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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衛的作品中,我特別喜歡《時間的灰燼》。不是因為他其他作品不好。其實王家衛的每壹部作品都是不可多得的佳作,但我獨愛《時間的灰燼》。

因為它與王家衛的其他作品有著顯著的不同。

王家衛的風是自由的,頹廢的,甚至是虛幻的,像是對現在都市生活的預言;而《時間的灰燼》則像壹件工藝精湛、獨具匠心的復雜工藝品,可以代代相傳。遠離城市,深入大漠的景象,依然透露著特有的冷漠感,孤獨感,疏離感。感情描寫細致入微,比之前的作品更加復雜細膩。除了提供壹個思考的空間,也是通過劇中人物的關系和哲理性的對話。

《時過境遷》其實是壹個用人心解釋的世界,更像王家衛眼中的射雕英雄傳。

金庸小說中的人名,只給他無限的想象和創作空間。王家衛在這個框架內排演了壹幕他眼中的人間大戲。

雖然是武俠人物,但還是擺脫不了愛恨情仇,受不了人生虛無的戲碼。這部劇幾乎所有的人物都是這樣的。

“它沒動,風也沒動。是人心在動。”

幻滅的世界,壹句佛言,有人看到智慧,有人看到悲傷。

作為壹個港片迷,我也喜歡金庸。第壹次看《時間的灰燼》的時候,影片時長65,438+00分鐘的時候,我就想:如果沒有看過金庸原著,這部電影可能不太好理解。影片進行到40分鐘的時候,我想:就算我看過金庸原著,也看不懂這部電影。

《時間的灰燼》壹直是我最喜歡的電影。我看了很多遍,大概經歷了三個過程。第壹個是不解,第二個是感動,第三個是豁然開朗,可以說是回到了看山的態度。所以直到今天,我們還能以理性冷靜的態度來分析這部電影。

1994應該是王家衛的巔峰之年,因《重慶森林》和《時間的灰燼》而出名。

王家衛,戴著墨鏡,往往讓人很難猜到背後隱藏著什麽。

就像在《時間的灰燼》中,當張可頤說“直到有壹天我看到了鏡子,我才知道我輸了”,當張國榮說“有些事妳不想談,有些人妳不想再見”。突然覺得王家衛是個很有意思的人。壹個能理解影片所表達的感情的人,對人生的幻滅不會有深刻的體會,他對世界的敏感和透徹也不會沒有代價。

喃喃自語的人物,彌漫著頹廢憂傷氣息的影像,壹成不變的敘述,壓抑不住的恍惚與神經質的個人風格。...

在這部電影裏,有太多的東西可以享受。每壹句臺詞,每壹個不經意的動作,每壹個恍惚的眼神,都足以讓人迷惑很久。王家衛只是借用了金庸筆下的幾個名字,卻創造了壹個完全不同的武俠世界。

王家衛的電影壹直鐘愛罐頭音樂,只有《時間的灰燼》是個異數,幾乎是個“美人之城”。

《時間的灰燼》中的配樂是這部電影的靈魂。沒有陳勛奇的配樂,就沒有那種看似不真實,揮之不去,愛恨交織,生死難料的浪漫感覺。即使不看電影,只聽配樂,心裏也會有揮之不去的悲傷和怨恨。

琵琶、木片琴、鈴鐺、豎琴甚至吉他輪番出場,展現了人物豐富的內心和極致的感受。

《春光乍泄》在片中多次出現,配合劇情發展有不同含義。

多麽輕浮,多麽糜爛,多麽荒涼...聽吳的歌,總使人想起華小姐短暫而悲傷的壹生。尤其是戛然而止的四個音樂小節,成了影片中最“語無倫次,意猶未盡”的省略號。

難怪他能獲得威尼斯電影節奧賽羅攝影特別貢獻獎。

透過杜可風的鏡頭,我們似乎可以更深入到王家衛電影中人物的情感世界。

王家衛的電影美學,沒有杜可風,會黯然失色很多;然而,張術平的美術設計和陳勛奇的音樂幾乎讓我們忘記了這是壹部武俠片。

看完《時間的灰燼》,我才明白,我不需要羨慕《荒野大鏢客》這種好看的西部電影。原來中國的西部就是這麽迷人。

電影開頭,雪白的銀幕上映出黑色的人物,密密麻麻的鼓點落下,敲打在低低的風樂上。鼓聲中有淡淡的雨聲傳來,慢慢滲透到大提琴的低腰演奏中。王家衛的名字被打出後,白色的幕布在夕陽的底部被剪成波浪,主旋律在此時響起。

鼓點不再密集,而是有條不紊地在英雄與悲涼的主題間敲打,壹次又壹次的心跳。編曲有條不紊,定音鼓烘托出主旋律的跌宕起伏,伴以管樂和低音,並不時被鐃鈸和鑼聲的斷斷續續所打斷,令人印象深刻。

