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話 逆転エアライン
兩天前,也就是3月12號,禦劍乘坐的飛機正在空中飛行,突然遇到強大氣流劇烈搖晃……
昏倒了十分鐘……禦劍醒來發現自己在休息室,口袋中不知何時多了壹個錢包,它並不是自己的。看到電梯,禦劍有種不祥的預感,曾經有過在電梯中發生案件的經歷。電梯終於到了,隨著“叮”的壹聲,電梯門換換打開……真的有壹個人死了!!!這樣的場景碰巧被壹位過來想勸說禦劍回去坐在座位上的空中小姐看到,案件在整個飛機中傳開了……
空姐壹縷(木之路 いちる)安慰旅客們說犯人已被逮捕,並宣稱已掌握決定性的證據。禦劍請求給他壹個機會。
壹縷的證言1(木之路が見たもの):作為壹名專業的空姐(CA:Cabin Attendant,空姐的另壹種說法。 ——筆者 註),我可以斷言,雖然很遺憾,不過這位禦劍先生確實是犯人。我親眼在電梯處看到禦劍先生手持淌著血的兇器站在那裏!著陸之前都請您老實地呆在這裏不要動了。
*禦剣さまが——>舉證-サイフ(錢包)
當時禦劍手裏拿著的是錢包,而上面滴答滴答流著的是葡萄汁,根本沒有什麽可以作為兇器的東西。壹縷反駁說錢包裏面可能會有什麽重的東西,那樣的話就可以當兇器來用了。
#發現#-錢包上黃色的凸起
打開錢包,裏面只有壹本護照。可是這本護照的主人竟然就是那個被害人!壹縷承認剛才確實看錯了,不過犯人還是禦劍,為了偷錢包而殺了被害人。
壹縷的證言2(木之路の推理):按禦劍先生的話來看,錢包確實不是兇器。不過卻可以知道是為了搶錢包而殺的人。難以相信殺人動機竟然如此簡單,只是為了搶被害人的錢。
*アクビーさまのお金が——>舉證-錢包——>舉證-死體の狀況メモ(屍體狀況的記錄)
錢包中只有壹本護照,而且電梯中到處是紙幣和信用卡,犯人不可能是為了搶錢而殺的人!
乘客們議論紛紛,責罵壹縷糊裏糊塗。禦劍出來打圓場,壹縷很感動,痛快地打開了禦劍的手銬。正在這時沖上來壹位滿口鳥語的人。原來他叫金克(ジンク·ホワイト),和被害人是同壹個國家的。他說早上6點的時候看到被害人乘坐電梯去休息室,禦劍他們發現屍體的時間是6點15分,就是在這15分鐘裏被殺害的。還說自己壹直很註意這個人,因為他不停地捧著手機弄出嗚啦嗚啦的噪音,快煩死了,所以不會弄錯的!
禦劍堅持要進行現場調查來為自己洗脫罪名。經過壹縷的申請,機長同意讓禦劍調查,不過要在機組工作人員的監視下進行。向左走來到壹樓休息室。壹縷說現在所在的這個頭等艙和商務艙、經濟艙是隔離開的,互相封閉,只有工作人員才能打開門鎖。
從哪兒開始呢?兇手不是禦劍的話,首要任務就是要查出兇手藏到哪裏去了。
{調查}-葡萄汁旁邊的腳印
葡萄汁應該是在飛機遇到氣流震動時打碎的,禦劍當時處於昏迷狀態,那麽這個腳印應該就是兇手的了!可惜腳印太模糊看不清……
{調查}-電梯、被害者的頭部、口袋、右下角地板上金黃色的小貓像
*推理-アクビーの寫真
這個電梯除了能在壹二樓之間移動外,還能通往地下儲物室,不過只有工作人員有地下儲物室的鑰匙。被害者是被人從後面殺害的,眼鏡也被打碎了,口袋裏有壹張自己的照片。地下有壹個小貓的雕像(ゴーユーくん),是這個飛機上的商店裏出售的紀念品,而且應該是最後壹個了,上面有血跡,難道這個就是武器嗎?
