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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全球化與中國大國戰略的制定

(壹)全球化概念

所謂“全球化”,是指人類活動超越民族國家界限,進行物質、能量、信息全方位接觸、溝通、交流和互動的客觀歷史趨勢。隨著人類交往的不斷擴大,它是多種因素共同作用的產物。“人類社會的全球化進程大致可以分為三個階段:15世紀的地理大發現拉開了全球化進程的序幕,18世紀的工業革命和資本主義在西歐迅速發展,突破了農業經濟時代的局部狹隘性,各國的生產和消費由於世界市場的開放而成為世界性的;20世紀下半葉的信息技術革命極大地突破了傳統的時空界限,加速了全球化的進程。特別是20世紀90年代以來,全球化浪潮引起了人類社會政治、經濟、科技、文化、意識形態等領域的深刻變革。

經濟全球化對中國的挑戰

(壹)經濟全球化的普遍問題

所謂“全球性問題”,是指那些具有全球性規模或程度,威脅人類生存和可持續發展,涉及世界各民族、各國、各地區根本利益,需要全人類共同努力和國際社會壹致行動才能有效解決的問題。

全球性問題客觀存在。國內外大多數學者都承認這壹點,但他們對全球性問題的理解並不壹致。主要區別在於對哪些具體問題有資格進入全球問題的認定,以及如何區分它們之間的主次關系,例如羅馬俱樂部前主席A. Peccei將全球問題概括為由人口增長、社會差距與分工、社會不公等近30個問題組成的壹般問題。前蘇聯學者M“M”Maksimova認為,全球性問題包括核戰爭的威脅、饑餓和貧困。

哈貝馬斯較早開始關註全球問題。他曾把資本主義社會分為兩個階段:自由資本主義時期和有組織的資本主義或國家調控的資本主義。他稱後者為晚期資本主義社會。關註全球問題是他分析晚期資本主義的重點。在《合法化危機》壹書中,他對晚期資本主義增長的後果做了這樣的分析:“晚期資本主義的快速增長給國際社會帶來了許多問題。”我這裏說的是生態平衡的破壞,對人格體系的傷害(異化),對國際關系的巨大壓力。在他看來,晚期資本主義危機的起因是“制度”侵入了“生活世界”,人與人的交往被扭曲和異化。他提出的解決方案是重建理性,構建壹種交往理性,即主體在平等自由的基礎上通過對話達成相互理解和壹致,從而實現人與人交往的合理性和社會的合理化。

哈貝馬斯的理想是建構交往理性,以拯救正在分崩離析的傳統理性,這也是其交往行動理論的核心。這壹理論壹經提出,就受到了思想界和學術界的高度重視,並引起了熱烈的討論。盡管有學者認為他通過交往理性的重建和“話語倫理”規範的建立和實施來消除當今世界的弊病,實現壹種“無暴力統治”的社會秩序的理想是天方夜譚,但哈貝馬斯幾十年來壹直在為自己的理想而努力,他的理論受到了世界各國學者的廣泛關註和熱烈討論,這充分說明他所倡導的交往理性具有相當的理論價值。

(2)中國的問題

20世紀70年代末以來,中國在探索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時,選擇了和平的國際環境來發展自己,又以自己的發展維護了世界和平。這樣壹條和平崛起的發展道路,也是和平發展的道路。

20多年來,中國的這壹歷史選擇經受住了考驗,和平崛起的進程開了個好頭,但遠未完成。壹個654.38+0.3億人口的大國,要實現和平崛起,絕非易事。尤其是20世紀上半葉(21),我們既面臨著“黃金發展期”,也面臨著“矛盾凸顯期”。說到突出矛盾,就經濟社會發展而言,有三個根本性的挑戰:

首先是資源尤其是能源的挑戰。中國的人均資源在世界上排在最後壹位;同時,由於發展速度快,技術和工藝整體水平低,中國制造業的資源消耗包括能源消耗居世界前列;此外,隨著世界制造業向中國的大規模轉移,也帶來了壹定程度的“能源消費轉移”。這使得資源尤其是能源短缺成為困擾中國和平崛起的壹大難題。

二是生態環境的挑戰。在我國快速工業化和現代化進程中,環境汙染嚴重,生態條件惡化,資源消耗巨大,回收率低,造成了環境破壞,成為我國經濟可持續發展的瓶頸。同時,這也是中國領導層提出科學發展觀的重要背景。

