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9月。他精神恍惚。他在大學校園的邊緣徘徊。
壹切都亂了套。夢想可能到來的距離是幾萬光年。
世界上似乎只剩下她壹個人了。
在壹起的時候,我們是全心全意在壹起的;不在壹起的時候,打電話,發短信。
外表幼稚,內心幼稚。足夠小心。獨自行動
其實我也知道她只是覺得好玩。
可有可無的感動。壹路顛覆他的戀愛邏輯。
65438+2月19,小雪。她給他發短信說我們要去看電影。他說他去不了,今天的課不能疏忽。教授應該點名。
然後,他實施了壹個蓄謀已久的計劃。悄悄約好姐姐,去給她挑個聖誕小禮物。
姐姐嗔怪他偏心。他笑了。最後在姐姐的指引下,找到了那家據說很多女生都喜歡的小店。我給她買了個手鐲,請我妹妹吃飯。壹切都很順利。
走出餐廳,收到壹條短信。她問,妳在哪裏?
當然是在學校。
妳在學校做什麽?
吃晚飯。
第二天早上,她短信說我們分手了。
這是為什麽呢?
昨晚我在餐館看見妳了。
我只是去買些東西。我想給妳壹個驚喜。所以我撒謊了。對不起
真的是驚喜。我媽媽也很驚訝。
妳不相信。
我寧願相信我的眼睛。
然後他說,好吧。就是固執任性。壹個朋友勸他,至少要當面說清楚,該救的就救。
那天晚上他出現在她學校門口。壹所軍事學院。閑人拒入。夜風又冷又幹。打了幾個電話。她的身影剛剛出現。
我昨天不是故意撒謊的。我買了這個。
謝謝妳。我要了。
那就別提分手了。
我們不合適。不是這點小事。我想了很久。學校越來越嚴格,壹周只能見壹次。妳照顧不了我,我也陪不了妳。這還是愛。
但至少我已經習慣了。
但我壹直在湊合。我不夠認真。對不起
離開學校,他偷偷溜上夜幕籠罩的天橋。每壹步都是對過去的回憶。溫暖的,沈醉的,喧鬧的,清醒的,都圍著他的腳打轉,不想離開。回到學校,我忍不住哭了。那年期末考試,他的成績倒數。作為班長,他被打敗了。
每個沒人看的角落,都充滿了掙紮的痕跡。
分手半年後,她約他去看電影。
我得知她有了新男朋友,是學校的同學。好好照顧她。
他會逐漸釋懷。
也就是2005年的這個夏天,他決心尋找新的生活。壹次偶然的機會,音樂把他從悲傷和恍惚中拉了出來。在哼唱自己創作的二流旋律的過程中,他收獲了快樂和幸福。
我壹直在遠處看著那個男孩。看他面對成功,挫折,掌聲,吶喊。即使多年以後,我也會記得這些故事。這也是我們存在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