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觀經濟 指總量經濟活動。是指整個國民經濟或國民經濟總體及其經濟活動和運行狀態,如總供給與總需求;國民經濟的總值及其增長速度;國民經濟中的主要比例關系;物價的總水平;勞動就業的總水平與失業率;貨幣發行的總規模與增長速度;進出口貿易的總規模及其變動等。
壹般認為此詞1933年由挪威經濟學家RAGNAR FRISCH(1895--1973年)在建立“宏觀經濟學”時所提出。宏觀經濟的主要目標是維持高水平和快速增長的產出率、低失業率和穩定的價格水平。
政策目標
宏觀經濟政策的目標是:
1、高的且不斷增長的國民產出水平(即實際GDP)
2、高就業、低失業
3、穩定或溫和上升的價格水平
政策工具是壹種處於政府的控制之下,並能對壹個或多個宏觀經濟目標施加影響的經濟變量。
總量平衡
宏觀經濟總量的平衡是指:
宏觀經濟
⑴積累基金和消費基金的平衡
⑵壹個地區範圍內的市場供需平衡
⑶社會總供給和社會總需求的平衡
⑷全國工業部門的生產和需要的平衡
面臨問題
三大迷思
壹是通脹壓力,二是流動性壓力,三是增長下滑壓力。進壹步分析這三大迷思,其實都是受制於壹個主軸的三種表象。而這個主軸不在內部,而在外部,這就是由美元貶值派生出來的問題。在解析“三大迷思”之前,先說壹個重要前提,就是美元的異動。由於這是問題的關鍵,同時也是擺脫“三大迷思”的前提,因此,有必要先弄明白美元的走向到底如何。
要分析美元走向,不得不談美國推行的弱勢美元戰略。美元已持續貶值數年,已造成全球價格體系紊亂。也就是說,從美國的角度看,已達到了預期目標,再玩下去,就要對美國自身造成實質性傷害了。
首先,美元持續貶值造成了經濟對手的困難。比如,人民幣對美元在三年內持續升值近20%,使大部分微利的中國外向型企業遭受了匯率和成本的雙重擠壓,走向虧損甚至破產。也就是說,美元貶值已達到了擠壓對手的目的。
其次,由美元持續貶值造成的全球價格體系混亂、通脹壓力加大,已到了非治不可的關鍵時刻。從美國的利益來講,如果任由其發展下去,就要對美國經濟自身造成實質性傷害了。此時,若是美元由弱轉強,可以穩定價格預期,有利於美國經濟的下壹步發展。
而從全球角度看,迫於通脹壓力,美元的走強也符合各國對穩定物價的期待。此時美國順勢調整弱勢美元戰略,既可以做“好人”,重塑美元霸主地位,又有利於全球金融資源再次流入美國。國債,就是壹個重要的轉勢信號。
明白了美元大趨勢之後,回頭看“三大迷思”之壹的中國通脹壓力問題。
從主導性看,本輪通脹壓力主要是輸入性的,是壹種貨幣現象,是由美元貶值引起的石油及大宗商品價格飆升引起的壓力。如果加上前兩年所謂的“高增長、低通脹”,實際上是把價格壓力往後推移,所以才形成了的價格形勢。而這壹點,很可能沒有引起人們的足夠註意。
由此觀察,本輪價格上漲,主要取決於美元因素。而已有多個國際機構對美元轉勢有了明確判斷,對石油及其他生產資料價格的回落也有比較明確的預期。在這種情況下,如何看待我國的價格趨勢和外圍經濟環境,調整相應的經濟政策,就是壹個不可以忽視的問題了。
再看“三大迷思”之二的流動性問題,同樣也與美元趨勢有關。近幾個月來,在外貿順差逐漸縮小的情況下,不明用途的外匯大量流入,造成了新的對沖壓力。熱錢為什麽要擠進中國?就是想在短時間內從兩方面套利,壹是人民幣升值,二是對中美利差擴大的預期。
宏觀調控與改革
“很多經濟問題是宏觀經濟調控不能解決的,比如說國內的社會階層凝固化問題。”厲以寧解釋,社會階層凝固化或叫做“職業世襲制”,比如農民工的孩子是農民工,問題長期存在就會導致社會僵化,而這個問題就不是宏觀經濟調控能解決的。
厲以寧還舉例說,中國長期存在著“投資沖動怪圈”的現象,地方政府希望加速發展,要求增加投資,增加信貸,然後信貸擴張,經濟增長率提高,通貨膨脹也來臨。中央政府不得不采取緊縮措施,減少投資,減少信貸,於是通貨膨脹雖被抑制,但地方政府卻深感困難,因為財政收入下降,GDP增長率下降,就業 壓力增大了。中央政府不得已就再次啟動外生力量,刺激經濟。
“單靠宏觀經濟調控不能解決‘投資沖動怪圈’現象和‘職業世襲制’問題。”厲以寧強調,相對於外生力量而言,內生力量更為重要。而宏觀調控只是壹種外生力量,通過內生的市場經濟機制發揮作用才是更徹底的改革。
外匯流入
為了應對外匯流入導致的流動性問題,央行持續提高存款準備金率。在通脹壓力不斷加大,加息措施又難以啟用的情況下,這壹政策工具的反復使用,固然對收縮流動性產生了明顯作用,但也導致了資金的結構性淤塞,特別是中小企業的資金困難。而問題的緩解,也與美元走向有關。
第三個迷思,也就是經濟增長問題,也與美元趨勢有關。增長問題,本來主要是國內的事,但對於壹個外貿依存度高企的經濟體來說,問題就不是那麽簡單了。由於本幣升值加上生產資料價格大幅上漲,大量原本微利的外貿企業失去了生存基礎,出口下降,自然對經濟增長有直接影響。
而要使外向型企業向內需型轉變,從推動經濟增長的結構上調整產業布局,無論在生產組織上還是在時間上,都需要花很大努力,都不是壹朝壹夕的事。同時在壹個開放的時代,即便是為內需服務的企業,也要有國際經營眼光。也就是說,在以美元作為國際貨幣的世界經濟格局下,也需要註意美元的動向。
美元有由弱轉強的跡象。此時,如果不從本質上看問題,而是繼續被表象所蒙騙,在戰略和策略上做出不恰當的選擇,那是要引來後遺癥的。而美元也不是完全可以自以為是的貨幣,也會受美國經濟自身和國際經濟與金融格局的影響。
適時把握美元轉折的有利時機,作出相應的政策調整,中國經濟完全有條件從的“三大迷思”中走出來。而就反應過度的滬深股市而言,更前瞻、更全面、更理性、更歷史地看待中國經濟走向,也許會平緩這兩個市場的非理性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