬兩,向山西票商借款六萬兩。光緒三年(1877),廣東發放第四批京俸,向山西票販子直、謝承幹、錢濟生、袁等借款166000兩。光緒五年(1879),廣東要發第三批進京俸祿,向山西票商直、謝承幹、袁借銀24.2萬兩。光緒二十九年(1903),廣西各師各旅饑荒,急需軍餉。而廣西國庫空虛如水,廣東融資有限,又向山西票商借了12萬元救急。光緒十八年(1892),廣東向日升昌、衛太後、侯偉昌、新太後銀行借銀2.2萬兩,作為太平第二批關稅,匯往北京。光緒二十七年(1901),賠償新定。四川每年發銀220萬,平均每月12次。到二十九年(1903),已向山西票販借了30.2萬元,被迫取消付款,於是再次向山西票販借。光緒十五年(1889),江蘇淮安關向山西三晉元銀行借銀壹萬兩,交付內部運輸。同治十二年(1873),山西省因長期空儲,向平遙等縣40余家銀行借款265438+20萬。光緒十三年(1887),湖南到山西的匯票銀行為天成亨、謝同慶,銀行為48000兩。光緒十三年(1887),甘軍從北京回到甘肅路,向平遙借款三萬兩。光緒三十年(1904),奉天官鹽局向山西票販子合生元借銀二十萬兩周轉。
匯往庚子賠款
光緒二十七年(1901),李鴻章代表清政府與外國侵略者簽訂《辛醜條約》,規定向各國支付戰爭賠款4.5億元,年息4%,分39年還清本息。為了支付賠款,清政府將國家財政收入的壹部分撥給各省,要求各省按年匯出賠款,而山西票號則承擔了匯出巨額賠款的任務。
“四國借款”
承辦“四國貸款”
《馬關條約》簽訂後,向日本賠款2.2億元,後贖回遼費3.2億元。清政府每年的財政收入不到8900萬兩。為了籌集賠款,他被迫借了三次外債:第壹次向俄國和法國借了4億法郎,將9800多萬元人民幣兌換成白銀;第二次向英德借款654.38+06萬英鎊,折合9700多萬元白銀;第三次繼續向英德借款654.38+06萬英鎊,因匯率變動折算金額為654.38+065.438+02萬英鎊。四國貸款每年支付的利息為12萬兩。加上其他國外貸款,國家財政支出每年將增加2000萬兩。住建部每年增加的支出要由各省分擔,各省通過提高鹽金價格或增加上海的貨量來籌措資金還債。於是,山西票號的業務又多了起來,接管了部分省份的匯兌。這些銀行有四川廣東的協同慶,廣西的百川通,安徽的合生元,江西的偉盛昌,湖南的幹盛恒、協同慶、衛太後、百川通,陜西的協同慶,福建的衛太後,河南的偉盛昌、新太後、日盛昌,山西的合生元、偉盛昌。
從上面可以看出,山西票號最初是由於商品交換和貨幣擴張的需要而產生的。它是壹個從商業中分離出來的金融機構。從65438年到50年代,其業務已改為匯款和借用公款,對普通商人和普通百姓的兌換不屑壹顧,甚至規定500兩以下不得兌換。他們往往通過公款交換賺得盆滿缽滿,公款不計利息,從而獲得巨大利益。光緒三十年(1904),清政府對公款販子規定計息辦法後,年利率只有4%到5%,對銀行占用公款還是很有利的。據統計,光緒三十二年(1906)7月,生產部在銀行存款693萬元,其中戶部在銀行存款424萬元,占總數的61%,在銀行存款206萬元,占總數的30%,在外資銀行存款57.2萬元,占總數的8%,在其他銀行存款。以上統計表明,銀行掌握著該戶三分之壹的存款,這意味著銀行的利益與清政府的利益緊密相連,使銀行走上了畸形的繁榮之路。
“阜康失陷,胡雪巖完蛋”的消息傳到晉中,山西大部分票販子喜出望外。他們慶幸壓在他們身上的大山已經被推開,山西銀行未來可以壟斷全國。他們似乎看到了光明的未來,正在向他們招手。
但他們沒想到,“阜康”銀行的倒閉也加速了山西銀行倒閉的進程。阜康損失了8000萬兩白銀,立即在京城掀起了壹股兌銀的浪潮,山西票號在這股強大的浪潮中搖擺不定。
二十年後,維護晉鋼及其榮譽的山西票商終於退出了歷史舞臺。
6政府政策編輯
政府權力與信用權力的博弈
