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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見過最能吃的人到底有多能吃?

見過能吃的人確實不少。但是最能吃的,恐怕就是1983年4月碰到過的那個人了。

當時候,我們響應號召,在山區河灘裏的亂石堆中挖樹坑。任務是每人每天二十個。午飯,就在附近的機械廠吃了。

大家幹了壹周後,只剩下最後壹片河灘了。頭兒估計了壹下,覺得明天早點兒來,先幹壹早上,把早飯也在機械廠吃了,然後壹天就能收攤子了。

第二天早上,壹切按計劃進行。早飯時,廠裏安排我們先吃:每人壹個半斤的蒸饃,壹小碗菜。不夠吃的就是窩窩頭,每個大約2兩。米湯管夠喝。

大家都吃開後,炊事員大喊壹個人過來吃飯。只見他身高足有1米8,粗手大腳,體態雄壯。端著壹個和臉盆差不多大的白瓷盆,裏面放著壹個大碗。

只見他搬了二十個二兩的窩窩頭,裝在瓷盆裏。用大碗舀了圪堆冒尖的壹碗土豆絲,就蹲在壹個水泥臺階上吃開了。

不壹會兒,碗凈盆光。他又用大碗舀了兩碗米湯,倒進盆裏晾著。然後壹仰脖子,全喝了!看得我們矯舌不下:居然有這麽能吃的人?

壹會兒,廠裏的依法車要進城。廠長讓這個大肚漢把壞了的S195柴油機搬到車上,拉下去修理。司機把車開到水泥臺旁,大肚漢壹個人就很輕松地把壹臺十二馬力的柴油機端上了水泥平臺,又從平臺上弄進了車鬥裏。

不僅能吃,還十分能幹呀!真是身大力不虧。

能吃的人見過多了。

壹,我的二叔,大越進的年代吃食堂的年代,生產隊煮小豆粥,那時候都使用二大碗盛粥,二叔喝了十八碗粥。

二,我當兵時,我們連有個付班長,長的人高馬大,壹米八多,非常有力氣,兩個人擡的石頭,他壹個人就搬上車了。他講:沒當兵前,在生產隊趕馬車,有壹年冬天,給隊裏壹家拉柴禾,裝柴禾時,因這家男人瘦小,力氣小,搬不動,他就自己裝車拉回來的。中午吃飯了,這家女主人蒸的包子,過去農村包的包子都很大,像小盤似的。女主人端上壹盤,六個包子,男主人剛吃了壹個,他就吃了五個。又端上壹盤,他又吃了五個,第三盤上來,還是吃了五個,這家男人說話了:妳真能吃啊?他答:我能吃也能幹,這壹車柴禾妳搬了幾捆。女主人進來打圓場說:有的是,隨便吃,他又吃了倆就走了,具他自己說,如果放開量,還能吃五個。

三,十幾年前,有個在壹起扛麻袋的同事,媳婦領孩子跟人跑了,有年過端午節,同事原單位分雞蛋,他拿回五斤雞蛋和兩串粽子,回家後,喝了壹大碗酒,雞蛋和粽子全吃了。

十幾年前,有個登倒騎驢的同行,五十多歲的老光棍,有年元宵節,在小店吃了壹袋元宵,兩紙掛面,四個麻花,還喝了壹瓶酒。其實像我們幹體力活的,見過能吃的多了去了,就不壹壹敘述了。

小時候,在我們部隊大院裏有壹個伯伯,職務是副參謀長,北方人,特別喜歡吃面食,為人十分豪爽,也挺平易近人的,大人小孩都喜歡和他打交道。

只是他胃口特別好,平時實在太能吃了,如果在家裏吃飯,壹家人的口糧還不夠他壹個人吃的。所以壹般情況他都會在機關小竈吃飯,這樣糧食才能管夠。

有壹次,小竈晚上吃包子,是那種二兩壹個的大包子,他壹口氣吃了十八個包子。當時他覺得特別滿足,

在回家的路上,走到司令部機關大食堂,見食堂裏吃的是刀削面,食堂司務長熱情地讓他吃壹碗再走,他客氣地說,不吃了,吃不下了,剛才在小竈已經吃了十八個包子啦!司務長說,那請副參謀長品品味道如何?他見盛情難卻,就答應幫忙品品味道,壹品上口,嗯,味道不錯,司務長又給他上了壹碗,就這麽左壹碗右壹碗,又品了壹斤刀削面。