三是經濟社會協調發展過程中壹系列困境的挑戰。比如,既要使GDP持續快速增長,又要加快社會建設步伐;既要推動技術進步和產業升級,又要擴大社會就業;要保持東部地區強勁的發展勢頭,促進東中西部共同發展;既要推進城鎮化,又要從各方面反哺農村;既要註重公平縮小差距,又要保持活力提高效率;要擴大吸收外資,優化吸收外資結構;要以市場換技術,加強科技自主創新;要深化各項改革,保持社會穩定;既要促進市場競爭,又要關心困難群眾的生產生活問題,等等。解決這壹系列的困境,不能只著眼於壹端而忽視另壹端,而是需要壹系列的統籌考慮,才能實現又快又好的發展。

此外,全球化的發展要求中國的進出口體系、貨幣體系、宏觀經濟調控體系、金融體系的透明度和監管手段完全市場化。

因此,經濟全球化需要中國政府在內部體制和外部環境中實施大國戰略。

(三)中國的大國戰略

中國歷史上是文化大國,現實中是地緣政治大國,未來致力於成為綜合大國。這些都決定了她的戰略定位和選擇不同於任何壹個大國。作為壹個國際地位和實力日益增強的發展中國家,主權、穩定、發展、平等和正義的利益構成了國家戰略利益的主要方面。各種需求相互聯系,形成壹個有機體系:從生存權的基本需求到更高層次的需求,從而成為通過自救為國際社會做出重要貢獻的大國。

第壹,主權需要。它包括領土完整和不幹涉內政,這是壹個國家存在的基本需要。主權需要與國家統壹緊密相連,相互融合。隨著全球化進程的加快,“過時主權論”在西方盛行壹時,“新幹涉主義”興起。在這種情況下,維護國家主權、反對霸權主義成為發展中國家面臨的嚴峻考驗。

第二,穩定的需要。與主權需要壹樣,穩定需要也涵蓋了國家安全利益的部分內涵。穩定分為內部社會穩定和周邊環境穩定。前者需要強有力的政府和強有力的政治經濟秩序,這是經濟繁榮和社會進步的必要保證;後者指的是基於“主權需要”的“防衛需要”,即需要具備影響和控制周邊危險事件的能力,以確保外部環境的安全。

第三,發展需要。和平與發展是當今世界的主流。無論是發達國家還是不發達國家,都在為爭奪未來競爭中的權力制高點而努力奔跑。對中國來說,發展是必要的,也是緊迫的,因為只有發展才能提高綜合國力,為和平獨立的外交政策提供堅實的物質基礎。穩定是發展的保障。反之,社會不發展,經濟衰退,內部社會震蕩,民族問題被激活,社會穩定和國家安全自然受到危害。

第四,平等需求。國家不分大小、強弱、貧富,也不分國家制度和意識形態的差異,在國際法中地位平等。平等的需要也是被尊重的需要。壹個國家不被尊重,不被侵犯,是主權不完整的表現。強調平等的必要性是對強權政治和霸權行為的反對。它要求平等的利益和機會,反對因文化歧視和貿易歧視而對壹個國家進行單方面的限制。

第五,正義需要。中國的地緣政治、文化和歷史背景使其有著不同於其他大國的使命,即維護地區和平與安全的使命。在東南亞金融危機期間,中國為自己樹立了壹個必要的大國道德形象。這種正義的需要包括作為壹個大國在聯合國發揮積極的、更具建設性的作用,作為最大的發展中國家,始終樹立自己維護弱小國家權益、反對霸權主義的正義形象。壹個國家只有具備壹定的發展實力,才能為國際和平與安全做出更大的貢獻。另壹方面,壹個負責任的國家樹立起公正的形象,必然會給其發展帶來更多的機遇和支持。

總之,主權、穩定、發展、平等、正義五個利益層次是壹個從基礎層次向更高層次循序漸進的過程,需要在不同層次上拓展利益,這將為外交和戰略目標的進壹步推進提供更深層次的內涵和意義。

三、交往理性的指導意義

(壹)哈貝馬斯交往理性的內涵

哈貝馬斯通過分析語言與生活世界的相互作用來揭示交往理性的內涵,這種分析主要體現在他的交往行動理論中。該理論通過對以語言為媒介的生活世界與主體之間的交往活動進行語用分析,探索交往行為的合理內涵,從語言有效性的三個要求,即真實性、正確性和真誠性,總結出生活世界的合理結構和基本規範。因此,對哈貝馬斯交往理性範式的分析可以從他對語言和生活世界的理論闡述中展開。