夕陽下的潮,是人類愛的潮,也是影片的核心主題。

波光粼粼的余暉,更增添了壹份傷感,壹份青春逝去的味道。退潮時,《時間的灰燼》拔劍向前,山土崩裂,飛上草地,仗劍落地,轉身與蘆葦對峙,兔子開始下墜,令人目不暇接,影片開場的緩慢節奏令人發指,令人震撼。

鏡頭在動,人也在動。當潮水再次出現時,它再次慢下來,切入沙漠黃晨峽谷,然後從壹個傾斜的角度重新講述時間的對立灰燼。海浪和荒蕪的山谷給人帶來壹種無邊無際的孤獨的意境。最後鏡頭是愛的潮水,印了三行直書的字幕:

英文電影名字其實更有詩意,比《時間的灰燼》高很多。時間的灰燼-時間的灰燼。在時間的灰燼中妳還能找到什麽?記憶,遺憾,悲傷,憂郁,還是說不出的孤獨?

少年讀紅樓夢無法理解這兩句話的含義:無我不是妳,妳無法從他身上理解伊。

後來看王家衛和《時過境遷》的時候,腦子裏念著這句老話。多少紅塵深處的場景,都像是上輩子的影子。

這不僅僅是壹部簡單的武俠片。沒有跌宕起伏的矛盾沖突,幾個人的段子故事分別敘述,形成了杜主角和配角的換位電影,註重渲染壹種頹廢的末日情緒。這部電影加入了意識流的技巧,最引人註目的是慕容燕溜進杜的房間觸摸他的場景。杜視她為嫂子,而她視杜為惡鬼。這種潛意識的換位,是他們孤獨和渴望的奇妙表達。

影片中每個人的臺詞都非常經典,極度悲傷,講述了都市人多愁善感的內心獨白。王家衛列舉了現代人受傷的各種方式,說明現代人極其脆弱。現代文明到來後,人變成了物質的奴隸,感情被遺忘了,交流失去了,心靈墮落了,感情變得極其不確定和復雜。然而,許多人在忘記了壹生的經典友誼後受到了傷害。他們渴望情感,害怕被傷害。

在物質面前,情感基礎不穩定,最後出現了情感沙漠,這也是香港電影的精神沙漠。

影片中使用了更多的冷色調,以簡單的藍色和黃色為基調。人物的衣服大多是灰色的,象征著心靈的疲憊,世界的倦怠,或者精神的枷鎖。就連慕容燕和大嫂身上的紅色也是冷艷和孤獨的體現。

王家衛用放大膠片顆粒的方法,讓壹望無際的沙漠充滿蒼涼,換景時用漂亮的空鏡頭。

有時他用水面上平靜的倒影拍攝,這代表著死壹般的寂靜。慕容燕在練劍的時候,激起的浪花其實是憤怒的外化,然後緩緩蕩漾的水面代表了壹種疲憊的心境。用慢動作拍攝盲人戰士最後壹戰的場景,呈現出慘烈的壹幕。荒涼的沙漠,破舊的店鋪,粗糙的衣服,顯示著衰敗和荒涼。

直到歐陽鋒直接說了壹句“我才發現,我來了這麽久,卻沒見過這裏的天。”

從表面上看,《時過境遷》的敘事結構是復雜的,但實際上它是以歐陽鋒和杜為敘事中心的。杜是嫉妒的,害怕被拒絕,而困在她自己的世界裏。他不再具有傳統俠客所保留的重義、仁義、慷慨、輕財的特點。

而中心人物杜卻違背了這些傳統的俠義精神。壹般武俠片的主題都是保衛武林或者復仇尋寶,而《時過境遷》則是愛情悲劇自我發現的心理歷程。

過去傳統俠客漫遊江湖,是為了報仇或者建功立業。《時過境遷》中,俠客們以“俠客”的身份漂泊江湖,無法定位自己的感情。

根據王家衛的第壹個定義,董燮和都是女人。

《時間的灰燼》的本意是講述兩個相愛的女人的故事,正如杜所說:“任何人都可以是惡毒的,只要妳嘗試過什麽是嫉妒。”

當然,這時的杜已經完全變成了另壹個人。原定扮演杜的變成了慕容燕,而原定扮演邪靈的?沒有人知道她變成了誰。她演的所有場景,最後剪輯的片子只剩壹個鏡頭,謹慎的觀眾可以找找。