品完刀削面繼續往家走,走到壹機關參謀的家門口,參謀的新婚妻子來部隊探親,小倆口正在家裏包餃子呢!參謀倆口子見副參謀長路過,熱情地拉著他,讓他吃碗餃子再走。副參謀長伯伯,拍著肚子說,實在吃不下了,剛才吃了十八個包子,又品了壹斤刀削面,是真吃不下了。參謀小倆口說,那請首長嘗壹嘗總可以吧?副參謀長說嘗嘗味道還行,於是又是左壹碗右壹碗,把參謀倆口子包的五十六個餃子全部給嘗完了,搞得小倆口最後只好自己下面條吃。

從此後,部隊大院就流傳著這個副參謀長伯伯壹頓吃了十八個包子,品了壹斤刀削面,還嘗了五十六個餃子的經典故事。

去年,我去幹休所看望這個伯伯,他已經是九十八歲高齡了,每頓飯還可以吃半斤面條,身體十分健碩!

我的六祖父叫伍青德,身高二米四七,體重大約壹百五十公斤,給鄰居耕田,鄰居的牛看見六祖父太過偉岸受了驚嚇,扭傷了腿,六祖父把牛扛到肩上,壹手抓著四條牛腿,壹手提著犁耙走了壹公裏送到鄰居家。壹頓飯要吃五斤米,十五斤肉外加疏菜才能吃飽。祖父的父親叫伍積達,每天吃早飯之前要吃八十個左右的雞蛋,外加兩升陰糯米飯,修天井式的房子,所有的木柱與大梁都是他與哥哥伍積澤擡回來壹根木柱濕的大概是壹千五百斤,我祖宗力大嗎?能吃嗎?這是講老輩份的人,他們身軀偉岸都不算什麽,我現講壹個堂叔而且現在還活著他叫伍安支,個子很矮,體重大概壹百斤,壹頓飯吃的量,我可以吃壹個星期,他家建房燒紅磚,那時我十七歲,我們四個人挑煤,他壹個人挑磚坯,而且煤的份量比磚坯少多了,燒窯師怎是催我的挑煤的。現八十七歲了,他壹只手拿著扁擔,我和另外兩個人雙手扭不動扁擔。

我兄弟。1米7多點,虎背狼腰,背膀看上去很壯實,但腰真的不粗,長年穿腰圍壹尺九的褲子。特點就是特別能吃!

有壹年他放學回家。正是秋收打谷的時候,家裏請了三個打谷客,正在田裏打谷子,媽媽和妹妹在家做飯,飯做好了,打谷客還沒回來,著他餓急了,媽媽就說:大鍋裏煮了5個人的飯,好多,妳先吃吧。我們這裏平常說“栽秧酒,打谷飯”,意思是栽秧時是春季,人光腳踩水田裏,難免冷浸腿腳,所以要喝酒驅寒;打谷時是秋天,太陽大出汗多,打谷又是體力活,必須多吃米飯,主人煮飯也比平時多得多。

結果,壹大鍋米飯,被他吭哧吭哧幾下吃了個幹凈。媽媽和妹妹看得目瞪口呆,急忙重新煮飯,好招待打谷客。

他每天早餐,湯碗盛的面條,都是壹吃兩大碗,不然等不到中餐就會餓。

他還有另壹個特點,打架特別厲害。

那是壹個冬天,他和正我在館子吃著火鍋,吃到壹半,外面又走進來壹個有名的狠角色,先前是個混 社會 的人,打架無數早已揚名立萬,現在已經洗白為成功人士了。我弟看著他笑:怎麽,來問我要回妳馬仔們的刀子嗎?那狠人忙不叠聲地說:不不不,我我哪敢啊?就是見妳們吃飯,特地過來向妳問個好!