1,語言與交際行為理論

哈貝馬斯認為,交往理性是以語言為媒介的相互理解的交往結構所固有的。他對傳播行為的定義是:“傳播行為是以符號為媒介的互動。這種互動是按照必須遵守的社會規範進行的,而必須遵守的規範定義了彼此所期望的行為,必須得到至少兩個活動主體的理解和認可。”從他對交往行為的定義可以看出,他所稱的“交往行為”具有以下特征:第壹,交往行為是至少兩個主體之間以達成共識為目標的行為;第二,交往行為以語言(符號)為媒介,語言是交往行為的根本手段;第三,交往主體必須遵守共同的社會規範;第四,溝通的主要形式是對話,通過對話人們可以達成相互的“理解”和“壹致”。

哈貝馬斯認為,交往行為本質上是壹種言語行為,言語行為總是與三個有效性要求相關聯,即真實性,“說話者必須有提供真實陳述的意圖,以便聽話者能夠分享說話者的知識”;正確性:“說話人必須選擇壹個本身正確的話語,讓聽話人能夠接受,讓說話人和聽話人在公認的規範範圍內達成壹致”:真誠:“說話人必須真誠地表達自己的意圖,讓聽話人能夠相信說話人的話語”。

哈貝馬斯根據言語有效性的要求將世界分為客觀世界、社會世界和主觀世界。因為交際行為是以壹種反思的方式與客觀世界、社會世界和主觀世界相關聯的,所以每個行為者都會或明或暗地提出相應的言語有效性要求。在談到客觀世界時,陳述應該是真實的,“客觀世界的意義可以解釋為涉及事件的存在”;在談到社會世界時,陳述應該是正確的,“社會世界的意義可以解釋為涉及規範的存在”;在談主觀世界時,陳述要真誠,主觀世界是“主觀經驗的總和”,“主觀事物可以用真實表達的經驗原理來解釋”。

他還指出,在語言行為中,語言的有效性要求總是同時出現。即使壹個語言表達在主觀上只突出壹個有效性要求,在壹個交際行為中仍然同時要求三個有效性要求。比如,當聽者接受了壹個斷言的真實性,但同時又懷疑說話者的真誠或表達的正確性時,就不可能達成壹致。在現實交際中,可以提出、接受或反駁三種有效性斷言,都是理性的言語過程。

哈貝馬斯認為,人際交往最基本、最核心的形式是語言。個體的人只有通過語言交流才能組合成社會。語言本來就包含著“有效性”的要求,即合理性的要求,這是哈貝馬斯所說的“交往合理性”的基本內涵。

(二)哈貝馬斯的全球問題觀

哈貝馬斯對晚期資本主義社會問題的分析與全球性問題密切相關。哈貝馬斯解決全球問題的思想可以概括為兩個密切相關的方面:壹是他的談判倫理理論,二是他的超越民族國家理論。這兩個方面其實都是交往理性在現實中的應用。

哈貝馬斯認為,晚期資本主義社會是壹個不合理的社會,已經出現了合法性危機。他將合法性問題與規範的有效性聯系起來,認為合法性問題本身應該是壹個規範有效性的問題。關於規範的有效性,與危機理論相關的基本觀點有兩個,壹是交往共同體,二是普遍利益。哈貝馬斯認為,如果人們不能合理地相信可以就某壹規範達成共識,就無法解釋該規範的有效性。交往共同體成員通過討論和對話,共同或共同確定規範的有效性,不僅是壹種認知活動,也是壹種共同利益的共識。規範有效性的實現要求普遍利益原則得以實施。所謂興趣的泛化,哈貝馬斯指的是可以通過交流共享的需求。合法化的危機意味著普遍利益受到壓制。

為了擺脫資本主義對普遍利益的壓迫,哈貝馬斯希望以語言代替金錢和權力作為交流的中介達成相互理解,希望以普遍性原則為前提的話語辯論獲得解放。換句話說,哈貝馬斯把“交往行為”的合理化作為社會變革的目標。讓交往不受限制,讓交往的互動主體生活在美好的生活世界中,不受任何外在或內在的壓抑。在解決全球性問題時,哈貝馬斯還主張以語言為媒介,交往主體通過對話和交流達成壹致和相互理解,從而實現交往的合理化。

