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元之父”羅伯特·蒙代爾表示,美國經濟增長緩慢、失業率高企、貿易逆差不斷增加還有其他原因,但美國政客往往善於找替罪羊來轉移國內民眾的不滿。上世紀80年代,日本人曾經充當過替罪羊,現在輪到中國了。
蒙代爾先生警告中國,日本在美國的壓力下被迫壹路升值日元,與此同時,日本經濟長期處於緩慢增長狀態。我們感謝蒙代爾先生的建議,但也不能簡單盲從。對於任何聲音,不管是惡意的還是善意的,都要獨立思考,絕不簡單盲從。
在人民幣匯率形成機制問題上,來自美國的聲音不小。都說目前中國人民幣匯率不合理主要是官方操縱。如果官方完全放開外匯市場,自由外匯市場會將人民幣匯率調整到合理水平,這將使中美兩國的對外貿易保持大體平衡。
從表面上看,這種說法似乎沒有錯。到目前為止,這句話壹直牢牢吸引著中國人的註意力。但如果我們深入觀察,就會發現這種說法中埋藏著壹種邪惡的企圖,其實也是老壹套。狼外婆去找小兔子,告訴小兔子外面的空氣有多新鮮,草有多嫩多好吃。呼吸新鮮空氣,吃嫩滑可口的青草,只有壹個辦法,那就是開門。於是,墨西哥開了門,馬來西亞開了門,泰國開了門,然後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論人民幣匯率制度改革的環境和時機。盡管人民幣在中國周邊地區的影響力
實力有所增強,但與美元、日元、歐元等國際貨幣相比,人民幣仍屬於邊界。
貨幣匯率制度的調整必須考慮國際經濟環境的變化。目前,世界經濟處於危險之中。
國際金融市場動蕩,國際主要貨幣之間出現了嚴重的“價值錯位”,出現了較大的調整。
整件事是不可避免的。外部環境的變化確實大大增加了人民幣匯率和新均衡水平的調整。
難度。因此,人民幣匯率制度改革必須充分考慮國際環境的影響,尤其是三種主要類型的影響。
貨幣匯率波動的趨勢是在特定的全球金融市場條件下進行的。
人民幣匯率制度的調整必須在實現國內目標和區域目標之間取得平衡。事實上,
亞洲金融危機期間人民幣不貶值的堅定政策立場奠定了人民幣在亞洲的主導貨幣地位。
狀態之壹。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也註意到了這壹點,並在其評估報告中指出,近年來,中國
我們的匯率政策在服務中國和亞太地區方面表現良好。因此,未來人民幣匯率制度的調整
可以著眼於國內政策目標,但要考慮到人民幣國際化的未來前景,對人民幣給予應有的考慮。
區域主導貨幣的責任和義務。
人民幣匯率制度的選擇和匯率水平的調整應突破傳統的基於貿易平衡的考慮。
在增加國際資本流動對匯率的影響權重時,國際收支總量和結構目標是主導因素。
人民幣匯率調整應充分考慮中國經濟進壹步融入世界經濟體系後可能發生的變化。
根據開放型經濟的總體特征和中國經濟的特點,調整人民幣匯率制度和匯率
該水平的確定與經濟結構的變化掛鉤,增加了人民幣匯率政策的影響範圍和力度。
人民幣匯率制度的最終選擇取決於決策部門對“獨立貨幣政策-資本自由流動”的看法
著名的“動態-匯率穩定”的“不可能三位壹體”中不同方案的偏好與目標平衡。作者認識到
因此,對於壹個日益具有內需導向特征的大國經濟來說,獨立的貨幣政策無疑是我們的第壹位。
要選擇的話,未來五年資本流動的自由度會顯著提高,那麽最終的結果將是人民。
貨幣匯率波動的上升最終會落實到匯率制度上——在不久的將來,我們將持有
有壹種浮動匯率制度,具有結構上的靈活性。