我就問他出了什麽事,我弟笑著告訴我,剛過來吃飯前,拉著3歲的女兒路過中學門口,見到人群突然四散分開,兩邊卻有三十多個小混混互相走近,手持刀劍準備互砍。眼看就要發生流血事件,弟弟左手抱女兒,大吼壹聲住手!乘他們楞住的時候,右手和雙腳並用,閃電般沖上去打倒為首的6個混混,真的是打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動作非常快,壹拳倒壹個,壹腳趴壹個,壹下子就把場子鎮住了。弟弟然後撿起壹把刀,指著余下的混混說:把刀全部扔過來,壹個都不許走!

他有些後怕地說:當時是條件反射去制止,現在想起來卻非常不安,要是傷著女兒怎麽辦?

他又笑:好麻煩,我車後備箱裏壹堆刀劍,明天得送去局裏。

壹名戰士幹的是“二把手”,吃的是“兩筷子”。

2000年我在基層連隊當排長。我們連隊是導彈工程部隊的施工連隊,負責土石方開挖,勞動強度大,對戰士的體力是壹種極大的考驗。

我排裏有壹位蘇北戰士,姓任。個子不高,也只有壹米七左右,但力氣大的驚人。那時,部隊施工機械化程度不是很高,壹些特殊地段開挖還得使用手風鉆。壹臺風鉆重達50來斤,打風鉆是壹個體力活,壹通高壓風,難以駕馭,平時都是兩個人扶著打。但任戰士可左右開弓,左手壹把,右手壹把,並可以壹口氣打三、四個小時還不見累,後來我們給他起了壹個外號:“二把手”, 壹是他打風鉆打得好,二是因為他的脾氣也像連隊“二把手”壹樣火爆。

能幹就能吃,“二把手”能幹在連隊出名,能吃在連隊更出名。我們在工地施工時,壹日三餐都是炊事班的戰士送到工地。有壹天早餐,炊事班按每人四個饅頭給我們排的施工戰士配送的早餐。全排吃早餐時,“二把手”上了壹趟廁所,回來吃飯時,炊事桶裏只剩下五個饅頭了。“二把手”三下五除二把五個饅頭全部吃下,可沒有吃飽,壹生氣竟把炊事桶丟進了河溝。後來,連長知道了此事,沒有批評“二把手”,反而交代炊事班:按每餐八個饅頭給“二把手”配早餐。

有戰士好奇,問“二把手”到底能吃多少個饅頭?“二把手”不假思索地回答:兩筷子!何為兩筷子?就是用筷子串插饅頭,壹串就是壹筷子。那戰士不信,跑到炊事班壓緊串了兩筷子***十二個饅頭給“二把手”,並打賭說:妳要是把這十二個饅頭壹口氣吃完,我就輸妳壹條“芙蓉王”煙。“二把手”不出十分鐘,就把十二個饅頭解決了。他不僅得到了壹條“芙蓉王”煙,還得到了另壹個外號:“兩筷子”。

見過最能吃的人,但是不是中國人,是朝鮮人。記得是1996年的時候,去農村朋友家玩兒,那是佳木斯市郊區的壹個偏僻的村子。正好是秋天,他家裏秋收割水稻。中午吃飯,看到壹個年輕人,大約就是二十左右歲吧!穿著普通,但是感覺就是怪怪的,好奇就問朋友他是誰?朋友說,這是朝鮮跑過來的,朝鮮在挨餓,他來了好幾天了,看到誰家忙就去幫忙,只要管飯就行,人很老實,晚上就找個草堆睡覺,還會說漢語,就是得仔細聽才能聽懂。