如果說哈貝馬斯的談判倫理在解決全球性問題上還是烏托邦式的,那麽倡導超越民族國家可以說是哈貝馬斯在90年代應對全球化帶來的問題的具體舉措。

哈貝馬斯清楚地意識到,資本主義工業化的迅速發展加劇了階級對立和由此產生的社會緊張。西方國家為了轉移國內矛盾,在19世紀和20世紀上半葉,利用民族主義的推動力,將社會矛盾引向對外帝國主義戰爭。然而,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悲劇之後,民族主義的整合已經耗盡,西方國家不得不主導社會總產值的很大份額,實施強有力的基礎設施建設、充分的就業政策和完善的社會福利政策,同時促進經濟活力,確保社會融合,化解階級對立,穩定資本主義。但是,在激烈競爭和全球化的經濟框架下,壹個民族國家要想保持國際競爭力,不可能繼續福利國家的政策,而必然會“采取不利於社會團結的縮減政策,使社會的民主穩定面臨嚴峻考驗。”在哈貝馬斯看來,經濟全球化破壞了曾經實現的社會福利國家妥協的歷史局面。社會福利國家的妥協至少可以使社會成本保持在壹個可容忍的限度內,即使它不是解決資本主義固有問題的理想方案。

問題不僅如此。壹旦放棄社會福利國家的政策,必然導致貧富差距擴大和社會分化;但是,社會分化必然會破壞自由的政治文化,失去民主的基礎。哈貝馬斯認為,“只有將民族國家的社會福利職能轉移到壹個能在壹定程度上適應跨國經濟的政治共同體,才能在目前的水平上履行這壹職能”。此外,經濟全球化將不可避免地大大削弱民族國家的能力。也就是說,只有民族國家過渡到超民族國家的政治共同體,才能延續民族國家在經濟全球化條件下原本采取的社會福利措施,抵制資本無限擴張的邏輯,維護和進壹步擴大民主。他認為,只有堅持政治先於經濟,在全球範圍內對猖獗的資本主義進行“政治馴化”,現有社會才能保持長治久安。

經濟全球化使地球上的人們成為壹個風險共擔、命運共同體。壹方面,市場的拓展受限於地球的大小,資源的開發也受限於自然。“日益縮小的世界不再允許人們將其行為的後果外部化:將成本和風險轉嫁給他人的機會越來越少,如其他社會部門、其他地區、其他文化或後代,而不必擔心受到制裁。就重大技術的跨區域風險和富裕社會的工業生產的有害物質危及整個地球而言,這壹點同樣明顯。”壹個國家再也不能依靠自己的力量保護其公民免受全球風險。另壹方面,生態和環境問題、恐怖主義、毒品走私、跨國犯罪和軍火貿易不是任何壹個國家能夠單獨解決的;而且,要解決這些問題,就必須限制民族國家的主權。面對上述人類共同面臨的嚴重問題,“所有國家都必須明確地被納入壹個在其國內政策中負有世界義務的國家共同體的具有約束力的合作進程”

他多次指出,經濟全球化導致大多數人特別是弱勢群體的生活水平下降,收入差距日益擴大。但“收入差距擴大導致貧困人口和無社會保障人口增加,這方面的指數毋庸置疑,社會分化趨勢也很明顯。”“無論從哪個角度看,經濟全球化都破壞了曾經實現的社會福利國家之間妥協的歷史局面。”

哈貝馬斯的想法,具體來說,就是把民族國家的社會福利職能轉移給壹個在壹定程度上能夠適應跨國經濟的共同體。這個共同體之所以能夠“在壹定程度上適應跨國經濟”,是因為它由於地理和經濟基礎的擴大,在全球競爭中獲得了優勢,加強了相對於其他國家的地位。他還認為,將原有民族國家的控制能力轉移到跨國政治共同體中是不夠的。關鍵是用政治克服“資本主義猖狂”。具體方式是“在世界範圍內引入政治意誌的成分,確保政治決策的約束力”,即借助公民社會和各種政治實體的政治輿論,將國內民主擴大到國際範圍,形成世界性的強制互助意識。只有當公民要求改變內部政策形成觀念的壓力時,具有全球行動能力的行動者,包括民族國家的各種政治共同體的自我意識才會發生變化,他們會越來越把自己視為壹個只能相互合作、兼顧自身利益的共同體的成員。

