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教練說這些都是營養藥,對身體有好處。那時候鄒春蘭開始留長發,聲音粗。隊友也有類似的反應。有人問教練,教練說吃的是“大力士補藥”,屬於雄性激素。但是教練說,沒事。
事實證明,這種被稱為“大力神補藥”的小藥丸,直接摧毀了女人做母親的欲望。2001,鄒退役後的第八年,她去上海看病。經檢查,她的雄性激素高於普通男性。2002年,鄒結婚了。夫妻二人雖然過著正常的生活,但還是沒有懷孕。“我懷疑是我當運動員期間吃藥的結果。”
鄒春蘭已經能夠面對殘酷的現實:“醫生判了我死刑。我不再幻想有孩子了。如果可能,我會考慮領養壹個。”任何行業都有潛規則。在體育行業,“吃藥”也成為壹段時間的潛規則,甚至成為壹些教練和球員攀比的工具。
遊泳、田徑、舉重等項目是禁藥的重災區。在中國的遊泳賽場上,經常會出現不可理解的情況,壹些著名的運動員在運動生涯的巔峰選擇了勇敢的退賽。當時我是無法理解的。通過鄒春蘭的例子,我現在明白了,她們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女兒身”,保住自己做母親的權利。
上世紀90年代,某國家遊泳隊教練抱怨:“體委不給我們錢,我們怎麽用新產品?沒有新產品,怎麽做出成績?”然而,某省體委官員也是滿腹委屈。“體委只有幾個外匯指標,都被‘吃掉’了。妳怎麽還不滿意?”!”這位官員私下向壹位好朋友抱怨道。
在計劃體制下,在金牌論的利益驅動下,壹些賽事“吸毒”早已是體育界公開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