壹方面有銀行號對官僚和政府當局的公關利益輸出等外部因素。但從內部來看,歸根結底是因為不斷改善和升級的金融服務和銀行的水平滿足了官僚和政府的需要。然而,政府和官僚嚴重依賴銀行,這提高了銀行的信譽水平和品牌實力。比如1862年,第壹次開辦匯兌銀行的官款,因為撚軍從安徽進入河南,切斷了南北道路,廣州的俸祿壹百萬兩北京也解決不了,被“署庫存錢不多”的尷尬局面逼出來的。最後部裏只好奏稱皇帝,命令兩廣總督“設法辦理,或四處走動,或由商人交換,或由輪船轉運到天津,最後迅速解決。”慈禧西逃途中,錢莊發揮其獨特的匯兌功能,幫助各省兌換太後下西洋的資金,也為朝廷解了燃眉之急,使其在朝廷內外耳目壹新,贏得了清政府的認可和商業準入政策,創造了商業的繁榮和品牌的輝煌。
另壹方面,在官方的匯款中,出現過三次大的外匯禁令,而且壹直在禁,禁令反復出現。銀行穿透了專制制度和人為約束,在法律和政策的禁令中前行,也顯示了銀行內在的信用和品牌實力。例如,廣東和廣東海關、浙江和浙江海關等壹些省級海關長期堅持支付匯票。其中壹個決定性因素是財政拮據、稅收短缺、支出超過收入和財政赤字。如果妳想在期限內支付這筆錢,妳必須向銀行貸款。如果停止交流,銀行不發工資,逾期不能發北京工資。事實上,銀行號的兌換包含著墊付和借貸的功能,銀行號的信用擔保和創設功能符合銀行業的內在規律,符合清政府和社會的需要,是禁止官兌的內在驅動力。
從服務商業到服務金融的異化
早在鹹豐皇帝出售官捐募集資金鎮壓太平天國的時候,錢莊就已經與官捐和官賣建立了聯系,成為政府的加薪機構,與官僚和政府結下了不解之緣。1901年,票號得到支持,匯寄慈禧太後西征所需資金,更受政府青睞。慈禧太後回國前,順天府和都察院曾敦促山西巡撫回京復業,後又承接庚子賠款中的匯款業務,還負責匯寄外商匯豐銀行。各地共享的債權不能按時支付時,請送銀行匯款。在票號接受外匯公款的省級海關突然增加了23個,達到39個之多。18941911年的公款由銀行匯出,且主要匯給上海的外資銀行,銀行從中獲取暴利。
銀行本來是中國商品經濟的產物,是從商業資本中分離出來為商品經濟服務的。但隨著與政府的業務聯系日益密切,銀行逐漸將註意力從服務國內工商業轉移到通過招賢納士來維護自己在封建政府中的地位。盲目結交官僚,嚴重依賴政府,逐漸將業務重心轉移到政府的匯兌、借貸、存款、代理業務上,成為政府的財政支柱,與商品流通的關系漸行漸遠,普通商人、普通百姓對小生意不聞不問,甚至有不超過500的外匯額度限制。
信用貨幣時代的政府監管
隨著工商業、國內和國際貿易的發展,在銀行發生、發展和衰落的兩個世紀中,產生了大量的匯票、銀行券、紙幣等金融工具,貨幣形態發展到了替代貨幣或準信用貨幣時代,日益成為數量計量符號和價值符號,成為需要以國家和銀行的信用為基礎,以法律為保障的信用貨幣。銀行日益成為社會經濟的核心,影響著壹個國家和地區的政治經濟命脈。因此,政府越來越有必要對銀行等銀行機構進行監管。清末政府頒布了《銀行通則》、《普通銀行券暫行條例》、《銀行券抽查條例》等法律政策,順應了歷史發展的需要和銀行信用的規律。它使中國的信用和銀行體系進入了法制化、規範化和現代化的新時代,為中國現代銀行信用的建立和發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礎。[1]
7影響力編輯器
擁有110年歷史的票號,標誌著地方傳統銀行機構的信用建設水平和品牌實力。在票號改革家李宏玲眼中,票號“分布全國,譽滿世界——中國商業繁榮,勝過西方票號商。”李宏玲也看到了信用制度的歷史趨勢和現代銀行的發展方向。他的責任和理想,是憑借“金之信用,固數銀行”用好現有銀行的信用和品牌資產,改革信用制度,達到“牽壹發而動全身,抗外援”的目的。但在清末民初政府的監管下,該行最終未能成功轉型,進入壹條新的道路,值得探討。除了銀行東掌、管理者思想矛盾、意見分歧等銀行改革失敗的內因外,政府在監管的同時是否有責任救助關系國計民生的銀行機構?在壹個歷史悠久、品牌資產豐富的傳統金融機構向現代銀行轉型的過程中,政府應該扮演怎樣的角色?這給了我們廣闊的想象空間[1]
8概念領先編輯
概念引領華爾街的山西票號
百年前晉商引領金融改革
