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據中國青年報的報道,莫言在接受記者采訪時表示:“我的文學表現了中國人民的生活,表現了中國的獨特的文化和民族的風情,同時我的小說也描寫了廣泛意義上的人。我壹直是站在人的角度上,立足於寫人。我想,這樣的作品就超越了地區和族群的局限。”
什麽才是“站在人的角度上寫人”?難道“人的角度”就是粗俗而淫蕩嗎?難道人性只有黑暗、齷齪、骯臟的壹面嗎?莫言所謂的“廣泛意義上的人”,顯然已經被他進行了片面化的處理,因而,這種“廣泛意義”已經是莫言壹廂情願中的“廣泛意義”了,是基於莫言對人性的片面解讀之上的“廣泛意義”。正所謂“小人眼裏無君子”,或許在莫言眼裏,粗俗而淫蕩才是最普遍的人性。
上海交大教授:莫言獲獎,因為他不太“中國”
既然莫言對人性的解讀是片面的,放大了人性中的黑暗面,那麽為什麽諾貝爾獎會花落莫言呢?環球網11日發布了上海交通大學教授劉康的文章《莫言獲獎,因為他不太“中國”》。劉康的文章顯然是沒有氣節的文章,作者骨子裏已跪倒在西方文明之下。但劉文中或多或少透露出了莫言能獲得西方人設置的文學獎的原因,即“莫言的寫作手法、思考角度其實是比較西化的”。
作者也在文中承認,“雖然諾貝爾文學獎頒給了世界各地的很多作家,然而,除了此前的中國,也沒有頒給伊斯蘭世界的作家,因為西方價值觀和穆斯林價值觀的矛盾是難以調和的。南美洲、非洲的作家之所以能獲獎,很大原因是他們曾長期受西方的殖民,接受融匯了西方的文化。而中國和阿拉伯世界則都有著自己頑強的文明特征。由此來看,地緣政治與作品的普世價值兩個因素,後者顯然更深刻壹些。”
由此可見,莫言此次之所以能獲得西方人的認同,顯然是莫言的價值理念和西方世界的價值觀達成了某種默契。這種默契,是否意味著今日中國的文化精英已經被西方的價值觀所洗腦而背叛了中國的本土價值觀了呢?這是壹個值得我們深思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