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6日晚,我和妻子正常在小區對面會所打乒乓球,大約快21點鐘,我妻子有些累就先去洗澡(我們壹般都要打到21:30老去洗澡,會所22:00關門),我還堅持與球友在打球。打球時壹般都將裝手機的衣服放在旁邊的沙發上,當時感覺有我的手機鈴聲,停下打球去看看,是我大弟來電話。回電話過去,大弟在電話裏告訴我,他的嶽母於當晚20:36在銅陵市人民醫院醫治無效而去逝。我在電話裏安慰大弟後,告訴大弟,我取消3月27日即周六請工人來我家裝修陽臺的計劃,27日趕回老家參加他嶽母27日的遺體告別。
大弟嶽母現年81歲,年輕時十分辛苦,且也很勤勞。聽說在江蘇老家還有壹大女兒,過去壹直不來往,僅靠自己壹點微薄工資(好像是集體企業的壹名員工)養活身邊的壹女壹兒。我家大弟當時是在壹家建築企業工作,經人介紹認識她身邊女兒時,她女兒也是在壹家集體企業當服務員,工資收入也不高,兒子還在上學,後來也沒有找到正式工作。身邊的女兒和我大弟結婚後,隨著我大弟事業不斷成就,現在已是壹家房屋開發公司董事長,日子逐步好轉,她的兒子即我大弟的小舅子也被大弟安排在他的房屋開發公司裏謀了壹個相當好的職業,據說年收入至少也得有十多萬元。
我與大弟嶽母的認識,是大弟與她女兒談戀愛,成熟準備結婚前,按我們家的習慣,男方家長要到女方家裏去提親。當時我父親已去逝,母親也沒有文化,我在家是男老大,自然要承擔這個提親的任務。於是我和我的姐夫壹到去我大弟當時還是準嶽母家時,第壹次認識大弟嶽母的。這樣說起來也有20多年了。回想起來,當時感覺大弟嶽母當時還不到60歲,很慈祥,很和藹,話不多,身體不是太好,腰有些彎曲,腿腳走路有點不方便。後來她女兒和我大弟結婚後,來往相對比較多些,特別是近十多年來,我們這個大家庭每年年三十晚上都在酒店壹起吃年夜飯,我到合肥工作後,更是壹直堅持這樣,不過我又增加與大弟嶽母見面壹次,那就是在大年初壹我和我的妻子去她老人家拜年。今年春節她因有病不想出門,還是我和妻子壹道邀請她老人家,仍然和我們壹大家庭人在壹起吃了她與我們最後的壹個年夜飯,大年初壹我和妻子到她老人家拜年和看望,也變成了最後壹次。
大弟嶽母多年來壹直認為自己有心臟病,總是胸口痛,醫院也壹直當心臟病在治療。今年元月份胸口痛的厲害,再到醫院確診是肺癌且已晚期,春節前還到合肥專門找我們聯系看了中醫(維持性治療),中藥吃完了就由我妻子專門去找那位專家為她老人家再開,前兩天還開了20多副中藥才托人帶回去,她老人家還沒有來得及吃就與世長逝了。這人啊,生命太脆弱!說不行就不行了,說走了就永遠地走了。
大弟老嶽母自己為自己安排的很好,也為下代人安排的很好。她老人家是周五晚上走的,這不正好有周六和周日兩天都是休息日,大家好為她的後事作安排。
我大弟可以說是位小老板,他嶽母去逝,除他嶽母家裏的親戚外,有江蘇和上海的親戚,凡能通知的都通知到,他們都趕來了,再加上我們這些親戚和其他好友,還有大弟單位的其他領導和同事不讓他們來都不行,拒絕不了,他們基本上都來了。現在的生活水平不壹樣,大家送禮的標準也不壹樣,聽說大家都很給面子,讓我的大弟和他的小舅子出乎預料。出殯當天,有很多自發的開上私家車,聽我大弟說,準備了35個車前白花,最後還有壹些車沒有拿到白花。可見這個送殯的車隊是多麽的長,沿路吸引了很多駐足觀賞的人流,讓大弟嶽母大大風光了壹下。遺體告別儀式安排的也很好,簡潔有序,大廳布置的肅穆。大弟和他的小舅子為表示感謝,中午對前來參加遺體告別的人員安排了17桌酒席。我和妻子壹道懷著悲痛地心情,吃了中午飯就開車回合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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