1823年,山西省平遙縣誕生了著名的銀行“日升昌”。經過幾年的經營,日升昌銀行在專屬匯兌和存款業務上獲得了豐厚的利潤。據說從道光到同治五十多年,李從日升昌銀行分紅超過200萬兩白銀。受日升昌銀行成功的鼓舞,晉商紛紛設立或變更銀行,極大地促進了當時商業貿易的發展。近百年來,山西票號基本壟斷了清朝的匯兌業務。1893至1910期間,山西銀行達到頂峰,多家銀行每股收銀近22000兩,分支機構也遍布全國及國外,業務領域十分廣泛,因而獲得“匯通天下”的美譽。值得壹提的是,當時的山西票號雖然帶有家族色彩,但其經營模式和管理相當現代,壹些金融概念出現在百年後的西方華爾街。
在晉商從事對外貿易的過程中,匯票號碼無疑發揮了巨大的作用。可以說,山西銀行是中國最早進入國際金融市場並直接在國外設立分支機構的金融機構。他們還在廣州、上海等國內主要商埠設立分支機構,直接為從事進出口貿易的中外商人提供金融匯款服務,極大地促進了國內外貿易的發展。
9漸隱編輯
經濟危機和政治動蕩
65438年至70年代,由於外商抑價,絲茶陷入危機,華商虧損倒閉。蘇州、漢口的票據銀行,把幾十萬個賬戶都轉回來了,意味著虧損或者赤字。壹旦發生擠兌,銀行必然會倒閉,因為貸款無法收回。胡雪巖經營的“阜康”錢莊,因為被外商騙了錢,最後倒閉了。全國性的信貸危機影響了整個金融業。20世紀初,主要從事豆油生產和出口的營口“東升和”第五商業銀行倒閉,欠洋行、戶行、票號500多萬元,其中票號200萬元。外資銀行和家庭銀行以抵押方式放貸,各有各的特權,貸出去的錢幾乎都收回來了;匯票銀行是壹家信貸銀行。雖然是債主團成員,但連壹半都沒追回來。繼“東升河”之後,上海又掀起了壹股橡膠熱。在這場風潮中,“源豐潤”和“義山園”的銀行相繼倒閉,欠下數百萬公私資金,再次引發銀行業信用危機。清末以前,銀行經營方式的致命弱點是只做信用貸款,不做抵押貸款。大量貸款沒有任何材料擔保。在經濟危機和政治動蕩時期,收不到貸款的風險極大。
許多公司因為管理不善而倒閉,通常會拖累借錢給他們的銀行。每次經濟危機來的時候,很多銀行都因為擠兌,收不到款而倒閉。
遇到了強大的競爭對手
清末以前,雖然成立了中國商業銀行、浙江興業、四明等十幾家商業銀行,都對山西的銀行構成了競爭威脅,但爭奪銀行的主要競爭者是官商合辦的戶行、交通銀行和部分省行。因為戶部銀行(後改為大慶銀行)具有代理國庫、收取官款和雄厚資本的職能,可以控制市場。過去銀行號收匯和收匯的公務幾乎都是由戶部銀行接手;由於戶行在金融行業中具有壟斷和控制功能,對票號的經營有很大的影響。在市場競爭中,戶部銀行不得不提高存款利率或降低貸款利率,銀行號不得不跟風,直接威脅到銀行號的生存。盡管如此,在清末以前,銀行仍然擁有相當大的權力。隨著時間的推移,銀行經營方式的落後性越來越突出。銀行是經營存款、貸款和匯款的銀行業。作為銀行業,除了自有資本,其發展的規模取決於存款的發展。更多的存款,更多的貸款;貸款多了,收入利息多了,除了支付存款利息,利潤也多了。這是壹個方面。另壹方面,如果儲戶辦銀行,因為貸款收不回來而無法支付存款,那麽貸款越多,倒閉越快。此外,財政利潤大部分歸於財政部的銀行,銀行賺取的利潤日益減少。“船漏偏逆風”。山西票號終於在辛亥革命戰爭中遭受了致命的打擊。
辛亥革命期間,許多商業城市,如漢口、成都、Xi、太原、京津都經歷了戰爭。工商業以及貨幣和銀行數目不可避免地遭受損失。北京是銀行吸收資金最多的城市,占其存款總額的30%。結果山西銀行擱淺倒閉,從北京分號開始。戰爭和革命帶來的經濟危機導致許多銀行倒閉。在壹片倒閉聲中,除了大德通、大德恒、三晉元、大聖川等四家銀行外,山西22家銀行拿出大量現金應對辛亥倫子擠兌,繼續營業。由於無力應對擠兌風潮,日升昌等十幾家銀行相繼倒閉。大德通、大德恒、三金元、大聖川四家銀行又延續了二三十年,最後也難逃倒閉的命運。
從“富甲天下”到身敗名裂,金鋼終於在歷史舞臺上完成了這場人生悲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