*邏輯推理——“兇器のゴーユーくん”&“撲殺”
*邏輯推理——“犯人はどこにいたのか?”&“エレベータ”
*邏輯推理——“同乗していた?”&“こぼれたぶどうジュース”
小貓像上有裂痕,很有可能這個就是兇器。犯人也有可能是在電梯裏和被害者壹起下來的,這樣的話,葡萄汁旁的腳印就說得通了——電梯裏還有另壹個人!
此時金克又過來了,因為壹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吵吵嚷嚷。
證言3(目撃したこと):我看到被害人去乘坐電梯了!那個時侯我的懷表正好指向早上6點!15分鐘後就在休息室發現屍體了吧?犯人壹定就是那個時候在休息室的禦劍!
*ワシは、アクビーが——>追問
*乗っていたのは——>舉證-ぶどうジュースの足跡(葡萄汁旁的腳印)
金克所說的情況和禦劍的推理不符,可是他又不像是撒謊的人。只好請他再做壹次更詳細的證言了……
證言4(目撃したこと2):被害人從座位站起來時我很煩躁,當時正好不停地看懷表的時間,所以時間不會弄錯的。我壹直看著他走進電梯,就算在電梯裏也看得很清楚,不可能還有另壹個人。
*何度も何度も——>追問
原來金克是為了看飛機上提供的電影才不停地看表的。他說他的懷表在飛機起飛和著陸的時候都會對壹下時間,所以絕對是分秒不差的。
*懐中時計の針は——>舉證-スカイマガジン
如果飛機起飛時對過了時間,而電影又沒有按照服務雜誌上所列的時間放映,只能說明壹個問題——這是兩個地方的時間,中間存在時差!果然,壹縷介紹說飛機上的時間是以中轉地“西鳳民國”的時間為準的,而西鳳民國與目的地的時差大約為三個小時!這樣的話,金克所目擊到的時間其實是淩晨三點,那麽被害者就是在3點到6點15分之間被殺害的!
此時空姐白音若菜站出來說,這個時間不對。在淩晨4點至5點之間在中轉地加油,這段時間禁止旅客出入,機組成員也沒有更換。在5點臨出發時白音點名,被害者還在座位上坐著呢。案件發生的時間應該是在5點至6點15分之間。
不巧的是,禦劍正是在飛機剛離開西鳳民國時去的休息室。金克懷疑是禦劍在休息室中殺的人,然後又把屍體弄到電梯裏。
*舉證-ゴーユーくん貯金箱(小貓像)
壹縷說這個小貓像可以證明時間,因為她5點40分的時候還在飛機上的商店裏見過。經過大家的追問,壹縷終於吐露說因為有工作,所以那個時候去了商店,緊接著又去了空姐休息室,從休息室出來時看到的案發現場。這個空姐休息室就在休息室的旁邊,原來壹樓不僅僅是禦劍壹個人。
禦劍提議去商店繼續尋找線索,壹縷很痛快的答應了,說機長批準可以去任何地方調查。誰知白音卻說,剛剛問時機長還說嚴禁去商店調查呢……為什麽壹縷撒了這樣壹個謊呢?
向右走來到商店,果然是壹篇狼藉啊。
{調查}-碎裂的展櫃
{調查}-旅行箱
在展櫃中見到了壹頂很小的機長帽,好像在哪兒見過呢……旅行箱是商店熱銷的產品,據說這個款式是壹縷設計的呢!突然不小心碰了壹下,旅行箱壹下子就滑走了很遠。
*邏輯推理——“ちいさな機長帽子”“兇器のゴーユーくん”
原來這個小帽子是小貓存錢罐上的啊……
{調查}-展櫃
*推理-展櫃被打碎的櫥窗中空白的地方——>舉證-小貓存錢罐
如果是把玻璃打碎拿出的小貓存錢罐,那麽展櫃裏壹定會有玻璃碎片,可是情況並不是這樣。所以壹定是飛機遇到氣流晃動時存錢罐從裏面砸碎了玻璃飛出來的。不過這樣的話又和案件時間不符了。所以可能有壹個替代物存在……白音說如果有的話壹定是壹縷打開展櫃調換的,她是商店的負責人。
*邏輯推理——“エアポケット”&“スーツケース”
這個行李箱很奇怪啊,在飛機晃動後只有它們好像沒事壹樣整整齊齊地擺在那裏。
{調查}-左邊行李箱的輪子
#發現#-行李箱側面的提手
左邊的行李箱沒有打開防滑塊卻還整整齊齊地立在那裏,很奇怪。打開箱子發現裏面有壹塊帶血的布!
