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更多的跡象表明,出口繁榮已經從高速下降到中速。自2020年下半年以來,人民幣匯率的持續走強歸因於中國出口的高景氣度,這支撐了基於外貿實際需求的外匯流入。
二是中國經濟下行壓力階段性加大,影響外資流入。3月以來,全球疫情疊加俄烏沖突、美聯儲快速加息等外部沖擊可能引發外資階段性撤離跡象。
第三,美元指數“破100”更多參與人民幣匯率的形成。俄烏沖突爆發後,美元指數開始了新壹波上漲,尤其是4月份以來,在日元大幅貶值的助推下,美元指數“破100”。但自2015年“8-11”匯改以來,美元指數已經很久沒有在100上方運行,此次“破100”對人民幣匯率預期的影響值得關註。
第四,匯率對中美貨幣政策的分化起到更多的調節作用。中美貨幣政策的分化仍將持續。正如我們之前壹直強調的,中國的貨幣政策應該也可以“以自我為中心”,關鍵是讓人民幣匯率在調節內外平衡方面發揮更多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