(三)哈貝馬斯的方式

1.用交往理性約束工具理性。

哈貝馬斯系統分析了工具理性泛濫給現代資本主義帶來的嚴重問題。他認為必須建立交往理性來限制工具理性的擴張。現在看來,他的思想同樣適用於我們解決全球性問題。由於工具理性的膨脹,人們片面認識和對待自然,盲目崇拜科學,產生了許多全球性問題。

哈貝馬斯認為,工具理性的本質是在目標確定時選擇最有效的手段來實現這壹目標,或者在給定的條件下權衡和制定要現實實現的目標。在他看來,工具理性完全忽略了這樣壹個事實,即人們在其生活世界和相互交往中遵循著壹種完全不同於技術規則的特殊規範。這種規範必須通過語言共識形成,並以語言的形式存在。人之所以為人,不僅僅在於能夠有意識地再生產物質必需品或使用工具,而在於能夠使用語言。人的自我意識的發展離不開語言的發展,所以對人的行為的分析最終都要落實到語言中。語言形式的交際活動應主要歸於基於對具體概念和原則的有效性的共同理解的和諧共處。換言之,為了克服工具理性帶來的弊端,限制工具理性的擴張,我們必須建立壹種以語言為媒介的交往理性,通過主體間的對話形成共識。

哈貝馬斯主張通過交往理性來限制工具理性,即要求人們不僅要關註目的——手段的合理性。在現實中,需要正確認識科學技術的二重性。人不能盲目追求“工具目的理性”,不能以工具理性來判斷壹切。雖然科學技術可以極大地發展生產力,豐富我們的物質生活,但我們不能無限地向大自然索取。盡管哈貝馬斯對晚期資本主義社會科學技術的作用做出了極端的評價,認為科學技術執行了意識形態的功能,但他對濫用科學技術的後果保持了清醒的頭腦,堅決反對科學主義和技術至上主義。我們不應該對當前的全球環境和氣候問題盲目樂觀,以為科技可以解決壹切問題。自然問題說到底還是人的問題,就是人們如何看待人與自然的關系。科技本身沒有錯。關鍵問題是如何應用科學技術。我們改造自然的時候,也有壹個極限問題,不能無限索取。人與自然的關系也是互動和相互依存的。哈貝馬斯提出用交往理性抑制工具理性有其合理的壹面。

2、形成普遍有效的規範。

針對當前的全球性問題,各利益相關方也達成了許多協議,但迄今為止,壹些國際公約的執行情況遠不樂觀,有些協議甚至名存實亡,有些則適得其反。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是因為規範的制定出現了問題。哈貝馬斯在他的交往理性重建中闡述了規範的作用。

哈貝馬斯的交往行為理論強調以語言為核心的交往活動及其三個有效性要求在建立社會規範過程中的重要作用,將恢復生活世界的合理結構定位於交往理性的重建,並將其提升到“話語倫理”的高度,將其視為社會倫理的根本原則,主張人類行為, 人際關系乃至整個社會實踐都應受到相應的約束,使人際關系和社會交往中的權力和暴力的使用成為非法,從而建立合理的社會秩序。 “話語倫理學”本質上是哈貝馬斯的交往理性在實踐中的應用,即他的“實踐理性”。

哈貝馬斯認為,交往是人的基本關系,人必然會有交往關系和交往行為。因此,人與人之間必須相互理解,而要達到相互理解,人與人之間必須有確定的、規範的規範,這壹方面包括共同的語言背景和語言規則,另壹方面也包括共同的價值觀。由此他得出結論,普遍規範的建立是對話倫理的基本原則,但他認為普遍規範的建立必須排除強制性因素,也就是說,對話倫理的規範性原則必須是人們自願接受的。

那麽,我們如何確保不同的利益相關者都能接受這些規範呢?哈貝馬斯認為,共識並不像利奧塔所說的那樣必然會抹殺個性,取消話語的多元性。相反,它是建立在對個體性和多元性的認可之上的,但對多元性和個體性的認可並不意味著異質多元話語可以不遵守任何規則,可以超越語言交際有效性的要求。問題的本質在於實現同異的方式。真正的共識絕不會否認差異,取消多元,而是會在多元的價值場域中就對話和論證的形式規則達成合理的壹致,並將這壹前提引入語言交流。因此,它是建立在基於邏輯合理性的語言規則統壹的基礎上,目的是保證論證在形式和程序上的有效性。

