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壹個人的習慣,習慣兩人的疼痛,習慣憂傷的淚水。
憂傷如壁,掛滿了無聲的淚水。壹點壹滴的疼痛無聲的淹沒著淚水。淚水從墻壁壹滴壹滴的滑落至地摔的粉碎。
誰在誰是世界裏寫下不痛之愛,誰又在誰的情感裏演繹不癢之情。用青春之歌唱出不悔之樂,用人生之曲譜寫出不死之詩。
心有兩半情,壹半憂傷,壹半快樂。莫小小和袁子涵分離將近兩個月,不長的日子裏有著壹周爭吵不休算是第壹次。袁子涵還是那般孩子氣,還是那般成熟不了。莫小小只能自我安慰著自己:妳不懂我,不怪妳。只是莫小小身心都已經疲倦不堪。想要袁子涵微不足道的壹點安慰都成了壹點冷漠。
兩個人因為壹點小事吵架,因為不必計較的小事,袁子涵對莫小小不聞不問。愛情裏沒有誰對誰錯,只有誰不珍惜誰。有錯,愛情裏沒有妳我之分,有錯都是兩個的錯。為什麽兩個的責,壹個人背。這愛情世界裏就這般不公平,剛讓妳快樂壹會兒就讓妳繼續憂傷。
莫小小的生活依舊如此的重復著上班,吃飯,睡覺。疲倦不堪的她總想得到袁子涵的壹點安慰,壹點疼惜,壹點依靠。然而,莫小小只能在袁子涵看不見的地方獨自憂傷,悄悄的.將那份不深不淺的憂傷收藏。日久,憂傷蔓延成壁,壁上掛滿了疼痛無聲的淚水。不知道多少次,莫小小留下無聲疼痛的淚水。多少次心間那壹滴壹滴的淚水濕潤了心麽個角落,只留壹處明媚。
也是想要握住的溫暖,到手中越是冰涼。莫小小生病了,想要得到袁子涵關心,換來的卻是袁子涵的不理解無理取鬧。是莫小小太貪戀袁子涵的溫暖。還是袁子已經越走越遠。袁子涵突然告訴莫小小,他去學車了。突然間,莫小小覺得他和袁子涵之間的距離好遠好遠隔著的不只是墻,是壹座山,是壹片海。
突然之間的感覺有時無法用言語來釋懷。袁子涵曾經對莫小小說,他什麽都會給莫小小說,可是關於袁子涵學車的事,已經過了好幾天,袁子涵才記得沒有給莫小小說起。戀人之間不是什麽都說,也不是什麽都不說。突然之間,莫小小感覺她和袁子涵之間有兩顆心的距離很遠很遠,觸摸不到的距離。
有的時候壹個人很堅強,只是淚水在說謊。女子除了文字可以沒依靠時候相依相伴,淚水也是最好的宣泄。不是不夠堅強,只是有時候需要壹處寄放。掛滿墻壁的無聲淚水如懂憂傷女子的心聲,只是不經意就深入心房。
敞開壹扇窗去看窗外的風景,或許憂傷之壁就不再掛滿無聲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