原來演的不是杜,是東邪,而杜也不是後來的東邪,而是成了盲劍客的梁朝偉。

原因是王家衛開拍兩個月後突然醒悟:大家都知道又酷又帥,讓他演又酷又帥的黃也就不足為奇了。還不如演陰郁沈悶的歐陽鋒,但他舍不得剪掉花了70萬拍的大動作戲。

於是,長發的版黃變成了歐陽鋒的青春,壹個陰郁、沈悶甚至有點油膩的重新出現。張國榮拍攝她飄動的長發時只有36歲。等到所有電影拍完的時候,他已經過了38歲生日。

《時間的灰燼》壹直造成了玩與贊的巨大差異,有大贊也有大斥。但不管結果如何,人們普遍認為張國榮在這部電影中扮演了壹個出色的角色。

他在《時間的灰燼》中扮演壹個反派角色。作為壹個買人性命的殺手,他充滿了冷酷,甚至自私和殘忍。但這樣壹個人物被張國榮賦予了感性和人性。

壹個迷失在對世界的迷戀中的逃兵,躲在沙漠的某個角落,在生命的邊緣拼命求生;

在古裝世界裏,時尚的人性與怨恨的邪惡,張國榮表現的淋漓盡致,令人耳目壹新。

張國榮獲得了首屆香港影評人協會的“最佳男演員”獎,有點可惜。

無拘無束的風,肆意的雲,孤獨的沙,破爛的草席,捉摸不定的天氣,冷漠中微笑的眼神,敷衍中真誠的釋然,解脫中糾結的淚水...壹切都是不可預測的,但它聚集在壹個地方。

當這些空靈的影像凝結起來,又是壹幅看似輕盈實則厚重的水墨畫:

行雲流水的筆觸激活幾個失意的靈魂,劍走偏角,刻畫幾個散亂的眼神。就像妳周圍的空氣,妳能清晰地感受到卻觸摸不到。它流動著,卻帶走了觀眾所有的感官,讓它被深深吸引。

《時間的灰燼》沒有連貫的劇情,省略了很多應該說明的場景,留下了壹個個謎團。他的鏡頭構圖奇特,歐陽鋒的出場只在畫面左側露出三分之壹的臉,讓妳不得不看他平易近人又冷漠的眼神。片中所有的人都只對著鏡頭外說話,眼神根本不接觸。即使切換鏡頭,兩個人的角度也完全不同,沒有交流的余地。

《時過境遷》中人物的表情、動作、聲音都值得反復回味。

由林青霞扮演的慕容燕的獨白,既驕傲又悲傷。盲劍客的妻子在池塘裏飲馬,在波浪和光線的反射下極其曖昧地撫摸著馬。歐陽鋒得知大嫂的死訊,無言以對。

聲音是表演的壹部分。我們可以對比壹下歐陽鋒的粵語配樂和普通話配音的區別。粵語配樂更冷更硬,有些詞隱隱有激情,不像普通話配音那麽冷漠。

動作場面很少看到實戰的招數,更多的只是隨意揮劍,這是攝影和剪輯,在縱橫畫面中制造壹個飛行的沖擊波。

很多空鏡子。紀錄片壹般畫面精美,攝影技巧復雜。

人在動,風在動,浮雲的影子飄過大地。藍天、白雲、黃沙、大漠、蒼涼的世界,站著寬袍大袖的黃石爻。孤敗在大湖中央劍舞,煙波迷蒙,飛鳥穿梭,慕容燕和慕容燕的身影交錯而過,劍氣飛濺如幕布緩緩落下。

大量的夜景,室內場景,人來人往,陰沈沈的,陰郁的,恰恰是這個城市黑暗而沒有人性的空間特征,就連《時間的灰燼》裏的場景也構圖精致,像是壹片風景明信片的沙漠,壹個與世隔絕的空間。Xi·杜說:“翻過那座山,還是壹樣的沙漠。”

旅行或逃離的意義在於轉移到壹個不同的空間,但當壹切都壹樣的時候,再努力的翻山越嶺也是徒勞。這些比喻或隱喻的封閉空間。

王家衛指的是人生中不可避免的命運。

《灰燼中的愛》是苦澀的單戀。

騎在馬上的劉嘉玲不停地撫摸著馬的背,但他迫不及待地想回到它的主人身邊。林青霞的手像鳥籠壹樣無休止地繞著燈籠轉,他成了情色世界裏的籠中鳥,終究還是瘋了。

歐陽鋒瘋了。他穿越白駝山,期待看到更多的江湖,更廣闊的世界。畢竟他被“愛”字困住了,發現自己在沙漠的某個角落。他看不到的是,他成了嫂子的情人。

黃瘋了。他處處無情,處處放蕩不羈,就是想知道被人喜歡是什麽感覺。結果,他傷害了很多人。他不能愛他真正愛的桃花。他每年都要來歐陽鋒那裏喝壹杯,以歐陽鋒的消息為借口去桃花源看看。說來話長。