我對這事兒沒怎麽往心裏去,聽說那個人會說漢語,就過去和他聊天,他對我很懼怕!我問什麽他就說什麽,也不多說話!原來他是在朝鮮當兵的,餓的受不了跑過來的,在延邊黑工地幹活學了點漢語,打聽到我朋友這邊有朝鮮族自然村,離朝鮮邊境還遠,安全性好。如果被抓住遣送回朝鮮就是死罪!我對他很是同情,看到他左邊胳膊上有韓文紋身,就問他紋的是什麽?他用手指著說!這寫的是,,全國統壹,,四個字。當兵了就得紋身,跑也跑不了,有紋身的跑去韓國,韓國人也不敢收留怕是特工。我表示理解,就結束了聊天。

到吃飯的時候我才真正的看到挨過餓的人吃飯是什麽樣子的。朋友老婆端上來壹籠屜饅頭,又擺了四個菜,當饅頭上桌的時候,那個朝鮮人還象征性的讓我們先吃,我們說妳先吃吧我倆喝酒。這句話說完了我發現我被驚到了,只見他把饅頭拿壹個過來就把它掰碎了,然後又掰第二個,直到掰完了十個左右,才開始吃!我就懷疑他能不能吃下去,我的身體就不錯也就是能吃壹個半頂天了,他能吃十個?結果他就吃了,吃完了才說剛剛好。據他描述說在部隊裏每個人每天就三個饅頭還是粗面的,壹天兩頓飯,吃飯的時候手慢了就吃不到饅頭,他是個老兵油子,在開飯的時候就把饅頭掰碎再慢慢吃,這樣別人就不會去搶他手裏的饅頭了,雖然還是吃不飽,但是最起碼保證了自己的那份不會被別人搶去吃了。

這種事兒對於我們這些中國人來說就是不可能的事兒啊!給我最深的感悟就是還是咱們國家好啊!相比較朝鮮就是窮阿!

現在咱們只要不懶就餓不著,其它國家就不壹定了,還有許多戰亂國家,好好想想吧!別噴國家了!

在家附近的村子裏還有壹個和這個有關聯的事兒!就是和這個當兵的同時期過來的有壹位女的二十左右歲吧!也是去朝鮮族自然村想生存下去的,但是確發現村子裏就剩下些老人和孩子,年輕人都去了韓國,沒有人有能力收留她!沒辦法被別人比比劃劃的騙她去給別人當傭人掙飯吃,就在隔壁村。她同意了,哪裏知道其實是把她賣給父子都是光棍的家庭當兒媳婦了。準備給光棍兒子當老婆的,但是確被光棍爹相中了。爺倆打起來後還是兒子勝利了。第二天就簡簡單單的秘密辦了喜事!那個朝鮮女人還被蒙在鼓裏,衣服也沒換,吃飯的時候發現都是好吃的差點沒撐死!聽說她得吃最少三個人的飯量!等到吃完飯後收拾東西非常利索還幹凈。新郎早就按耐不住欲火了,和她比劃著要睡覺她才反應過來,沒有想到她性子非常剛烈,拿了壹瓶啤酒就砸在炕沿上,用鋒利的瓶子茬對著自己的肚子威脅新郎抗議,但是新郎就不相信她敢動手就要用強。女人蒙的劃破了自己肚皮,連血帶飯淌了壹地。新郎害怕了喊起了他爹找車送到市裏醫院搶救。醫生壹檢查就發現不對勁了,問女人確聽不懂她說話,正好醫院裏有壹個朝鮮族醫生,朝鮮族醫生和女人交談後就給女子做完手術並報了警。女子做完手術剛剛清醒就被警察帶走了,後來她的命運就定格在那壹年了,和其他叛逃者壹個待遇!她本來以為和朝鮮族醫生說了會有人同情她並幫助她繼續活下來。可是確換來了更加快捷的死亡!生活在那個國家真是悲哀啊!

妳見過最能吃的人,可以能吃到什麽地步?