哈貝馬斯認為,建立普遍認可和遵守的規範是主體間順利對話和交往合理化的條件之壹。在他看來,規範的本質特征是普遍有效性,這是他的對話倫理學的壹個基本原則。那麽,如何保證規範的普遍有效性呢?這涉及到另壹個原則,即論證原則。他認為真理是由共識形成的,陳述的真值條件是參與對話的主體的普遍壹致。也就是說,壹個規範是參與對話的主體共同論證的結果。所有具有理性、語言能力和行為能力的主體,在討論中根據自己的自由意誌決定什麽是普遍規範。在這壹過程中,決定人們提出的倫理規範是否正確或具有普遍性的並不是已有的普遍原則,而是在主體的相互討論中,通過共同的認同而產生的共同規範。既然規範是所有利益相關者在平等自由的條件下通過論證形成的,那麽規範就反映了所有利益相關者的共同意誌,他們必然會遵守規範。

四。結論和建議

(壹)理論指導

哈貝馬斯的交往理性是不同的利益相關者通過對話、協商和遵守壹定的相互認可的規範,實現合作與協調,尋求共存和互利發展的心理趨向、認知框架和行動取向。哈貝馬斯認為,認知框架可以用來更好地分析和展示社會和人類歷史上發生的許多重大事件和變化。總的來說,交往理性的概念揭示了人們如何在充滿矛盾和沖突的社會生活中消除沖突,實現協調,尋求互利發展。

交往理性概念的重要之處在於,它真正突出了社會歷史共同主體的作用。它不再把社會共同主體看作是壹個具有內在同壹性的普遍整體,也不提倡把壹個特殊的社會群體作為歷史的唯壹主體,而把其他社會成員排除在歷史主體之外。而是在看到各種歷史行動參與者的內在差異的同時,找到了社會歷史共同主體內在同壹性的基礎和現實途徑。

解決全球性問題,既要用馬克思主義分析全球性問題的根源,又要借鑒西方思想家特別是哈貝馬斯的理論,積極尋求全球性問題的出路。

(B)實際指導----以金錢為例

在此基礎上,中國應采用合作博弈的基本理論,與國際經濟體系中的各種利益相關者進行長期、反復的合作博弈,以在國際上為中國的可持續發展爭取能源和資源。

自65438年至0972年布雷頓森林體系崩潰以來,國際貨幣秩序壹直處於混亂狀態。金融自由化的浪潮為國際資本流動打開了大門。新興發展中國家在實現經濟高增長後,由於國內經濟體制的內在扭曲,紛紛受到國際資本的沖擊,幾十年奮鬥的成果被國際資本吞噬。拉丁美洲開始出現“美元化”現象,這被認為是全球化消除了貨幣的國家特性的標誌。但從交往理性的角度來看,這顯然不是壹種平等的合作。在亞洲,我們需要壹個既有實力又有道德信任的國家來擔當亞洲貨幣壹體化的火車頭。目前,我們也期待著中國經濟實力的進壹步上升,以及國際交流能力和制定協議能力的增強。

因為現代國家貨幣(如美元、日元等。)是壹種制度工具,在自身經濟實力的基礎上,服務、支持和刺激國家的經濟發展。當壹國貨幣成為國際貨幣時,這壹工具不僅給該貨幣的發行國帶來了直接的經濟利益,而且使發行國長期免費占有其他國家的壹些商品和服務。它還影響、尷尬甚至控制其他國家的經濟功能,影響他們的政治和社會生活,以及文化和意識形態。國家貨幣國際化在國際社會中具有非常廣泛和深遠的權力效率。從壹定意義上說,正是這種國際化促進了經濟全球化;反過來,經濟全球化進壹步加強了各國貨幣國際化的有效性。

可見,國際合作博弈首先是利益紐帶,其次是相互理解和信任是基礎,再次是需要維持機制運行的約束機制。

在貨幣合作方面,歐盟和歐元走在了東亞的前面,開啟了東亞的貨幣經濟合作。這對建立以中日韓為主導的亞洲貨幣機制有很好的借鑒作用。

(李偉文原創)

不及物動詞參考

[1]哈貝馬斯。交往行為理論m .洪佩瑜,朱林譯。重慶:重慶出版,1994

[2]哈貝馬斯。合法化危機[M]。劉北成,曹衛東譯。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

[3]哈貝馬斯。超越民族國家?[A]貝克等.全球化與政治c .,柴等.北京:中央編譯出版社,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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