*舉證-殺害狀況メモ
兇手壹定用這個行李箱搬運過被害者!這說明了兇手肯定不是在電梯中被殺害的,可到底是從哪兒被搬到哪兒的呢?
正在這時,機內廣播說已到達目的地,飛機即將降落……雖然已經有了不少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可是壹縷這個人還有很多問題,調查仍要繼續下去……
飛機著陸了,案件的負責人原來是狩魔冥檢事,她不是應該在美國的嗎?系鋸刑事也趕來了,才知道冥在壹星期前就回到日本,好像是為了追查另壹起案件的線索。
向左走看到冥在責問機長,繼續向左來到壹樓休息室。金克又在憤憤不平地責問工作人員什麽時候才能放他走,還壹再囑咐不要弄壞了他的行李。與金克對話才知道原來他是做工藝品買賣的。
*舉證-血だらけの布(全是血的布)
原來這個布就是保加利亞的特產,金克上次來就是做這個布的買賣。至於空姐壹縷,剛才進了空姐休息室後就再也沒出來。此時冥趕到,阻止禦劍繼續調查。
狩魔冥の推理:簡單地論證壹下吧。犯罪現場,就是發現屍體的這間休息室。從被害者被點名道發現屍體,只有禦劍妳壹直在這件休息室裏。最有嫌疑的人就是妳了。
*犯行現場は——>舉證-ゴーユー·スーツケース(行李箱)——>舉證-ぶどうジュースの足跡(葡萄汁旁的腳印)——>舉證-腳印下面的兩條平行線(拖動行李箱的痕跡)
狩魔冥の推理2:妳在飛機遇到氣流之前就準備好了兇器小貓存錢罐,然後藏在休息室裏伺機從背後殺害被害者,接著把屍體裝入行李箱去坐電梯。這個時候正好遇上氣流飛機晃動,屍體從行李箱中飛了出來。妳趕快把行李箱放回原位,然後又裝作是第壹個發現屍體的人。
*あなたは、エアポケットより前——>舉證-ゴーユーくん貯金箱
禦劍覺得犯人應該是先用行李箱把被害者運到電梯上,然後返回行李箱、拾起地上的存錢罐,放到被害者身邊,再把被害者的錢包拿來放在我口袋裏。按現在手頭的線索來說確實應該是這樣,不過冥提出另壹個可能性:在飛機遇到氣流著之前,用鑰匙打開展櫃,拿出存錢罐並打碎玻璃。現在還無法確定到底應該是哪壹種情況,冥同意禦劍先去空姐休息室調查壹下。
通過與壹縷的對話,得知原來她根本不可能獲得機長讓禦劍隨意調查的許可,機長非常喜歡白音,只和她關系好。
*舉證-ゴーユー·スーツケース(行李箱)
壹縷壹口咬定在商店只看見了壹個行李箱,還說倒數第二個行李箱是被禦劍,或者壹個很像禦劍的人買走的。自己房間裏的這個行李箱是用了很久的。
#發現#-行李箱上的價格牌——>機內ショップ——>木之路 いちる
有價格牌,不可能是用了很久的,倒數第二個行李箱是被壹縷自己買的!追問之下,壹縷才說出實情:去商店原來是為了買行李箱。雖然她很高興公司采用了自己的設計,可是這壹款式的行李箱壹直都賣的不好,讓她很難過。為了安慰自己,她每次乘坐飛機都會買壹個行李箱以減少庫存。
這樣看來,在壹樓壹***有三個行李箱了,那個裝被害者的行李箱壹定是從倉庫裏拿出來的!可是倉庫的鑰匙都在壹縷這裏……壹縷打開櫃子,才發現她們能打開員工休息室和倉庫門的鑰匙卡都被偷走了!