自己認為也還算是個比較能吃的,只不過平時吃飯時,也就吃個七八分飽而已。有壹次,妻子烙韭菜合子,結果她烙多少,我吃多少,把她都吃怕了,所以在家落了個吃貨的名號。但我心裏清楚,我這點兒飯量,跟我們村去挖海河的民工比起來差太多了!上世紀六七十年代,每年村裏都要挑選幾個人去參與挖海河,那活兒即苦又累,沒有壹個好體格,還真頂不下來!但,由此也成就了壹批,普遍大飯量的人。他們的飯量到底有多大呢?這麽說吧:半斤壹個的窩窩頭,圈套圈的摞起來放到胳膊上,手臂伸開直到腮幫子,能放多少窩窩頭他們大多就能吃多少窩窩頭!即使有個別吃不了那麽多的人,吃上四五個或七八個窩窩頭,也不在話下!但即使這樣的飯量,在我們村也仍不足道也!在我們村無論老少,壹旦說起誰的力氣大?必定是首推馬家的壹個人。如果說誰的飯量大?首推的也必定還是他!要說他的力氣大,那可不是瞎說!莊稼活不用說,單說麥收或秋收,往家運糧食或運山藥,人稱萬事不求人!別人家有車往家運,沒車的,借車往家運,他沒車也不借車,而是用壹根大杠子往家擔!(不用扁擔是因他挑的東西太重,扁擔壹挑就斷!)就是他用的農具,也要比別人用的大壹號,全是特制的,他的農具擱別人,別說用了,拿著都費勁!別人家蓋房都要請人,唯獨他,即使蓋房也是壹人單幹。包括上梁、上檁條全是他壹個人獨自完成!要說飯量,咱不說他的飯量有多大,而是說,尤為令人可憐的是他壹輩子沒說過壹個"飽"字!記得那年災荒,他家眼看就要斷頓了,媳婦對他說:"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聽說現在彈花軸挺缺的,妳去買壹些回來賣了,貼補家用吧。"他答應後媳婦就將家裏的面缸掃凈了,給他烙了幾張烙餅,作為幾天的幹糧,然後就打發他上路了。他出村沒多遠,天就下起了雨,恰好路旁有個土地廟,於是他進去避雨,想等雨停了再走。在避雨的過程中,他無意識的邊等邊隨手拿起烙餅吃起來,等雨停了烙餅也吃完了。有心回家吧,可明知家裏把面缸都掃凈了!無奈之下就這樣上了路。來回200多裏路,經過三四天,他再沒吃口東西,他仍然將彈花軸挑了回來,但是在離村還有四裏路時,他說啥也挑不動了,於是把彈花軸放在路邊自行回家了。他媳婦叫了兩個年輕人幫忙把彈花軸整了回來。但雖然是整回來了,卻把倆青年累夠嗆,就這還是分兩趟,兩人合擡壹捆擡回來的!

需要說明的是,這不是虛構的故事,而是發生在我們村的真人真事!最最可惜的是,就這樣壹個力大無窮且壹輩子沒說過壹個"飽"字的壯漢,就在災荒年那年被餓死了!至今憶起,仍令人不禁唏噓!好在,如今的生活早已今非昔比,尤其是在全面建設小康 社會 的今天,我們不僅應當珍惜,更應為之努力奮鬥!

去年工地上招了壹個農民工,姓胡,身高1.8左右,體重估計有180斤,可是飯量實在太嚇人了,做了十來天包工頭就讓他走人了。工地上壹般包中餐,早餐他買了面條在工地上煮,壹斤裝的面條壹次下了,滿滿壹盤加點醬油醋,也沒油,壹下子就幹下去了。午餐據說壹個人要吃半電飯鍋的飯。晚餐工地隔壁的那些自助餐老板死活不讓他吃,無奈還是做面條吃。我有幸見過他的飯量,某日我和幾個包工頭壹起吃飯,他正去找吃的,我就喊了他壹起吃,他喝了3瓶啤酒後,直接端起服務員打來的飯吃了,那盤飯妳們知道的,就是湯碗裝的滿滿壹碗,連吃三碗,要是服務員說飯沒熟,我看要第四碗。據他們說他老婆不讓他在家吃,壹袋米兩天就被他吃掉了,可是到那個工地做幾天就被人解雇了。這是我見過飯量最好的壹個人了。