對黃失望,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最後堅守空山,為失敗而絕望。

愛生恨,要麽自殺,要麽殺死妳愛的人,做世界上最痛苦的掙紮。

雙重人格的轉換只是慕容逃避的借口。如果有壹天我忍不住問妳,妳最愛的人是誰,請騙我,不管妳有多舍不得,請說妳最愛的人是我,然後背叛她。

慕容燕為愛癡狂,因愛生恨。同時,他有兩個極端的身份,像壹個永遠不得安寧的病人。

有趣的是,黃這個他/她又愛又恨的人在受傷後消失了,歐陽鋒成了慕容唯壹的傾訴對象。雖然不能說慕容和歐陽先生發展了醫患關系,但每次見面,“買賣”只是個噱頭,真正的重點還是在討論慕容燕無法解開的心結。

而且之前對話的壹些內容會延續到這次,這次會出現某個關鍵詞,影響下壹次對話的方向。這個療程進行了幾次,歐陽鋒和慕容兄妹交替相見,壹層壹層深入糾結的內心世界。

“誰是最愛”這個終極問題浮出了水面,似乎要逼著作為唯壹整體的慕容氏兄妹親自現身。

籠子是用來裝鳥的工具。

電影裏,鳥籠總是和慕容燕壹起出現。她就像壹個囚犯,慕容燕就是囚禁她的牢籠。

慕容燕想要離開籠子,飛到黃的懷裏。唯壹的辦法就是摧毀籠子。但從另壹個角度來說,籠子是可以阻擋外來惡意的,它的存在是為了保護籠子裏的寵物鳥不受傷害。就像慕容燕說的“她是我唯壹的親人,我只想保護她。”

慕容兄妹的想法毫無交集,愛恨對象也只是對調,卻被困在同壹個身體裏,在這場“怨恨會”中找不到出口。

慕容的故事結局就像慕容燕的離開,意料之外的。也許是因為歐陽鋒的角色扮演,讓她完成了夙願,終結了對黃的夙願,才得以壹夜飄然而去。

獨孤喜歡用自己的倒影練劍,也就是她還在和另壹個自己戰鬥;求敗的目的不是為了被別人打敗,而是“我對付我很久了”,最後只剩下壹個“我”。

然而慕容兄妹決出勝負的那壹天,恐怕也是他們失去性命的時候。所以,她只能用余生與自己抗爭,乞求被自己壹個人的劍打敗,直到死亡把她分開,“把她聯合起來”。

由張可頤扮演的大嫂倚窗而坐,壹身紅衣,手拿蒲扇。

臨死前,她對黃說,“我壹直以為我贏了。直到有壹天照鏡子才知道自己輸了。在我最好的時候,我最喜歡的人都不在我身邊。”

如果能重新開始就太好了。

她終究還是放不下。

帶著壹些抱怨,她質問黃:“其實妳跟他那麽好,為什麽不告訴他我在這裏?”黃答道:“我答應了妳,所以我什麽也沒說。”

苦笑嘆氣:“妳太老實了。”

短短五個字,許下了多少無望的期待,以及從未絕望的等待。多少前世的訴說,今生無盡的纏綿。

再比如黃,曖昧的情緒總是讓他的眼神仿佛在說自己還在休息,那種壹直不講道理的愛,傷害了別人。

於是他選擇用壹場醉夢麻痹自己,表面灑脫,內心壓抑。冰冷的表情掩飾不了他骨子裏的深情。當他來到沙漠,他會愛上沙漠。當他走出沙漠,他會愛上桃花林。他傷害了慕容燕/顏,背叛了盲劍客,辜負了桃花,辜負了嫂子和歐陽鋒。

他從來沒有被他的小姨子誘惑過。他只是認為最好不要得到它。他只是嫉妒歐陽鋒。

桃花桃花呢?

壹個劍客,壹個浪子,註定是她人生中不可磨滅的印記。劍客離開了他,從壹個地方到另壹個地方;浪子終將浪跡天涯,最愛的不是桃花。

她只是以良駒為伴,以回憶為鄰,在留戀中等待,直到哭泣。

她沒有等來心上人的消息,歐陽鋒送來的卻是盲劍客去世的消息。

許多年以後,她看著窗外盛開的壹朵桃花,突然壹粒沙子隨風飄進了她的眼裏,淚水奪眶而出。

在歐陽鋒眼裏,沙漠之外是另壹片沙漠。

但在齊宏眼裏,沙漠之外,可能是另壹個花花世界。

齊宏生活得很快樂,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總是很沖動。在他的價值觀裏,人命和雞蛋哪個更重要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認為的對錯。

齊宏熱血沸騰,他沖動而魯莽,但他仍然是愚蠢的。

最後歐陽鋒回到白駝山,成為霸主。他回憶道:

最後,它以陳勛奇的糾結結束。

“可惜早間秋千下,春色已轉花,飄帶愛投人紅櫻桃綠芭蕉。”

就算妳再有才華,再漂亮,也會來來回回,只為第壹次相識,壹個微笑。

我也想用這部電影來紀念張國榮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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