來到位於地下壹層的倉庫。恐怕這裏才是真正的案發現場啊!
{調查}-地板上的黑色行李箱
這是被害人的行李箱,可是裏面為什麽會有狩魔冥的資料呢?
{調查}-庫存的行李箱
這玩意壹個竟然要12萬(合人民幣 8200元左右 —— 筆者 註),難怪賣不出去!突然禦劍在腳下發現了玻璃碎片……
*邏輯推理——“割れたメガネ”&“ガラスのカケラ”
恐怕這個玻璃碎片就是被害人眼鏡的碎片,而這裏就是犯罪現場!與冥對話得知,她之所以壹直在機場,案發後立即就能參與調查,是因為她當時正好在機場等著與國際POLICE會面,準備合作調查壹起國際犯罪案件。
*邏輯推理——“狩魔 冥のプロフィール”&“國際POLICE”
被害人行李箱中有冥的資料……莫非他就是冥所等的那個國際POLICE?與冥對話,她不得不說出實情,原來她等的那個國際POLICE確實就是被害人,他正在跟蹤壹起國際走私案。可是他為什麽要來倉庫呢?壹定是為了查走私的物品!
被害人壹個人是無法進入倉庫的,壹定有壹個以機組工作人員的身份來陪同調查的人!冥認為這個人是壹縷。
ケッテイ的な證拠:只要是工作人員,都可以陪同被害人來到倉庫。不過問題在於擁有能從電梯進入倉庫的鑰匙卡。只有壹縷有這個卡!這難道不是決定性的證據嗎?
*しかし、問題は——>追問——也只有壹縷擁有能打開存放兇器存錢罐的展櫃——>追問
¥選項¥-死體(屍體)
這個問題在解剖報告出來前沒法下結論。系鋸報告說,雖然還沒有解剖完,但是發現被害人從肩部到背部有被毆打的痕跡,死因是由於後腦勺收到的打擊!不過被害人頭部的傷痕和兇器是否壹致目前還看不出來。
此時金克跑過來吵吵嚷嚷地要他的行李,被警衛攔住後壹不小心摔下樓梯……
*邏輯推理——“ゴーユーくん貯金箱”&“被害者の死因”
*邏輯推理——“見つからない兇器”&“大きな兇器”
被害者從肩膀到後背有很長的傷痕,這麽小的存錢罐不可能造成那麽大的傷,也就是說,存錢罐並不是兇器。真正的兇器到現在還沒有找到……難道是因為它很大?
¥選項¥-見せるものなどない(它是看不到的東西)
¥選項¥-墜落死(摔死)
也許根本就沒有兇器!被害人是從樓梯扶手處摔下來死的!
*舉證-西鳳民國の給油
因為在西鳳民國降落加油,而且這些貨物上有西鳳民國的字樣,所以可以推斷出當時並沒有這些貨物,被害人確實是摔死的!
{調查}-左上角的貨物
此時金克跑過來阻止,原來這是他的貨物,據說值十萬美元(約合人名幣68萬 ——筆者 註)。
*邏輯推理——“密輸”&“高価な美術品”
難道這個石像就是被害人在跟蹤的走私品?無奈金克出示了貨物是於歐洲裝運的證明……禦劍還是決定親眼看壹看。
{調查}-石像的眼睛——>推理(舉證)-アクビーの寫真
石像的眼睛是橙色的……等等,被害人的照片上就有這個石像!它的眼睛並不是橙色而是紅色!
{調查}-(石像下部分)石像下的布——>推理(舉證)-西鳳民國からの荷物
金克的證明上是從歐洲裝運的,可是石像蓋的布卻又寫著西鳳民國的字樣,很顯然,這個石像應該是從西鳳民國裝運上飛機的,而那個證明是假的!