原來在廠裏上班時候的組長。

身高壹米七左右,130斤,瘦得跟猴兒似的,走路也像猴兒,壹蹦壹跳。

那時候四班三運轉,上夜班的時候壹般都要自己帶點東西吃點夜班飯,不讓睡覺,沒活兒的時候閑饑難忍不好熬啊。

好吧,我剛進廠,第壹次跟他上夜班我就被嚇著了。

他自己從家帶的幹面條,跟掛面似的那種,不過是自己家用壓面條機壓的,然後用報紙包著,壹包大概兩斤左右,也不配菜,就是用海天黃豆醬那種的大瓶子裝壹瓶醬油醋香油腌的蔥花蒜苗,鋼筋鍋煮好,把瓶裏的腌菜直接往裏壹倒,連湯帶水吃的幹幹凈凈。

呃,驚為天人。

廠裏食堂賣的包子,不誇張地說,就跟原來家裏燒的蜂窩煤大小差不多,比蜂窩煤直徑大,沒蜂窩煤高。公家食堂,舍得放油,我勒個去,真心香,那時候年輕,我壹般大概四個或者五個就夠了,再來碗湯,挺爽。

這貨,最高記錄,二十二個!!!

窗口不賣給他,限量十個,怕他壹次買太多萬壹有其他人再來不夠賣,於是,每次食堂蒸包子的時候,都能看到這貨上躥下跳到處亂讓煙,讓這個幫他買倆,讓那個幫他買仨。

話說妳見過跟掐成摞煤球那樣子掐包子的麽?我見過......

還有壹次,車間年檢結束聚餐喝酒,兩杯酒下肚,有人擡杠說他能吃是裝的,然後這家夥跟別人打賭,吃燴面,來過河南的朋友都知道,4兩燴面碗有多大,這貨直接幹了七碗,不帶剩湯的,這還不算飯桌上的酒菜。

呃,七碗,全倒盆裏,對我來說,洗個澡估計不夠,洗個頭約莫著綽綽有余了。

別說,這貨能吃也能幹,他家住在我們這邊的壹個水泥廠旁邊,下班了沒事就去水泥廠扛水泥賺錢補貼家用。

壹袋水泥100斤,這貨壹次兩袋,裝車,走那種顫顫巍巍的寬木板上到運輸車上碼正裝好。

九幾年的時候

扛壹袋水泥好像是壹塊或者兩塊?我只是聽他說過,時間太長,具體記不清了,反正這貨就是下班去裝個五六十袋。

人家家的兩層小樓,就是靠這樣扛出來的。

還有壹個,這貨就是頭豬。

哈哈。

發小,

從小家裏嬌生慣養大的,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幹啥啥不行,吃啥啥見底兒。

壹米八多的個兒,體重超兩百五......具體體重人家不說,說要保持點神秘感。

那胃口天天好的,跟餓死鬼投胎似的,面條米飯都是論盆,特別愛吃燒烤,不過由於內地大環境和個人錢包的問題,經常性地吃不夠。委屈巴巴的。我們幾個有時候開他的玩笑,說弄坨幹粑粑,撒點孜然辣椒面,他估計也能吃下去。

前幾年我們幾個發小壹起去內蒙找壹鐵磁玩兒,這貨算是逮著了,鐵磁是在那邊牧場支教,我們就直接住草原,睡蒙古包,眾所周知,內蒙那邊的青菜貴,肉相對便宜,好吧,壹天壹只羊,雜碎燉羊湯,外面烤全羊。

第壹天到的時候,這貨自己,滴酒不沾,烤全羊直接幹了半只,又弄了兩碗噴香的羊雜湯。徹底過癮。

晚上躺在蒙古包,哼哼了壹夜,光膀子壹身白膘。

果然是頭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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