警員報告說已經在貨物下方地板上用魯米諾(氨基苯二酰壹肼,用以在較大範圍或暗處檢驗血跡的白色有機物質 —— 筆者 註)確認了,這個地方的確有過血。冥仍然不放口,索要擦掉血跡的東西。
*舉證-ボルジニアの布
現在可以證明被害人是在飛機從西鳳民國起飛前被殺害的了,可是這樣壹來,又與這個人的證言不符。
¥選項¥-白音の目撃證言
她為什麽要撒謊呢?
將白音叫來責問,她竟然說可能是自己記錯了……這樣的話,從3點鐘開始都有可能是被害人的死亡時間,只好讓她重新做證言了。
白音のアリバイ(白音的不在場證明):淩晨3點到4點之間我壹個人在員工休息室。淩晨5點到6點之間我壹個人在員工休息室。
*午前5時から6時のアイダは——>舉證-スーツケースのレシート(購買行李箱的收據)
うたがわれる理由(被懷疑的理由):我是員工所以就被懷疑是嗎?那壹縷也是員工,也應該被懷疑吧!她既是機內商店的負責人,又保管著電梯的鑰匙卡。我都覺得她很可疑呢。
*機內ショップの擔當も——>追問
白音除了成天在員工休息室外,因為保加利亞語特別好,還負責所有和保加利亞有關的工作。
*わたしの擔當は——>舉證-レッド像の預り證
那麽這個假的證明也就是白音開的了!白音承認,可是又說她只是簽了個字而已,和走私團夥、殺人案無關;就算假設和走私團夥有關,也和殺人案無關。
*舉證-ゴーユー·スーツケース
¥選項¥-事件の起こった場所
這壹切只說明了壹點,那就是犯人做出種種偽裝,只是為了把嫌疑栽贓到禦劍和壹縷身上,而那個犯人就是白音!白音不承認,讓禦劍拿出決定性的證據。
*舉證-行方不明の攜帯電話
到現在只有被害者的電話沒有被找到了,冥打了壹下,手機鈴聲竟然從員工休息室中響起……
{調查}-員工休息室右側的物品保管箱
手機竟然是在壹縷的保管箱裏……這下沒什麽好說的了。正在冥要帶走壹縷的時候,禦劍突然靈機壹動——壹定是這個手機中有能指出犯人是誰的重要證據,犯人才會拿走它的!
#發現#-手機後面的攝像頭
手機有攝像功能,裏面壹定拍下了與走私有關的照片!可惜由於從高處摔下已經壞了。冥卻說沒關系,因為剛剛打這個電話還能通,說明壞掉的只是液晶屏幕,裏面的數據並沒有損壞!
調出裏面的相片,果然當時還沒有石像,這是走私的鐵證!可是這裏並沒有能指出犯人的證據啊!
{調查}-照片裏右側的紙箱
金克說這箱子裏面裝的是衣服,箱子外面用保加利亞語註明的。禦劍說這個箱子就是指出犯人的決定性證據!因為犯人肯定是能看懂保加利亞語,才會打開箱子拿出壹件衣服來擦血跡!白音反駁說這是偶然,不懂保加利亞語也有可能打開箱子的!
*舉證-上面寫有“ベッドシーツ(床單)”字樣的箱子(照片裏左上方二層)
禦劍分析,如果不懂保加利亞語,應該就會去打開這個寫著所有機組員工的母語——日語的箱子!而既知道寫保加利亞語的那個箱子裏是衣服,又知道在西鳳民國裝衣服的這個箱子會被運下去,裝床單的這個箱子會壹直留到最後,所以打開裝衣服的箱子不會引起目的地日本警方的註意,這樣的人,只有壹個,那就是白音若菜!
白音終於承認了自己殺人的事實,至於動機,當然是看到國際POLICE而怕參與走私集團的秘密被發現。壹縷的嫌疑也徹底被撤銷了。可是冥卻又要搭乘下壹架航班出國了,她為了調查某個案件壹直在不同的國家間奔波。禦劍剛要松壹口氣,突然接到了壹個電話,對方說自己的兒子被拐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